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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神宮裡的所有人的都可以窺探其真容;更重要的是,‘祖訓’除了用於記錄先代神宮宮主和先祖所要我們謹遵的訓條起對每一代人的鞭策作用之外,其實還用於記錄每一代神宮宮主的心得和教誨,還有對一些訓條的補充和適當更改”,無論是已知的還是未知的,所有村民都一直低著頭恭敬認真聽著周思寧莊嚴肅穆的聲線中說出的每一句話。
“而關於這個女子身份的說明,則要追溯到第一百三十任神宮宮主即我前十任宮主的對先祖訓條的補充,名為‘關於羌蟲災難的補充’。”
被視為禁忌的“羌蟲”二字的出現,立刻就勾起了所有人的無數對長輩們的話的回憶;一時間所有人都滿眼疑惑且靜靜地屏息以待接下要會繼續出現的話。
李長老他們三人心中的不安,已經被推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峰。
再次遙遙地對著帳中周思寧的點了一下頭之後,繃緊了全身神經的慕容覺慢慢地開始將卷冊中的內容一點一點念出。
“……眾所周知,關於初代神宮宮主和先祖經歷的那場差點就滅族的災難,其元兇就是被那個對本族男子因愛生恨的女子的冤魂所入侵的羌蟲,而最後因機緣巧合而得知並執行的壓制住這場災難的方法,就是用至陽男子的身軀為載體將帶有女子怨念的羌蟲永遠封鎖在其至陽的體內。
但其實所有人都知曉,這終究是一個權宜之計,畢竟不能永久。所以探尋出徹底消除羌蟲的方法,一直是每一任宮主的都必須要做的最基本的事情。
所幸的是,經過本人對那個女子生前的瞭解和探索並結合暫時緩解災難的方法的對比,終於得出了少許或許會有用的方法,具體如下:
根據陰陽相依又相剋的原理,鄙人大膽推測既然至陽的身體能夠剋制住羌蟲,那麼一定程度上也可以表明羌蟲在一定的理論上是屬於陰陽體中的至陰之體;
那麼如果再根據解鈴還須繫鈴人這個理論來解說的話,那麼鄙人就再次大膽推測,既然是至陰之體的羌蟲,那麼又是否可以用同樣是至陰之體的人身上的某一樣物質來將羌蟲徹底打敗……”
反覆提到繁雜又冗長的書面理論,但一旦理順之後,其實上面所想表達的東西,其實非常易懂。
所以當高處的慕容覺終於將那一大段冗長的字句唸完之後,空地上的所有人都已經明白過來了所謂的解決方法究竟是怎麼回事。
根據陰陽相合的原理,既然神宮宮主是至陽體質的男子,那麼解決方法也許就在至陰體質的女子身上。而且那個被附體羌蟲的女子,本身就是一個至陰體質的女子。
當唸完了卷冊上的主要內容的慕容覺向他示意之後,周思寧就將話頭接了過來繼續補充。
“自此以後,每一代神宮宮主就不停地致力於四處尋找卷冊中所提到的至陰體質的女子,當然也找到過做過各種實驗;雖然至今為止都還沒有試驗出解決羌蟲的方法,但尋找至陰體質的任務,直到我這任也一直沒有停止過。”經過了漫長的刻意忽視之後,周思寧的目光,終於轉到了刑臺上的三三身上。
“而我之所以將這個女子帶到村中來,是因為她就是我們一直尋找的至陰體質的女子。”
“怎麼可能?!”大聲驚呼一聲之後,李長老終於站不穩踉蹌地退後了兩步。
三十四
三十四、解救
他們辛辛苦苦暗中謀劃找了差不多十年的人,他竟然就只是隨便跑出去了一趟就找到了?
如果那個女子的身份是真的話,那他們這麼多年來的努力究竟算什麼?!那他這些天來的得意忘形豈不是成了個天大的笑話嗎?那好不容易才在李長老面前提升了一點的位置的他,豈不是要被打下萬丈深淵了?!
巨大的衝擊感重重襲來,讓熊長老腦海中那一根已經蹦到了極限的弦,斷了。
“就算祖訓上說的真有此事,可是那個女子究竟是否至陰體質你又要如何證明?!你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她的身份嗎!難道就憑你的一句話就想將我們所有的人糊弄過去嗎?!”
不顧禮節失控般地對著高高在上的宮主大吼,此時的熊長老,就猶如那垂死的人一般只是跟死神在作著最後且無謂的掙扎而已。
“祖訓上提到過,凡是至陰體質的女子,因為其特殊的體質,所以右腳的腳底板上都會有一顆血紅的痣。”早有準備的慕容覺,在周思寧向眾人解釋完之後,就彎下腰來恭敬地將身旁三三右腳上的鞋襪慢慢褪去。
腳底板中央,果真有一顆鮮紅如血的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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