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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囚禁於京中,或許直至二皇子登基之前,都難以脫身。如果大皇子不能離開京城,那麼依附於他的勢力的所有念頭都將成為鏡花水月,無起義之名。
隋麼寒不得不遵命離開允州,這麼多年來,他破天荒頭一次覺得給二舅舅辦差是一件煩人累心的事情。廖秋心裡更加鬱悶,大少爺心情現在變成陰天了,連帶著整個隊伍的氣氛都極其壓抑。在隋麼寒離開允州以後,夏冬雪也啟程前往綏化同父母相聚。一路上並未遇到什麼險阻,不過花了半個月光景便抵達綏化的夏家府邸。
蔣嵐特意整出兩個乾淨的院子供冬雪和東至居住,一家人將近四年未見,難得吃了一次團圓飯。蔣嵐看著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兒,心底感慨萬千,眼底莫名的爬上欣慰的淚水。
夏家小姑娘的名字是蔣嵐起的,叫做冬梅,希望她可以像冬日裡的梅花般美麗堅強,永不凋零。月麗在夏府裡伺候多年,深知蔣嵐性情。如今她雖然成了姨娘,卻依然不敢大意。
夏子旭身體不好,即將高老還鄉,夏家的未來是要指望著至哥兒撐起來的,再加上夏冬雪和夏東至的外祖母家是鎮國侯府,冬梅雖然是庶女,到了京城也算是鎮國侯府的表親。月麗低調的討好蔣嵐,不過是為了希望蔣嵐念及她的好,日後幫女兒說一枚好親事。
天下的母親都是一樣的心思,月麗本是丫鬟,人生沒有太多**,如今全是為了女兒而活,蔣嵐也知道她的性子,倒沒有刻意刁難這位新納的姨娘。
蔣嵐暗地裡還教導夏冬雪,讓她區分王姨娘和月姨娘的區別,不過是潛意識的讓夏冬雪明白,如果納妾是無法逃避的問題,扶植自己熟悉的人上位才是良策……
夏冬雪見到這種“閤家”歡樂的場景,只覺得胸口悶悶的,要是日後隋麼寒有納妾的想法,她寧願選擇離開,或者出嫁,然後守著佛祖過一輩子,總好過眼前不清淨,滿是悲傷。
蔣嵐不知道女兒的心思,夏冬雪也沒曾向父母提起隋麼寒的事情,她爹忙的更是根本沒工夫和她深聊關於議親的事情。在大黎,兒女婚姻是父母的事情,本不用知會子女,只不過夏子旭十分開明,家中子嗣又少,才有時候會考慮夏冬雪的意思。
夏東至回到父母身邊,日子好過了萬分,在和蔣嵐聊天時因為捱打的事情忍不住處處抱怨隋家人,夏冬雪聽著十分鬱悶,卻不好打斷。
蔣嵐問起他們在鎮國侯府的生活,夏冬雪一一說的十分清楚,蔣嵐心疼女兒,忍不住道:“蔣家大姑娘如今跟了二皇子,你二舅母是不是有些得意忘形吧……”
夏冬雪無意說蔣李氏壞話,寬慰道:“舅母雖然不喜歡我,但是我和她本就沒有什麼交集,倒也過的還好,並沒有受過什麼委屈的。”
蔣嵐擺擺手,說:“行啦,那李氏什麼性子我還不知道?她怕你外祖母過於喜歡你會打他兒子的主意,能給你好臉色看才怪,不過說句實在話,不是我看自己的孩子才是好的,就衝蔣家那三個哥兒的性情,真是一個不如一個……”
夏冬雪無所謂的聳聳肩,道:“這不就得了,母親不要介懷才是,別人家的事情本就與我們無關,別人家的想法更不重要了。”
蔣嵐點了下頭,好像想起了什麼,道:“你還記得我曾經問過你,覺得徐家的青哥兒怎麼樣?”
夏冬雪一怔,茫然道:“母親這是何意?”
蔣嵐淺笑著,說:“你爹任期將滿,打算告老還鄉,正好把你的親事議了。”
夏冬雪臉上一紅,雙手糾結的攥著手帕,壞了,他爹不會把她說給徐家吧?
蔣嵐見她不好意思了,饒有興趣的淡笑道:“其實去年你爹就曾問過宮裡的意思,不知皇上是想讓他繼續駐守賀州,還是召回京城留任。但是因為太后病逝,皇上身子欠安,遲遲沒有回信,我們便商議了幾次,若是日後二皇子登基,賀州是西邊屬於大皇子外祖母屬地的最後一道屏障,內亂隱憂極其嚴重,你爹這把歲數,待在這裡不是長久之計。”
“既然如此,趁著皇上尚在,請辭便是了吧……”夏冬雪建議道。
“可不是嘛……想當年你爹身為皇上近臣,一心只為皇上辦事,不曾參與黨派鬥爭,不管是誰登基,於我們都沒有利益。倒不如早早給二皇子的心腹騰出位置,省的讓人挑出毛病,到時候再不能全身而退可就麻煩了。”
“嗯……”夏冬雪點點頭,說:“那……這與我的親事又有何關係。”
蔣嵐摸了摸夏冬雪的額頭,笑道:“自然有關係了,徐家是蘇州望族,我們夏家也不差到哪裡去,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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