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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歡這樣的顧清讓，舒服得讓她覺得彷彿被山裡流動的潺潺溪流包裹著。

要是再多一點，真的會讓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過來啊。”

顧清讓把禮物盒子放在桌子上，做了個優雅的“有請”的姿勢，“不開啟看看嗎？”

蘇臻在顧清讓的注視下，開啟了盒子。

裡面整整齊齊疊放著一條晚禮服裙，一雙黑色的高跟鞋，以及另外一個小盒子。

蘇臻開啟那個盒子，差點被閃瞎眼睛。

顧清讓出手，絕不可能是假的，可眼前這項鍊……

蘇臻看著有點眼熟，這段日子媒體上炒得沸沸揚揚的珠寶，上週說是被一位神秘買家以極高的價格買走了。

沒想到出現在這裡。

“把你身上這身礙眼的衣服換掉。”

顧清讓大掌握著蘇臻的手臂輕輕摩挲，“去吧。房間在那裡。”

“監控……”

“沒有監控。”男人的聲音很肯定。

外面，顧清讓坐在沙發上，眼中清明，開啟了牆上的電視。

他把聲音關掉了。

眼睛盯著電視，電視的畫面倒映在他的眼睛裡，可是一絲波動都沒有。

電視上的購物頻道在放女性內體推銷，即便沒了聲音，依舊可以看到主持人誇張賣力地推銷。

顧清讓全部的注意力放到了裡面蘇臻在換衣服的房間裡。

解開拉鍊，脫下，再換上……

明明是不可能聽見的，可是顧清讓的臉卻慢慢有些紅潤了。

紅得像動人的桃子，水波盪漾。

門開啟了。

踩著高跟鞋的少女從裡面走出來。

顧清讓回頭，兩人的視線在空氣中無聲地交錯，黏著，劇烈碰撞。

蘇臻很少穿跟這麼高的鞋子，的確人更挺拔，更高挑了，但也更難走路了。

蘇臻走得很慢，漂亮潔白的小腿在空中劃出美麗的弧線。

顧清讓噙著笑意迎上去。

蘇臻的腳一崴，摔進了顧清讓的懷裡。

顧清讓抱了一個溫香軟玉滿懷。

沒有比這更極樂的事。

如果有的話那便是和她……

“小心吶臻臻。”

顧清讓準備的這套禮服，和他的禮服是情侶裝。

設計，面料都是一樣。

顧清讓扶了蘇臻後，也沒有立刻把她帶起來，就這麼讓她趴在他的懷裡。

這件裙子領子開得很低，腰部鏤空，就像為蘇臻量身定做的一樣，把蘇臻身材上的優點完美地展現出來。

顧清讓摟著蘇臻，從他的這個角度，可以把她胸前的美景盡收眼底。

屋外是黑夜下被燈光映照著，變成粉色的夜空。

屋內是相擁的男女。

“放開我……”

男人的目光灼熱得彷彿化為實質一樣，少女羞得低下頭。

蘇臻的面板細嫩，尤其在深色系禮服的襯托下。

白花花的……

但也空蕩蕩的。

蘇臻還沒有把那串寶石項鍊戴起來。

顧清讓把蘇臻的頭髮散下來，重新給她抓了一個慵懶的頭髮，不規則，細細的髮絲露在外面。

顧清讓把蘇臻扶正，拿起項鍊站到她身後。

冰冷的寶石落到蘇臻溫軟的面板上，讓蘇臻本能地動了一下。

“乖，別動。”

項鍊的下墜很長，尾部窩進了……

蘇臻要把它拿出來，顧清讓握住她的手，聲音沙啞，“是放進去的。”

蘇臻紅著臉沒拿出來。

有點冰……

“哄——！”“哄——！”

外面開始放煙花，夜空似乎比屋子裡還要亮。

顧清讓攬著蘇臻走到落地窗前。

落地窗前倒印出一對璧人。

男人懷裡抱著的少女身型似美人魚，纖腰翹臀上的線條慢慢滑進拖地的裙襬上。

蘇臻記得上一次兩人在窗前這樣擁著，還是在展畫的那一晚。

那時候蘇臻剛剛認識顧清讓，被他的孟浪給嚇壞了。

可明明他也沒親她沒碰她，只是把她勾引到了他一手編織起來的讓人透不過氣，像溺水一樣渴望空氣的曖昧氛圍當中去了。

那時候的蘇臻只想快點逃離這個滾燙得嚇人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