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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說她和王涵闖進了別人的局,人家怕他們添亂給禁錮到書房了吧?
“不過,今日之事我還會與你父親商議,他若是問你什麼,你記得如實說出來便可以了。”
夏冬雪點點頭,這事事關官場,自然不可能瞞著父親。若是二皇子真的混在大公主的歸京隊伍裡,那麼是否說明,外祖母特意提及太后微癢,實際是皇上的身子骨也出了問題?回顧大黎國曆史上的儲位之爭,有多少本打算被立為繼承人的皇子因為不在京中,便失了先機的。但是他記得這位聖主應該還能活個幾年,這次二皇子怕是註定白忙活,到時候還要偷偷回來。
大病
夏冬雪剛剛回到自己的蘭花園便被父親招到了書房。此時已經是深夜,夏子旭的書房卻是燈火通明,兩位幕僚莫天華,邵為男皆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正襟危坐。
“爹,莫伯伯,邵伯伯。”蔣嵐示意她也坐下,淡淡道:“雪兒,娘知道你困,但是目前事情有點複雜,你記得將晚上的事情跟母親說清楚,好嗎?”眾人一副循序漸進的態度,凜然當她是不懂事的小姑娘了,怕是嚇到夏冬雪。
夏冬雪也覺得事態嚴重,若是大公主和那位主子在江南出了事情,又或者這事情裡隱藏了什麼玄機,作為皇帝一杆明搶的老爹第一個脫不開關係,想到此處,夏冬雪也不顧得有些發冷的身子,詳細道:“其實女兒並非離大廳很遠,而是和巡撫大人家的王涵妹妹在前院的假山附近聊天,卻不料似乎是有什麼黑影從身邊閃過,我當時正命思盈去取件外褂,王涵因為好奇跟了過去,我為了追她便也跟了過去,卻見到假山背後潛伏著一群人,好像是,嗯,好像是士兵。而其中的主子是……”夏冬雪頓了一下,還是決定誠實相告,道:“是大公主的長子,隋麼寒。”
“果然,那位主子還是跟回來了。”莫天華縷著鬍鬚,他當夏冬雪是孩童,言辭並未特別避諱。
“只是一個在西河邊疆歷練的人怎麼就毫無聲息的便跑到南域了。”
“若是沒有一點訊息,他們又怎麼可能做局抓人。”夏子旭搖搖頭,道:“怕是被人跟了一路,大公主索性甕中捉鱉。眼看著即將換水路了,尾巴不除,怕是在京城也要出事。”
“這麼說京城局勢當真會生變嗎?”邵為男敲著手中摺扇,繼續道:“人人道二皇子一心向武,是年長的三位皇子中最雲淡風輕之人。他論出生不如前孝文皇后的嫡子大皇子高貴,論寵幸,錦德貴妃重孝,不如三皇子的母妃玉德貴妃在皇帝面前說的上話,沒想到卻也是並非沒那個心思之人。”
夏子旭悶頭沒有說話,彷彿在思索什麼,看著女兒蒼白的容顏,心疼道:“罷了,嵐兒,你先帶冬雪去休息吧,她累了一天,又受到驚嚇,這種事情,實在不適合現在言明。只是冬雪你要記得,過幾日或許還會有人來看你,你所見所聞所撞不過是柴房失火,其他言語,一點也不能透露。”
夏冬雪急忙點頭,彷彿發誓似的沉重道:“女兒明白的!”
三個大男人見眼前的小姑娘那好像什麼都明白的眼神,頓時無語,一陣啞然,笑了。夏冬雪走後,夏子旭望著妻女柔弱的背影,嘆氣道:“再給皇帝做幾年近臣,我也該告老回鄉了。”
“大人過謙,或許皇上舍不得呢。”
“呵呵,皇上聖明,大黎國繁榮昌盛,已經是近十年沒有戰事,也難得京中貴人們出了一些閒人心思,只是怕到時候誰會真正得到先機,還說不定呢。”
“巡撫家姑娘當時也和夏小姐在一起,怕是巡撫大人那裡……”
“他知道又能如何?他母親的拜把姐妹是尚元公府的老太君,三皇子是尚元公府的翁婿,他是鐵打實的已經站好了隊伍,若是此事由他捅到了皇城裡,莫說皇帝信與不信,可能首先想到的是自己還在呢,就已經有人開始忍不了了。其實未來的事情都說不好,越早站隊,越早給自己埋坑。”
“大人英明。”
夏子旭搖搖頭,感嘆道:“我是聖上欽點的狀元,爵位在上一代便已經減等襲完,家無長輩,親眷又少,皇上信我,我便一心為皇上謀事。若是他日新皇登基,我留在此位也不過是新皇的眼中釘,索性退了,回祖宅安享晚年。”
“以大人清名,我們只需做好皇上交代的事情,不管日後誰人登基,都不會刻意為難大人。”
夏子旭微微一笑,衝著兩位幕僚道:“到時候若莫兄和邵兄不嫌,我們還可在一塊。”
“那最是好的。不過如今看來,二皇子的事情似乎是解決了,否則大公主那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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