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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熊長老的速度卻更快。
看似不經意的一個抬腳將莫長老絆倒之後,熊長老就接著快速騎到了莫長老的身上,將他的脖子擰斷了。
與熊長老一樣同樣沒有絲毫猶豫的李長老在熊長老扭斷莫長老的脖子那一刻也同時回答了周思寧的問題:“稟告宮主,其實這一切都是莫長老個人專橫獨斷的做法,我們都是被他勸唆了才會犯下錯誤的,請宮主責罰!”
將所有的罪都推到一個再也不能做出任何反駁的死人身上,就算宮主要再怎麼追究,李長老和熊長老都不至於會被處死。
眼睜睜得看著眼前毫無預兆上演的血腥的一幕的村民們,許久之後反應過來大多數人都忍不住背過身嘔吐起來。
周思寧的眸色更深了。
“熊長老已經沒有資格再擔當長老這個名稱,李長老半年之內不能再從村民手中得半點供奉;關於今天的這件事情,李長老協助苗長老以書面的形式一點不漏地在明天之前呈上來給我。”沉默許久給出了最終的處罰之後,明黃色籠罩著的八人抬轎,就再次慢悠悠地移回神宮。
直到抬轎完全消失在神宮內之後,毫無遮掩的空地上的眾人身上早已如雨般的汗滴,才敢放肆滴溼身下的土地。
可是欲離開的眾村民們,卻因為那不遠處幾位久久定在原地紋絲不動的長老而被生生留住了腳步。
直到黃昏。當抬轎的最後一絲身影也完全隱沒在神宮的大門之後,一直用意志力強撐著自己坐得筆直的周思寧,終是力竭重重仰倒在雖表面柔軟內裡卻依舊生硬的椅背上。
按指示安頓好三三並早已來到大門後等候周思寧的慕容覺見狀立刻就焦急地走上前去將掌中的藥丸送進周思寧口中,良久藥效起作用之後一直大口喘氣的周思寧身體才恢復些許力氣。
顧不上身後傳來的一陣陣鈍痛和依舊有點眩暈的意識,周思寧緊緊抓住慕容覺的衣袖就焦急詢問:“她怎麼樣了?身體還好嗎?叫了王先生去幫她診斷了嗎?”
剛才連氣也喘不順的人此時卻能夠不間斷地就問出一連串的話。
“雖然身上的上的確有點重,但有王先生在,她不會有性命之憂的。”雖狀況不甚理想,但瞭解周思寧的性格的慕容覺還是如實說了出來。
不過,他發現他好像越來越摸不透周思寧的情緒波動了。
“我要見她!快帶我去見她!”並不理會周圍人的目光的周思寧再次焦急說出自己此時最想做的事情,並還不等慕容覺回答就欲自己先行起來。
心中無奈嘆氣臉上卻面無表情的慕容覺,什麼話也沒有說就只是將周思寧的手搭在了自己肩上就朝著三三所在的地方快步走去。
他永遠也拒絕不了他的要求,即使他的要求在他看來是多麼的無理。
腳下不停,幾個迴轉,貌似只一瞬間,慕容覺就帶著周思寧站在了安頓三三的房間門前。
輕輕地將門推開,滿頭大汗的王先生正緊張而又忙碌地幫著榻上的三三小心翼翼地處理著她身上每一道看起來都那麼觸目驚心的傷口,連他們進來而顧不上抬起頭打個招呼。
慢慢地從慕容覺身上放下自己的手,定定的站在門邊,周思寧就這樣靜靜地望著榻上的三三,一直到半個時辰之後王先生將三三身上的最後一道傷口也清理乾淨幷包扎完畢為止。
“她身上所有的傷口我都已經認真清理了一遍並都小心包紮好了,接下來如果她不持續高燒的話,那麼也就沒什麼大礙了。”抹了抹頭上的汗向著周思寧說明了情況之後,王先生就收拾好桌上的用具靜靜地退出了房間。
慕容覺也隨後跟上王先生的腳步併為他們輕輕掩上了房門。
留給他們一室寂靜。雖然在村民們的心目中甚至是所有人的心目中,苗長老都一直是個務實又憨厚的人,但這卻並不代表,位於高位的他,真的從來沒有一絲欲爬得更高的*。
尤其是當有一方與自己同等甚至有超越自己之勢的勢力時常在自己身邊威脅著自己的地位的時候,那欲一舉將對方打敗的念頭,就在苗長老的腦海中出現得更加頻繁了。
所以當李長老的地位就這樣毫無預料地被宮主一舉壓下的時候,狂喜,當然就瞬間佔據了他的整個內心;以致於平時看上去挺老實的一個人,此時的面容也都因為那眉梢上的得意之色而立刻變得狡詐醜陋起來。
“麻煩你了李長老,那我就告辭了。”尤其是拿著全程由李長老謄寫的那份東西炫耀般的走出李長老的房間的時候,苗長老臉上的那種神色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