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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已經瞎掉了?
不知道這些年她過得如何。
“嗯。”千羽遲暮應和了一聲,竟也沒有再追問什麼。
他很冷靜,即便知道自己的母親遭遇了這樣的事情,他依舊理智得像一個旁觀者。
是太理智太冷情了嗎?
又或許,是愛至深,藏之深吧?
有些人天生就將自己的全部情感藏得很深很深,深到讓所有人都以為他是無情無義,沒心沒肺的人。
“權杖在我見到她之後會交給你。”
千羽遲暮說了自己的條件。
“好。”蕭玥點頭答應,“跟我來吧。”
蕭玥會親自帶千羽遲暮去後山斷崖見緊閉著的夜蕁。
從頭到尾,蕭玥就沒有和蘇易澈亦或者是蕭釋說一句話,更不要說是她根本沒有認出來的蘇沫然。
母女兩人的第一次見面竟然是這樣一幅場景,沒有任何感人肺腑的畫面,沒有任何的寒暄,甚至兩人都沒有說上一句話。
蘇易澈,蕭釋,蘇沫然,柳含葉,千羽遲暮各自懷揣著不一樣的心情跟隨著蕭玥來到了位於聖殿後面的禁閉處。去見一見因為違反了族規而被罰禁閉的夜蕁。
幽謐潮溼的山崖,一間簡陋草廬。
這就是夜蕁這十幾年來住的地方。
開啟草廬的門,裡面的草廬內唯一的床榻上面盤腿坐著一個女人,女人雙目已經失明,四肢都帶著鐐銬,但是面色安詳。
聽到開門聲,知道有人進來了,女人就問,“是孤萍嗎?”
平日裡都是孤萍負責給夜蕁送飯菜的,所以夜蕁下意識地以為進來的人是孤萍,可是又決定不對,進來的不只是一個人。
“是誰?”
孤萍詫異,會是誰過來,而且聽腳步聲,來的人還不少。
“是我。”蕭玥出聲。
夜蕁的身體明顯地震了一下,然後激動地想從床上坐起來。
手腳都戴著重重的鐐銬,她激動得忘記了還有鐐銬限制她的行動,一時間差點被鐐銬絆倒。
在她即將摔倒的時候一雙手臂很及時地扶了她。
“謝,謝謝……”
站穩後,夜蕁向出手扶了她的人道謝。
“請問,你是……”
夜蕁能夠感覺到,這是一雙男人的手。
手指修長,但是很瘦削,指節分明。
他是什麼人,這些年來,她除了偶爾能和孤萍幾人接觸之外,幾乎沒有見過其他人了。
不知道為什麼夜蕁竟從這個陌生的男人身上感覺到了一種奇妙的感覺,一種她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一種很奇妙的熟悉感在她的心中盪漾開來,一圈一圈。
千羽遲暮沒有回答,只是安靜地扶著夜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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