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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長了一些,嘴唇越發薄且紅潤,臉頰好像又瘦了三分,膚色越發蒼白,腰肢還是那般的柔軟,下巴好像更尖了一些,只是那脖頸的鎖骨處,怎地是那般的……那般白皙的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月夜黃昏,夏冬雪再傻也嗅出了一點異樣的感覺,見隋麼寒毫不遮掩自個的目光,忍不住有些羞怒,道:“世子爺,望自重!”
隋麼寒渾身一驚,急忙垂下眼眸,他剛才到底在想什麼啊……咚咚咚,隋麼寒只覺得胸口的心跳特別的快,快的好像要跳出來了似的。恰在此時,公主殿□旁的大丫鬟綠荷總算出來解圍,道:“大少爺,公主都知道了,這位夏姑娘,先隨奴婢去換件衣衫吧,我已命人尋了類似的綢緞,姑娘先試試再說。”夏冬雪瞭然,暗歎大公主做事就是周細,她們不想讓此事外洩,自然要弄件一模一樣的衣服換洗了。
隋麼寒雖然不樂意,卻也深感自個的失態,望著夏冬雪的背影消失在院子的勁頭,方轉過頭,去了母親的主屋。此時屋子裡不僅有大公主,還有鳳和公主殿下,和哭花了臉的周岫麗。隋麼寒對這個周岫麗,可是發自內心的厭惡,這個女人差點就毀了冬雪的名聲。
周岫麗此時當真是怕了,她回來的時候發現夏冬雪不見了,更要命的是徐旺青還來了,此時此刻,她的心情難以言喻,因為如果說徐旺青和夏冬雪沒有關係,卻怎麼會任由他的人給騙來了?若說這二人有關係,以剛才夏冬雪的行為,確實不像,難不成徐旺青和她一樣,是一廂情願?這是她最不樂意接受的現實了,要是夏冬雪對徐旺青有意,徐家迫於兩家關係妥協,她還尚有一絲勝算,可是如今夏冬雪貌似無意,是徐旺青自個認為的,這又要如何改變那人心意呢?
大公主瞅了一眼臉色黑的跟煤炭似的兒子,道:“都安置妥了?”
“嗯。”隋麼寒悶聲道,木頭臉好像寒冬裡的冷風似的,到處凍人。鳳和殿下雖是長輩,但是家門不幸,出了個做事不顧後果的周岫麗,只好在這裡一個勁的賠禮道歉,提出去看望夏姑娘的要求。大公主想著息事寧人,把鳳和公主勸走了,既然夏冬雪本來據說是被她屋子裡的綠菊詔走的,便就當確實從頭至尾都在她這裡好了,也省的編寫有的沒有的廢話。周岫麗又被捱了一頓罵之後,鳳和公主便帶著她離開了。畢竟一共就這麼幾個主家,都不在西苑是說不過去的。待眾人走後,大公主斜眼看著隋麼寒,道:“都說什麼了?”
隋麼寒一怔,臉色微紅,說:“孩兒什麼也沒說……”
“你倒是個害羞的,想當年我倒追你爹,可是沒那麼多顧忌的。”
隋麼寒尷尬的垂下頭,不太好意思去直視母親的眼睛,他這情況和他爹可不一樣,至少他爹和娘是皇上下旨賜婚的,兩個人即便無意也先有了婚姻的約束,不像他現在,怕是想見夏子旭比登天還難,畢竟夏子旭如今身有要職,入住賀州。隋麼寒想到此處,急忙下跪,道:“孩兒請母親成全。”
“成全?”大公主有意為難隋麼寒,調笑道:“我成全又有何用,那夏子旭祖上是清流,是近臣,固執又重名望,雖然說他因為鹽吏的事情被人參過貪汙,現在在清流里名聲並不好,可是他股子裡依舊是個文人,若是當真舍了勳貴納個沒背景賢才為婿我一點都不會感覺到奇怪。”
“母親!”隋麼寒怔了一會,沉聲道。
大公主看著自己愁眉苦臉的兒子,曾幾何時,她都沒想過她會因為娶媳婦方面的事情和大兒子背道而馳,他還記得以前問起過他的婚事,這孩子只會說一切全憑母親做主,他明明不善此事,如今卻如此執著。
“其實現在的局勢於我和你二舅舅並沒有利,父皇若是身體再安康個幾年,我們還能留在京中佈置一二,怕就怕父皇的身子骨會出事啊。”大公主沒來由的改了話題,嘆了起來。
隋麼寒愣了一會,說:“皇上身體一定不會有事的。”
“呵呵,我也如此盼著,你二舅舅說了,這次回來,便不走了。我們對這京城,放任太久。”
“母親……”隋麼寒抬頭,清冷的視線是無比的堅定。
大公主無奈的看著他,說:“你當真就是認定了夏家姑娘了?他爹夏子旭年事已高,待辦完賀州的差事後肯定會請命歸鄉,你娶個這樣的媳婦回來,日後對你的仕途,無半點易處。”
隋麼寒搖搖頭,坦誠道:“母親,兒子從未想過未來會有怎樣的仕途,其實換句話說,兒子娶媳婦,只要人家能夠不給母親,不給二舅舅添亂,便是我最大的易處。”他的潛臺詞是,夏子旭就算不為官,也比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