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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是鬱笙一直防備雅晴的原因。
不過鬱笙萬萬沒有想到,原本現在應該在監獄中的雅晴居然會出現在這裡,而且還喪心病狂地準備了硫酸。
她是怎麼出來的?
是鬱微幫她的麼?
這些問題鬱笙統統不知道,不過她現在不急著知道答案,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帶著沈初言就醫。
沈初言的手上被濺到了一兩滴硫酸,雖然只有一兩滴,但是情況也很嚴重了。鬱笙讓一個保鏢在這裡等警察來,另一個陪著她和沈初言去醫院。
出了這樣的事情,鬱笙身邊不敢不帶保鏢。誰知道什麼時候再冒出來一個像雅晴一樣喪心病狂的人?她可不是每一次都這麼好運可以避開危險的。
而且這次鬱笙能夠倖免於難,主要還是靠著警覺的沈初言。經過這一次的事情之後,鬱笙覺得就算身邊帶著保鏢,她也不能夠掉以輕心。
“我們現在去醫院。”鬱笙邊說邊帶著沈初言離開商場的時候,雅晴還在背後他們憤怒地咒罵著,“鬱笙,你不得好死,你一定會下地獄的!”要不是保鏢和趕來的保安牢牢地制服她,她估計都想要衝上前抓花鬱笙的臉了。
鬱笙還沒說些什麼,沈初言就握緊了雙拳回身想要找雅晴理論,鬱笙忙拉住了他,漫不經心地說,“她腦子不正常,你跟她這麼計較做什麼?”
在鬱笙看來,雅晴對她強烈的恨意簡直是來得莫名其妙。當初她進監獄也是因為她動了沉曜送的項鍊,直到現在,雅晴估計都不知道項鍊的真正價值。那條項鍊價值連城。一點八個億的項鍊她都敢動,只坐三年牢已經是便宜她了,現在她居然還敢來潑硫酸。
這一次,就算是鬱微也幫不了她了。
鬱笙陪著沈初言到了醫院做了緊急處理,雖然沈初言的手上只滴到了一兩滴硫酸,但是他的手上還是要留疤了。
女醫生看著沈初言的手也很是遺憾。這樣一個俊秀的少年,眉目如畫一般精緻,雙手也是猶如一雙藝術品,修長白皙,這樣一雙手,適合寫字,適合彈鋼琴,是一雙充滿了藝術感的手。但是現在他的手上留了疤痕,如同藝術品帶上了瑕疵一般,頓時就貶值了不少。
鬱笙盯著沈初言手上可怖的傷痕,他是因為幫她擋災而留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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