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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爺可以挑到可心的人兒,二則,王妃也算是選了中意的孫媳。”
老王妃輕輕頷首,甚是贊同她的意思,不覺欣賞的看了鄭紅纓一眼道:“好個聰明的人兒,你的這個主意我看可行,回頭我就讓人安排去。”
“可行最好,不可行總還有別的法子。”鄭紅纓沾沾自喜,連聲又說,“本來婚姻大事,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小兒女胡亂定的親事能有什麼準頭?王妃不見那戲文裡唱了一遍又一遍,但凡私定終身的,都沒什麼好結果。”
老王妃笑而不言,沉吟良久,方緩緩看了敏瑜一回,片刻才轉而道:“那倒也不盡然,只要兩個人勝在情長,能安穩的過日子,也算是大團圓了。”
她這話十有七八是在給敏瑜打圓場,鄭紅纓心腸百轉,自然也聽得出來老王妃的袒護之意。不過這卻是老王妃誤會了,她本意只是想借此與老王妃套近乎,倒沒想過要趣著誰。很不巧,敏瑜和施世範偏又是她嘴裡私定終身的人,太皇太后的那道指婚懿旨,也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
她一時心虛,甚是懊惱自己失言,便在餘光偷看了敏瑜幾眼。
敏瑜倒是波瀾不驚,無論她和施世範私定終身也罷,賜婚也罷,反正婚也結了,孩子也生了,她如今生米煮熟飯,誰來說什麼都是鐵板釘釘的事實,她當初就沒怕過流言,而今自然也不怕。
由是鄭紅纓再怎麼打量,也沒打量出一絲兒端倪,反是自己生疑,只當敏瑜是真惱著了。
☆、第四十五章 福建
第四十五章 福建
妯娌兩人各懷心事,竟無意中起了心結。
過不幾日,侯夫人果然提起要扶柩回福建的話,鄭紅纓當先表示贊同道:“我原和六爺也是這個意思,京城雖好,終非故土,阿瑪該當回福建去的。”
侯夫人道:“那便好,我問過老二老四他們的意思,都說回去。你們幾家這兩日也該把行禮打點妥當,等天一放晴咱們就動身。”
她在京城耽擱的太久,也正思念著福建靖海侯府,兼之要讓侯爺落葉歸根,那回鄉的心思就更重了。
鄭紅纓這些時日在京城施府完全拘束住手腳,也嫌住不痛快,眼瞅著回去便是她的天下,豈有不答應的道理,由是侯夫人一說打點行李,她就忙道:“這個不消額娘吩咐,兒媳早已預備妥當了。只不過,咱們回去了,這裡可怎麼辦呢?”
她說時,眼角便掃了敏瑜一掃。
侯夫人明白她的意思,遂道:“既是扶柩還鄉,老八他們當然也要同我們一道回去,府裡留幾個得力的人看管著,倒也沒什麼。”
“如此甚好。”
鄭紅纓抿唇一笑,她正怕敏瑜他們不去呢。這一個月餘全讓八房佔盡了風光,回到福建也該讓她們看看她的手段,要論詩書禮樂,或者她不如敏瑜,可要論持家治宅,不是她王婆賣瓜——自賣自誇,連多年操持家政的三房都讓她比了下去,區區一個新夫人又有什麼稀罕?
她兀自打著小算盤,那裡三房媳婦馮玉鏡病癒未久,只在這幾日才能出房走動走動。她因聽說敏瑜的孩子也正病著,同病相憐之下,便問侯夫人道:“小格格的身子還未好完全,只怕不宜遠行吧?”
侯夫人亦是想到這一層,她看看敏瑜,忙問:“正是呢,我們清兒這幾日可好些了?”
敏瑜存了小心思,就道:“清兒還是老樣子,大夫不敢用猛藥,只給她吃了幾副藥膳,起效極慢,一時還好不完全。”
“那可是大麻煩。”
侯夫人皺了眉:“她年紀那麼小,又病著,路上再要顛簸一些辛苦一些,哪裡能夠吃得消?若不然,我們先走,你同世範待清兒好了再回福建去?”
她思來想去,都覺得這也算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敏瑜倒是想的更加周全,趁此忙獻了一計:“不瞞額娘說,兒媳為這事亦頭疼了幾日。正好那日安親王府的湄芳格格同老王妃來,見清兒病著,也問起這個,我因說留她一人在京裡實在不放心,湄芳格格便說要將清兒帶她府裡去住幾日,一來我和八爺也能回去儘儘孝,二來也免了我們的後顧之憂。兒媳當時想著格格還未出嫁,帶個女孩兒只怕不合適,所以未敢當場答應,而今清兒久病不愈,想來也唯有這個法子可行,不知額娘可有意見?”
侯夫人沉吟一會子,便道:“你同格格玩得好,格格肯為你分憂,我固然是沒有意見的。只不過,他們王府不大見得格格這麼做罷?”
侯夫人到底上了年紀,閱歷比之敏瑜更深更廣,施清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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