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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跟著侍衛後面進到屋內的來人一見到座上的李長老先是恭敬地跪在地上對他行了一個禮,隨後不待李長老開口就已經先行起身並率先開口說明自己此番前來的來意:“苗長老特意派屬下來告知李長老,三天之後宮主就會在村中舉行祭拜‘神女’的儀式,苗長老望李長老在這幾天內一定要好好著手準備且到時務必出席。”
將苗長老交代的內容全數轉達之後,來人再次跪在地上向李長老行了個禮做了聲道別之後就再一次不待李長老開口就瀟灑地轉身離去了。
自始至終臉上都帶著淡淡笑意的李長老,似根本就沒有見到屋內早就欲拔劍的侍衛一樣,直到來人已經完全消失在門外的走廊盡頭也沒有再下命令;良久之後,李長老臉上的笑意卻反而更深了。
苗長老是吧,照剛才的那一番話看來他應該是做出選擇了呢;架勢也做得挺足的,不過用在這裡的話,就未免有點宣兵奪主的意味了。
棋子之所以被稱為棋子,就是因為棋子在沒有人的引導之下永遠都搞不清自己所處的位置;不過這樣也好,起碼到時候當他意識到了自己已經是一枚已經再也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廢棋的時候,也不至於會覺得太吃虧了吧。
夜已深沉,本立於李長老屋內的侍衛也逐漸退出了門外;直到屋外的所有人都已經退到了一個屋內的人認為足夠安全的範圍之後,不知何時開始就一直立於屋內深處的一名蒙面黑衣人才出現在李長老身後。
“剛才的事情你也聽到了吧,我們再也耐不住的宮主也終於迫不得已要行動了呢,那麼你們的主人呢,應該趕得及來看這一場特地為他洗風塵的好戲吧?”語氣淡淡,不過李長老說這些話的時候眼底卻有一絲明顯的不悅。
說好定會及時前來的人到現在依舊一點訊息也沒有,雖然到時不借助他的勢力自己也足以完全控制局面,但對於別人無禮的失約,似被人耍了一道的感覺當然會讓李長老心生憤怒。
不過黑衣人對李長老明顯的不悅卻置若罔聞,“剛才先行一步的主上身邊的暗衛來報,主上在路上已經行進了三分之二的路程,估計還有兩天左右就能夠到達這裡,李長老大可放寬心,且計劃也可以如期進行。”連拱手相向這樣簡單的禮儀也不屑於做,眼底平靜無波的黑衣人向李長老說明了情況之後就如來時一樣悄無聲息地從房間裡消失了。
“哼”,縱使已經自詡為好脾氣,李長老還是不由自主地將就近的一個茶杯碾成了粉末。在村中詭異的氛圍之下,三天的光陰,對某些人來說可謂是異常漫長對另一些人來說又可以說稍縱即逝。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註定要發生的事情,終究還是會發生的。
在相對平靜無波的村子裡靜靜地等待了三天之後,在第三天的晚上,所有村民都懷著對明天那場祭拜儀式的期許忐忑不安地早早爬上了被窩。不過,卻有人偏偏就相中了這平靜背後隱藏著的巨大波瀾;在村民們自己都快已經忘記了的時候,那人就恰到好處地在一旁看似溫柔實質後勁十足地煽起了可怕的颶風。
因為窗外的異動和不知何時塞進屋內的紙張,原本早已經黑透的街道,卻很快地被那一盞接一盞地相繼亮起了詭異油燈瞬間照了個透亮。
按照自己男人的吩咐將點燃的油燈慢慢地移到他的跟前,婦女隨後也好奇的靠了上去。“大半夜的究竟是誰這麼缺德在擾人清夢啊?這上面寫著的內容當真這麼重要嗎?”因為自家男人識字但自己不會,所以婦女只是隨口抱怨了兩聲之後就很快地將話頭繞回到了其實自己也好奇無比的紙張內容上。
不過當婦女久久得不到回答抬眼望向自己的男人的時候,他臉上她從沒有見過的表情著實生生地把她嚇了一跳。“你怎麼啦?這上面寫著的究竟是什麼啊?!你說話啊!”再次出口詢問,婦女此時已經帶上了明顯的哭腔。
“上面說,一直以來我們無條件信任著的神宮宮主,竟然是假的。”眉頭皺得死死的男人,良久之後才放下手中的紙張轉過頭一字一句地向旁邊的婦女轉述著紙張上的內容。
“什麼?!”完全意料不到的回答,一時間婦女就只是驚訝地瞪大著眼睛,無措地望著自己的男人。
當然,除了少數家裡都沒有人識字的村民們依舊不知所云之外,那些亮著的房屋,屋內的人無一例外都跟之前提到的那個男人和婦女的反應相差無幾。一切,都盡被某人妥妥地玩弄於鼓掌之間。在落葉和虎子帶著夜裡獨有的寒意順利回來的時候,除了體弱早已經入睡的果果,其餘的所有人幾乎都是第一時間就靠了上來等待著落葉他們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