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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讓吮吸著蘇臻的下嘴唇,乘著空隙,舔上了蘇臻的牙齒,把蘇臻舔得痠軟難耐,不得不牙關大開,給他乘虛而入的機會。
蘇臻的小舌哪裡是顧清讓的對手,沒勾幾下就繳械投降了,被男人帶著舔著追逐著。
蘇臻像一攤沾著脂粉氣的爛泥一樣,骨頭架子被抽走了,只能完全地依賴著男人的手臂。
如果不是顧清讓精壯的手臂固定著蘇臻,恐怕連趴都趴不穩,要掉下去了。
顧清讓的唇離開蘇臻,開著他身上妖嬈的少女,眼尾的天然嫵媚大肆綻放,被親得煙波迷離,看過來的目光裡裡有著清純和嫵媚的極限融合。
那是最勾引男人的東西。
顧清讓的手臂不由一緊,氣喘吁吁地埋在她的脖子吻著,一邊說,“臻臻,好不好?”
妖嬈少女想推開男人的手一點力氣都沒有,反而像是一下一下捏著男人的睡衣。
少女喘得好聽,喘得嫩,嬌生生的。
蘇臻知道顧清讓在說什麼,彎了嘴角故意道,“不好……”
顧清讓生了病還有這麼好的精神想那檔子事情。
“好不好?”
顧清讓的手越來越不老實,把蘇臻再往上抱一點,溼潤地舔著蘇臻的脖子。
“嗯……”
蘇臻嚶嚀醫生,“你生病了……”
“那是兩碼事情。臻臻你叫得多好聽吶。”
“我可以讓你叫得更好聽的。”
“顧清讓你胡說……!”
少女被吻的沒有力氣了,原本想十分有氣勢地叫顧清讓不要胡鬧,可配合這個語調,彷彿在邀請男人胡來似的。
“臻臻,男人是不能憋的,憋久了會憋壞了的。”
顧清讓呼吸越來越濃重,彷彿到了一個必須要釋放的臨界點。
第51章 你就是我的藥
顧清讓的房間內只開了一盞昏暗的壁燈。
那是一種圓圓的小燈; 就掛在顧清讓的床頭邊,能照射的範圍很有限。
罩不到的地方竟是一片漆黑,可是這些光線對於屋裡的人來說已經夠了; 亮了反而不好意思。
顧清讓的床頭櫃上壘著好幾本書,都不是新的,是正在看的。
這裡是顧清讓的房間。
強硬; 乾淨,利落; 直線條; 才是這個房間的特色。
柔軟的少女; 就彷彿一抹來自異世界的色彩,突兀地降臨到這個男性世界。
她是獨一無二的,卻又即將被吞。
顧清讓在生病,房間的空調溫度打的很高; 所以他蓋的被子並不是很厚。
隔著那層薄薄的被子,顧清讓和蘇臻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
蘇臻沒有辦法動彈; 這是顧清讓的床,上面沾滿了顧清讓的味道; 每一絲每一寸,都比以往單單從他身上聞到的要來的濃烈得多。
彷彿陷入到了一個由他主導的世界。
他是王; 而她只能任由他主宰。
夜色在慢慢降臨,外面的光線在一點一點被抽離; 彷彿是嫌屋內的曖昧還不夠化為實質; 推了一把手。
白日裡廝混在一起和天黑了之後依舊廝混在一起是不一樣的; 尤其地點是床的時候,意義就變得完全不一樣了。
似乎只要少女不主動離開,這便可以理解為一種預設的邀請。
狼即使是生病了,他依舊只狼,看著肥羊的眼神依舊是冒著綠油油的衝動和渴望。
即使生病了,它也不會停止想要把羊給吃掉的念頭。
顧清讓把蘇臻擼上床,似乎只是開始,時間還很漫長,他們有一整夜的時間可以慢慢磨,磨到少女的抗拒感徹底消失。
顧清讓的眼睛,沒了那金絲邊框的眼鏡的修飾,本該是風流浪蕩的意味。
可如今病著,眼中水嗚嗚的,調子一轉,反成了那種古代江湖柔情俠士,深情款款望著求而不得的戀人時那種深情的姿態。
少卻了攻擊力,卻似乎多了一種欲語還休,情深情淺的味道。
狼在羊面前,狼第一次不吃它,羊依然會警惕,會害怕。
第二次狼不吃它,羊會害怕,可是卻忘了警惕。
第三次不吃它的時候,羊會以為,狼對它來說是安全的,可殊不知這一切欲擒故縱都只是為了最後能把它完全吞入腹中。
顧清讓的大掌撫摸著蘇臻如綢緞般順滑的頭髮。
“臻臻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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