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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蘇景明的比賽已經開始了。
然而,一交手,誰優誰劣就見了分曉,蘇景明戰氣三段,而他的對手,戰氣四段,一段的差距,天壤之別,更別說蘇景明招式不如人了。
蘇三爺緊張了起來,“哎呀,怎麼搞的,為什麼給我家景明安排這麼棘手的對手!”
蘇三爺不怪自己兒子不夠優秀,只怪沒給蘇景明安排一個容易對付一點的對手。
兩人交手不到十招,蘇景明便落到了比賽場地之外,十分狼狽。
如此毫無懸念的比賽結果,引得眾人一陣唏噓。
這個蘇景明也太弱了吧。
太丟人了!
皇上看見自己這邊的參賽者輸的如此狼狽,面對對手的時候毫無招架之力,臉色也變得有些不好。
此時西遲國的使臣大人就坐在他左手邊不遠的位置,看到第一場比試的結果,使臣大人笑盈盈地同皇帝皇甫霖說道:“承讓承讓,皇上這般禮讓我西遲,臣代我西遲國眾位將士先謝過了。”
皇甫霖面上沒有說什麼,只是點點頭,“不過是第一場,使臣大人不能太早放鬆警惕,這後面會怎樣我們都還不知道呢。”
“皇上說得是。”使臣大人笑著說道,心裡卻是十分有把握的。
第二場是顧月憐的比試。
顧月憐出場的時候,蘇沫然也回來了。
蘇君諾看見蘇沫然回來,忙問,“姐,你去哪兒了去了那麼久?”
“去確認了一些事情。”蘇沫然回答,然後看向比賽場上,第一場比試以火速結束,現在是顧月憐和比試,但是顧月憐也比得很吃力。
顧月憐的對手也是一個戰氣四段的高手,而顧月憐才剛剛達到三段不久。這情況和第一場蘇景明遇到的情況很相近,不過相比之下,顧月憐的實戰能力要更好一些。
看見顧月憐明知道自己不敵對方,還硬是與對方硬拼,蘇君諾便急了,“這個顧月憐,怎麼這麼笨呢!她就不知道跑嗎?”
嘴巴上面罵顧月憐笨,心裡面其實是擔心顧月憐的,蘇君諾和顧月憐混熟了,也把她當成朋友看待。
顧月憐修為不及對方,卻倔強地要硬拼,她的身體根本就承受不住對方的進攻!
實力不在同一個等級上面,蘇沫然眯著眼睛,在心裡對這場比試做出了評價,也料定,顧月憐沒有贏的可能性,她的堅持,只能拖延時間,不能改變什麼。
不過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顧月憐的這份堅強很值得肯定,儘管知道自己打不過對方,但是站在了比武的臺上,顧月憐便拼盡了自己的全部力氣。
顧月憐遇上的對手沒有直接對顧月憐下狠手,而是像是貓玩弄被它捉到的老鼠一樣,開始玩弄起顧月憐來了。
不將顧月憐打出比賽場地,也不直接打得顧月憐起不來,而是耗著她,慢慢地玩弄她。
“姐,那個男人是故意的。”蘇君諾也看出來了,顧月憐的對手是享受折磨顧月憐的樂趣。
蘇沫然點頭。
“姐,讓顧月憐認輸吧,她已經不行了。”蘇君諾看著比賽臺上面,明顯體力不支的顧月憐,眉頭皺了又皺,小小的年紀,卻露出了像小老頭兒一樣的表情來。
“她自己並不想認輸。”蘇沫然道,顧月憐很要強,一股子比男人還猛的蠻勁。這種情況下,想要顧月憐自己認輸的可能性似乎並不大。
“再不認輸她會沒命的!”蘇君諾有些跳腳,這女人幹嘛一定要這麼笨!
蘇沫然不說話,一雙眼睛看著身上多處染血的顧月憐,上場的時候的顧月憐是一身月白色的騎馬裝,精明幹練清秀,但是這會兒,她月白色的騎馬裝破了多處,有近一半的地方都已經染上了獻血。
就在這個時候,莫銀桑點足而起,突兀地闖入了比賽場地。
莫銀桑站在了已經倒地的顧月憐的身前,對著她的對手抱拳道:“她已經輸了,你們的比賽已經結束了,現在是我的比賽了,閣下請回吧。”
本來在顧月憐之後就應該是莫銀桑的比試。
對方看了莫銀桑一眼,這個男人就是候府公子莫銀桑?戰氣五段,距離戰師只有一步之遙的男人。
勝負如何,已經是明擺著的事情了,男人覺得自己再玩弄顧月憐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了,便給了莫銀桑這個面子,下臺去了。
莫銀桑回過頭,去扶顧月憐。
顧月憐遍體鱗傷,見莫銀桑來扶她,她想要推開莫銀桑,卻使不上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