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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麼寒見夏冬雪似乎十分介意,一張白裡透紅好像大蘋果似的臉蛋氣的鼓鼓的,急忙正色道:“我若是那般任由人擺佈的人,又怎麼會追著姑娘跑到此處,更不會都一把年紀了,尚未定親呢。”
夏冬雪見他自謙,想著也對,隋麼寒這歲數,真的已經很大了,不由得臉上緩了幾分憂鬱,又追問道:“那如果是不得不納妾的情況呢?”
隋麼寒皺眉,疑惑道:“怎麼會有這種情況?”
夏冬雪見他不明所以,一咬牙,一跺腳,索性都說到了這般地步,她也就豁出去了,小聲道:“比如說我無所出……”
“額……”隋麼寒臉色一怔,右手忍不住摸了摸夏冬雪不太高興的額頭,安撫片刻,說:“我相信我們不會那般倒黴的,所以這個……嗯,不可能。”
夏冬雪見他那般框定,原本想繼續追問下去,卻有些不好意思,道:“反正是你自己也無法確定了吧,好,我明白了!”
什麼就她明白了……隋麼寒咧嘴一笑,急忙寬慰夏冬雪。如今他只要確定了對方不討厭他便足夠了,而且現在看來,夏家大姑娘對他應該不是一點沒有感覺,於是他的心情放鬆了許多,低下頭,嘴巴附在夏冬雪的耳邊,輕聲道:“我以生命保證,絕不負你。”
夏冬雪身子一僵,胸口好像有什麼東西轟然倒塌,她那過於防備的堡壘,似乎被這人攻破了。
“走,我送你回去,省的你家丫鬟醒了,見你不在,再吵吵起來。”他說話變得沒有最初那般緊張,雙手一拉,一下子就將夏冬雪抱了起來,似乎是確定了夏冬雪的心思,隋大少爺在做事情方面有了幾分底氣的霸道,即便夏冬雪扭了扭那臃腫的身子,依舊被隋麼寒抱的緊緊的,不肯鬆手。還沒答應嫁給他呢,就敢如此欺負她了,夏冬雪鬱悶的想著。
“冬雪,我孃親早就給你母親寫過書信,不過被夏伯母剝了,那個,你回去後,記得跟夏伯母說清楚……”隋麼寒小聲提醒著。
“說什麼清楚?”這麼快稱謂都變了,夏冬雪突然發現,隋麼寒不若他表面看起來的那般老實冷淡,悶悶道:“我還要考慮一下呢。”
隋麼寒不給她反駁的餘地,笑著說:“好,夏姑娘好好考慮,反正二舅舅已經幫我求了聖旨。”
夏冬雪一怔,惱怒道:“隋麼寒,你別一副好像我同意了的樣子好不好……”
隋麼寒的薄唇微微上翹,輕聲說:“只要你不厭我便好,反正我已然想通,我只想娶你,你也只能嫁我。”
夏冬雪被他堅定的語氣說的臉紅心跳,佯怒的狠狠瞪了他一眼,卻不知這一眼瞪,瞪得隋麼寒越發心花怒放,喜歡於他。這人,真是個賤骨頭……
夏冬雪回到帳篷裡後發現月鶴果然起身了,正坐在她的床邊默默流淚。
月鶴琢磨著是否有必要將此事聲張,畢竟要是真出事了,可是事關小姐名譽。她見夏冬雪跟個大包子似的從門外走了進來,頓時奔了過去,道:“小姐,你去哪了,著實嚇壞奴婢了。”
夏冬雪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快給我更衣,太熱了。今晚的事,就當沒曾發生過。”
月鶴原想再問,見主子不樂意談,便噤聲了。反正她就是個丫鬟,一切以夏冬雪的意思為主。只是從這一晚以後,夏冬雪鬱悶的發現,自己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個男人,那張平日裡古板的冰塊臉隱約帶著幾分笑意的神色,壞了,她當真對他動了心……
第二天,她便發現以前最靠後的隋麼寒竟然跑到了隊伍最前面的位置,她撩起簾子,往後一看就看到那個高頭大馬上面的身影,只是她怎麼也無法想象,此時入目的那張冷色面孔,當真是昨日裡同她說了那麼多話的男人嗎?這隋麼寒的人格也過於分裂了吧……殊不知以隋麼寒的功力,哪裡不曾注意到過前面那馬車的簾子輕輕掀起了?於是他更加註意自己的衣著,目光炯炯的探究那道目光,嚇的夏冬雪一下子又縮了回去……
想你
夏冬雪一行人抵達允州後便找了客棧休息,因為隋麼寒的目的地是漠北的都城殤散,從允州開始,他便和夏冬雪不再順路,雖然他很想將夏冬雪送到賀州再回漠北,只是要找個什麼名頭呢?他們畢竟現在還是毫無關係的兩個人,若是他執意相送,怕就怕反而更讓夏子旭那種老古董討厭了……
隋麼寒在這邊糾結,夏冬雪也有些落落寡歡,這些日子她已經習慣了隋麼寒的存在,每次不經意間的回首,總能看到隋麼寒那張木頭臉在注視著她的背影,然後勉強的扯出一個不太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