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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的通房丫頭從不用府裡的家生子,都是從外面買來的,一次買兩個,每兩年一換,絕不多留一天。大公主對此頗有微詞,但是想著日後大少爺總要有嫡妻入門,庶長子必不可留,倒也覺得此方法可行。可是她……想著去年在京城的時候,大公主身邊的嬤嬤特意問過她,待聽說大少爺根本不曾碰過她以後,那種眼神,綠鶯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她怎麼就是如此沒用呢?每當想到此處,綠鶯就覺得心裡特別難過,她小心翼翼的給隋麼寒套上一身黑色的騎射勁裝,又伺候他洗漱完畢,恭敬道:“少爺可是要用前陣子胡鶴族進貢的劍套?”她抬起了一雙明眸,卻發現主子在想著什麼,小聲提醒道:“主子?”
“主子?”
隋麼寒微微一怔,抿著嘴角,一雙深邃的瞳孔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桌角,上面放著剛剛看過的信函,愣了一會,道:“出去。”
綠鶯呆了片刻,急忙稱是。他能留在隋麼寒身邊待那麼多年,便是因為足夠乖巧,賢淑,並且什麼都不多問,主子讓做什麼,便做什麼。
隋麼寒隨意的又開啟了廖秋的那封常規報告的信函,從頭到尾看了一遍,目光最終定格在了最後一句話上:靜安王妃有意替自家侄兒和夏府嫡女聯姻……
作者有話要說:我想說,在那個年代,讓一名十六歲的正常男人保持處子之身,機率為零。:)
咱最多隻能讓寒子做到相對清白。嘻嘻。
謝謝min15056395103的地雷。
躁動
隋麼寒默默的將信函合上,一雙漆黑的瞳孔看向了窗外明媚的天空,波瀾不驚。南域地處西南,四季如春,隋家在西山外有自己的賽馬場地,此時的草地綠色如野,許多穿著勁裝的男子騎著高頭大馬,興致昂揚的大叫著什麼。隋麼寒抵達的時候已經晚了,隋虎見他到了,便興奮的迎了過去,道:“主子,未時已過,可是要考校下這群新兵娃子的騎射?”
隋麼寒皺著眉頭,面色深沉,沒人知道他此時在想著什麼。隋虎戰戰兢兢的看著自己這個小主子,他可不敢輕視他年齡小,這小主子別看平日裡極少言辭,心思卻跟個明鏡似的,一旦發威,六親不認。隋麼寒長吸了口氣,他也不知道自己今日是怎麼了,只是覺得有些煩躁,幹什麼都沒太大情緒,不經意的掃了一眼遠處奔跑中的人群,點了下頭。
隋虎如臨大赦,長吼一聲,遠處零散的人群立刻整齊劃一,變成了一排排看似紀律嚴明的隊伍。隋麼寒抬著頭,背脊挺的很直,他似乎習慣瞭如此的姿勢,馬鞭狠狠一摔,向前方的主臺跑了過去,那馬兒疾馳的馬蹄揚起的泥土,帶起了一陣灰塵。
隋虎皺著眉頭看著遠去的主子,只是覺得似乎在那張分外冷漠的身體旁邊,又加了一層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霜,讓人覺得渾身上下冷徹心扉。
南域是個天高皇帝遠的地方,靜遠公府的府邸雖然在都城,但是祖籍南域,族長長老還有一些府裡的老人,都會選擇在晚年的時候回到南域。而對於南域本城之人,隋府便好像是一個土皇帝。隋麼寒的父親叫做隋向天,是這一世的靜遠公隋搖峰的嫡三子。如今隋搖峰迴到南域養老,靜遠公的爵位由長子,也就是隋麼寒的大伯,隋搖峰嫡長子隋向丘繼承。隋家和蔣家雖然是同時代的人物,但是因為先皇的厚愛,多追加了三代平爵繼位的恩典,也就是說,現在的靜遠公隋向丘的兒子和孫子,還可以再繼任兩代公級的名頭,然後才會降級為侯。這或許也是對隋家放棄兵權的一種補償。
話說隋麼寒的祖父,前任靜遠公隋搖峰也是個妙人,其實在大黎,極少有前任公侯在世的時候,便將爵位傳給嫡子的事情。然而這個隋搖峰卻是反其道而行之,沒有任何理由,而且還是壯年,便將公府交給兒子打理了。有人以為他貪圖隋家族長之位,因為隋氏與其他公府不同,根基始終在南域鎮守邊關,雖然如今表面上的關主並非隋家人,但是隋家在軍中的影響力也依舊不減當年,包括現任的關主,早年也是隋家將領帶出來的兵而已。所以說,先皇將大公主賜予當年在京城風華正茂的隋向天,除了想讓世人覺得隋家應該惦念皇家恩典以外,更多的是想讓隋向天迴歸南域,最好繼承族長之位,而不是在京中當個正三品的護軍參領。
可是最終事與願違,隋家是百年望族,其家庭內部的鬥爭也是十分激烈的,並且祖上形成了一個不明文的規定,凡事繼承爵位的一脈,便不可再沾染族中權利,否則一家獨大,對隋家其他房的利益會有所偏頗。也就造成了,如今南域隋家族長是隋麼寒的祖父,隋搖峰嫡親弟弟隋搖赫的嫡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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