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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久久,你個毒婦,本王沒想到你心思如此的狠,竟敢在高陽姑母的牡丹會上,對子妍下藥,還找了個流氓企圖玷汙她……你的心到底是不是肉做的,她可是你親妹妹。”
慕容久久當即冷了一張俏臉。
蘇羽澈這時也插嘴了,只是他一臉的驚奇,“君莫表哥,你說什麼?慕容久久剛才對她的妹妹下藥,還找了個流氓企圖玷汙她妹妹,天哪,慕容久久,你剛才分明跟本郡王在一起,什麼時候做的這些事?你給本郡王從實招來,你是不是已經練就了一身,不秘傳的分身術,居然都不告訴我?太不夠意思了。”
“……”
“撲哧……”
一聲嬌笑,打破了安靜,卻是寧碧月,巧言道:“怪不得之前澈郡王說了兩句話,急急忙忙的就要走,原來是去尋慕容大小姐了,慕容大小姐,你倒是從實招來,你到底會不會分身術。”
幫慕容久久,就是損慕容子妍,這種事寧碧月最喜歡幹了。
慕容久久勾唇一笑,“寧小姐高看我了,我若是會分身術,就不在這站著了。”
“那在哪?”
“開宗立派,不定多少人捧著金銀拜師,那銀子豈不是嘩嘩的。”
“好主意,”蘇羽澈撫掌大笑。
而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竟被他們這三言兩語的一攪合,莫名輕鬆了起來。
最後,蘇羽澈很有義氣的做出了一番結語,“總之,剛才本郡王一直跟慕容久久在一起,不知道什麼下藥,什麼流氓的事。”
“蘇羽澈,你休要胡言,那這錦囊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是子妍自己給自己下藥嗎?”君莫急了,因為蘇羽澈的介入,他現在摸不準高陽長公主會如何決定。
因為高陽長公主是出了名的溺愛蘇羽澈。
看著那錦囊,慕容久久臉不紅,氣不喘的挑眉一笑,“我說之前二妹為何突然說喜歡我的錦囊,非要討了自己帶,原來,你是在等著我呢。”
“你胡說……”慕容子妍面色一白,正要辯駁。
就聽慕容久久忽然強勢的拔高音調,“二妹,你下次若看大姐不順眼,直說便可,不用這麼大費周折的陷害我,平白還汙了自個的身子。”
“你……”
慕容子妍被氣的胸中一陣氣血翻湧,事到臨頭,她竟發現,論口才她竟鬥不過慕容久久。
“大家都別激動,地上不是還躺著個喘氣的呢嘛,不如讓他起來說說,究竟是誰找來的,”蘇羽澈見僵持不下,索性將目光定在地上昏迷的流氓身上。
慕容子妍看著那被她砸破頭的流氓,眼中又是驚恐又是恨意,她恨不得殺了這個人。
“把他潑醒。”
立刻有幾個護衛,提著桶,就地從荷塘裡提了水,狠潑在了那個人的身上。
第040:母女吐血
“啊,賤人……”
這陳阿四一醒來,嘴上還滿口的汙言穢語。
“放肆。”
長公主隨行的護衛,一聲怒斥。
陳阿四方才愕然驚醒了過來,才看清跟前滿目都是華衣美服,威嚴貴氣的朝中權貴,立時嚇的心肝一顫,忙不顛就跪著坐了起來。
“說,你是什麼人,為何出現在高陽長公主府?”一個護衛按照高陽長公主的意思,冷聲一喝。
陳阿四此刻心中雖慌,但理智還是有點的,知道事情估計是弄破了,只能硬著頭皮,磕頭就道:“小人陳阿四,京城人,至於為何會出現在長公主府,是因為,因為小人的情人,約小人在此與她幽會的。”
“高陽長公主府戒備森嚴,你這小痞子是如何進來的?”護衛半點沒跟他客氣。
陳阿四飛快的道:“小人是從花叢後,牆根的狗洞鑽進來的。”
長公主府的牆根有狗洞,長公主府的人怎麼不知道。
那護衛立刻上前,撩開花叢,果然見後面的牆根有一個小小的狗洞,也虧得這陳阿四身材瘦小,在肥上一分都鑽不進來。
蘇羽澈眸光一閃,忽然似笑非笑的道:“如此說來,你也算是一片痴心了,不懼生死的來此與你的小情人私會,說說,你的小情人是誰?我母親也非不通情理之人,說不定還就成全了你。”
聞言,陳阿四心中暗喜,想著,當初那個人拿著銀子找他辦事的時候,就曾說,若是辦得滴水不漏,便順勢將那嬌滴滴,如花似玉的相府大小姐下嫁給她。
雖然剛才混亂之下,他並沒有真的得手,但至少剝了那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