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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世範咬著她的耳垂,若有似無的輕含幾下,模糊應道:“我們動作輕些就行了。”
這可真是自欺欺人,夫妻兩個屏退了丫鬟,在房裡不吭聲的呆了半日,就是不幹什麼都會有風言風語,何況施世範又不是那般老實的?就能保證不出一點動靜?
敏瑜不信他忽悠,還在盡力掙扎:“不行,阿瑪的七七還沒過呢,你才襲爵當了靖海侯,萬一鬧出醜聞來,我瞧你怎麼出去見人。”
“那就不見人好了。”
施世範隱忍得難受,說起話也顧不得頭尾,敏瑜好氣又好笑。她們夫妻自老侯爺去後,差不多有兩個月未曾同房了。初時,是傷心過度,沒有那個心情,後來回了晉江,分居兩處,自然也沒有那個想法。
就是不知施世範今兒到底吃錯了什麼藥,按道理,他不是不識大體的人呀。
敏瑜空出一隻手摸摸施世範額頭,直把他摸的一愣:“做什麼?”
敏瑜哼了一聲:“我看你病沒病,要不然一大早你來發什麼神經?”
施世範攥住他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一親:“我要是有病,也是相思病。”
“油嘴滑舌!”敏瑜心頭酥麻,趕緊抽回手,沒好氣的勸,“你要是上火,廚房裡我讓人熬了綠豆湯,你不妨去喝一點。要是喝了綠豆湯還去不了火,就尋個沒人的地兒,自己捯飭。”
“我自己……自己怎麼捯飭?”
施世範故意當聽不明白,敏瑜咬了唇悶聲的笑:“我管你呢,反正怎麼瀉火你怎麼捯飭唄。”
施世範軟香在懷,又聽敏瑜笑語盈盈,哪裡還禁得住這麼調笑,乾脆不顧敏瑜反對,執意在她面頰上狠親了兩口才道:“只有你捯飭得了這火。”
敏瑜握了拳,忍住笑輕輕捶他一下:“真的不能鬧了,我這兩日眼皮子跳得厲害,正該萬事小心。倘或一時行事不察,就怕會觸了黴頭。”
“哪裡就那麼巧了?”施世範不大相信。
敏瑜回抱住他的腰身,偎依在他肩上,嘆了口氣道:“好歹你也忍過了這幾日。二哥四哥他們比你大不了多少,都在盛年,一樣同二嫂四嫂她們分開住著,還不都是忍下了?咱們遠道而來,本就在府裡沒什麼威信,再不檢點一些,靖海侯府越發沒我們的容身之地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難逃
第一百一十七章 難逃
換做現代,沒有那麼多忌諱和規定,敏瑜說不得就讓他攪合得心動,依了他的心願。然而眼下不是二十一世紀,不是談論自由民主和性的時候,這裡是康熙盛世,是她原本在歷史書上才看得見的封建王朝,她有幾個膽子敢同整個朝代對抗呢?就是不想一想自個兒的腦袋,也得想一想靖海侯府啊。
施世範原本瞧她執意掙脫,心裡還老大不情願,只當是敏瑜又犯了舊日裡的毛病,與他疏遠起來。這會子敏瑜軟語溫柔,說得句句在理,施世範也知自己今兒跑來這一趟太過莽撞,初時的一腔火熱,在敏瑜的好意相勸下,不由慢慢熄滅了,抱了一抱敏瑜,認命道:“罷麼,就你的大道理多。我也是在前院悶得煩了,幾日不同你說話,就覺得如隔三秋一般。你別動,我就這麼同你說一會子話就走。”
敏瑜舒口氣,可嘆這纏人精開竅了,便安分由他抱著,笑道:“你要同我說什麼?”
施世範道:“我有時想想咱們兩個留在靖海侯府也不錯,我當小侯爺,你當侯夫人,說什麼就是什麼。要是府裡住的倦了,我們還可以似之前那樣,坐了車馬出去轉悠轉悠,清兒的身子聞聽湄芳格格說,已經大好了,過幾日我們便可讓人去京師接了她來,同我們一道在府裡住著。”
他不知不覺,就說出了心底裡最不願表現出的一面。敏瑜豈不知他的心意?京師的故人那麼多,她的過往又是那麼的不同凡響,也難怪施世範會眷戀晉江。便是她,拋開妯娌間的矛盾不說,也情願窩在遠遠的晉江,再不去想京師的人和事。
可她實在是怕極了管理內務,何況這管理內務的還有一個鄭紅纓在,無論她怎樣的示好求和,在鄭紅纓一干人眼裡,終究都是錯的,時至今日,兩個人還是形同陌路。
要是一年兩年這麼過著還可忍受,可是十年八年,年年月月都讓她和鄭紅纓大眼瞪小眼,真是不氣死人都累死人了。
如此一來,倒不如回京師,關了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安安靜靜過自己的小日子。
她輕抿著唇,不說答應,也不說不答應。施世範忖度她心意,無奈嘆了口氣,鬆開手道:“好了,不鬧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