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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風度翩翩,衣袂飄飄的蘇府公子,褪去儒雅之裝,披戰袍,上戰馬,在國家危難之際,浴血奮戰,馳騁沙場,扭轉乾坤。
一個撫琴作詩為樂的恬靜男人,本想著他上戰場便是去送死的,本以為蘇家就此會葬送在這個男人的手裡,可誰想到,他運籌帷幄中,力挽狂瀾;誰想到,蘇家不僅沒有因為他而葬送,反倒是因為他又上了一個臺階。
今日蘇府的金碧輝煌,有一半是來自她的父親蘇易澈。
硃紅大門開啟,蘇易澈從裡面走了出來,四十有餘的蘇易澈,比起當年少了青澀,卻多了成熟穩重,以及歲月銘刻在他身上的那一抹滄桑感。
到底曾是眉宇間可容天地,揮手間血濺城池的護國將軍,即便他已多年未帶兵打仗,那份自然而流露出來的威嚴依舊還在。
蘇易澈見到了隻身一人來到蘇府大宅門口的蘇沫然,不可避免的有一陣恍惚。
陌生,很陌生。
這個孩子,他,有多久沒有見了?
蘇易澈不太記得具體的時間了,只知道自己似乎是第一次這麼仔細地面對面地端詳蘇沫然,端詳他的嫡長女,端詳他這輩子最愛也最恨的女人為他生下的孩子。
她長大了。美麗,端莊,眉宇間竟和他是那班相似,可是那雙眼睛,明亮,清澈,如黑曜石一般,卻像極了那個可恨的女人。
陌生又熟悉的面容,陌生的神情,她看著他,帶著探究打量的眼神。
是的,她也在看他,以一種陌生人打量陌生人一般的姿態看著他,沒有女兒見到久違了的父親的激動,沒有其他人見到他的時候那種膽怯和小心翼翼,她只是很單純地在看他,在打量著他。
可笑的是,他們是父女,血濃於水的父女。
父女兩對視良久,兩人各有想法,老半天都沒有人開口,看得跟在蘇易澈身後的管家蘇全心急,如果說蘇府上下還有人是希望這父女兩人能好一些的,那就是蘇全了,他以前是蘇易澈身邊的小廝,算是見證了蘇易澈和大燕國的皓月長公主之間的戀情的。
“老爺,您和大小姐都別在門口站著了吧,已經備下午膳,您和大小姐不如先去飯廳用膳吧?大小姐這一路過來想必也累了餓了。”蘇全道,這吃飯事小,讓這父女兩人坐下來好好說話才是蘇全心裡面的想法。
“聽下人說,你不願意從側門走?”蘇易澈收起了方才的那些想法,換上威嚴的姿態質問蘇沫然。
蘇沫然對於蘇易澈的任何態度任何反應都不會有什麼意外,“我乃蘇府長房嫡女,離府三年,今天回來,當然是要堂堂正正地從正門回府的。”
蘇沫然的聲音不大,卻字字清晰,擲地有聲,堅定明白地告訴蘇易澈,今天她蘇沫然回來了,她就是要從正門回府,她就是要蘇府上下都知道,她,蘇沫然,回來了!
蘇易澈凝眉,端詳蘇沫然有一分鐘之久,半晌,他輕嗤一聲,“若是我不讓你從正門進呢,今天你打算要怎麼辦?”
不讓蘇沫然從正門走嗎?蘇易澈的態度蘇沫然完全有預料到,她甚至還預計了比這更加糟糕的情況。
“我蘇沫然闊別蘇府三年之久,這回來自然是要走正門的,如果你不讓我走正門,那我就可以理解為是你是不想我回蘇府,你不讓我回蘇府,我也只好去皇宮求皇上收留我,看看皇上什麼時候有空接見一下我這個微不足道的蘇府嫡女。”蘇沫然十分平靜地說道。
“你打算告御狀?呵……”蘇易澈輕笑了一聲,她著實意外了一把,她變了,沒錯,他的女兒蘇沫然變了,即使他原本就對蘇沫然沒什麼瞭解,但是此時此刻他清楚地感覺到,蘇沫然變了!以前的蘇沫然絕對不敢這樣對他說話的。“你覺得皇上會因為你的隻言片語定我的罪還是覺得皇上會插手蘇府的家務事?”
她想的太天真了,就算她的身份有些特殊,那也一樣不可能!簡直就是天方夜譚,異想天開!
“錯,我去見皇上的話,應該是讓我他送派個人送我去大燕國的,蘇府容不下我,等於我在東華國已經沒有親人了,所以就去麻煩你們東華國的皇上找人送我去大燕,說不定那裡會有我的親人也說不定的。”
蘇沫然雙手一攤,看起來還有幾分無奈的樣子,至於她到底是真無奈還是假無奈,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蘇沫然的母親是大燕國的長公主,這麼說起來,如今大燕國的皇帝還是蘇沫然的舅舅,不管在東華國、在蘇府蘇沫然的母親做了什麼樣出閣的事情,怎麼樣丟他們蘇府的臉了,在大燕國,蘇沫然的母親始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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