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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鶴髮現整個院子裡除了不識相的自己,再無他人,頓時彷彿眼前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轉身走入了旁邊的屋子……那個身材挺拔的男人身上有刀,她還是別在這裡煞風景了……
夏冬雪吸了吸鼻子,嚥了一口吐沫,哽咽道:“你來有何用,我爹,我爹他……嗚嗚……”
隋麼寒見夏冬雪哭的傷心至極,一時間兩隻手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他急忙小心翼翼的拍了拍夏冬雪的背脊,輕聲道:“我不是去尋夏大人了嘛,否則怎麼會不先來看你。”
夏冬雪剛要發作卻聽見那人好像是說尋什麼夏大人去了,立刻噤聲,緊張道:“我爹,我爹怎麼樣了?你找到他了?他可安好?我娘擔心死他了,你一定要幫我找到我爹……”
隋麼寒見夏冬雪跟孩子似的喜怒無常,忍不住淺笑出聲,道:“我若是沒找到夏大人,又如何敢來見你!!”
夏冬雪一聽,立刻心花怒放,雙手抓住了隋麼寒的兩手,道:“我爹,我爹沒事嗎?”
隋麼寒一下子反握住她的小手,放在胸口,淡淡道:“我絕對不會讓夏大人有事的,否則到時候你又要找什麼藉口,比如守孝三年,我豈不是要熬個三年才能娶得佳人歸了。”
“胡說什麼呢!”夏冬雪微微一怔,聲音都不似剛才那般冷硬絕然,只要父親沒事,讓她付出什麼都是願意的。她看著眼前玄黑錦袍的男子雖然一臉疲憊卻是目光炯炯,嘴唇微揚的模樣,不好意思的紅了臉龐,道:“那,那便好,那我……我就不怪你了……”
隋麼寒一怔,他不曾想過,夏冬雪原來心裡還怪過他,枉費他老早就打著不管綏化如何,他必定要從賀州先救走夏大人再說的心思了。
兩個人佇立在夜晚的院子裡久久不曾說話,斑駁的樹影籠罩住隋麼寒異常冷峻的臉龐,雖然夏冬雪知道他依舊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卻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能感覺到對方隱隱的歡愉。
“我爹可受傷了?”她小心的詢問著,使勁抽了幾次自己的小手,卻發現根本抽不出來,這男人,給點臉色就蹬鼻子上臉了。
“夏大人安好,並未受傷,就是起初我要帶他離開,夏大人始終不依。”
“啊?”夏冬雪一愣,問道:“怎麼會呢。”
隋麼寒看著眼前瘦了好幾圈的夏冬雪,心一揪一揪的,這莫非便是常人說的心疼?他不想再和夏冬雪聊什麼夏子旭的事情,轉移話題道:“夏大人已然沒事,不過,我看你倒是有事吧。”
夏冬雪傻傻的仰頭看他,見那雙墨黑色的眼底閃過一絲淡淡的怒意,急忙低頭,說:“我孃親掛念父親,日夜禮佛,我只好陪著她,還要照看府裡事宜,當然啦,我也很揪心父親的事情……”
“那我呢?”隋麼寒突然低頭,直挺的鼻樑頂住了夏冬雪的額頭。
“你……你,你幹什麼,別以為救了我爹就可以……就可以提前,提前……唔唔。”夏冬雪尚未說完便一把被隋麼寒狠狠的抱緊了懷裡,他手勁之大彷彿要將眼前的女子揉進自個的身子。
“那我呢,兩個月,夏冬雪,整整兩個月,你當初走時如何答應我的,全忘了嗎?”隋麼寒生氣了,於是根本不給夏冬雪逃離他懷抱的機會。
“我……”
夏冬雪委屈的紅了眼眶,她娘說的對,隋麼寒這樣的男子,哪裡是她駕馭的了的,這還沒成婚呢,就開始欺負她了!
隨麼寒一驚,沒想到夏冬雪又開始流眼淚了,他發現他最怕她哭,一時間不由得心軟,放棄了質問她的**,手勁也鬆了許多,道:“信呢?你說抵達綏化便寫給我的信呢?”
夏冬雪抿著嘴角,她不知道該如何告訴她母親的那些話,最後悶悶的指著後面的屋子,道:“在那呢,就是沒一封發出去過……”
隋麼寒無語的看著眼前好像犯了錯又不想認錯的新兵蛋子似的夏冬雪,淡淡道:“罷了,看在你確實寫了的份上我不追究了。”
你本來有什麼可追究的?夏冬雪鬱悶的在心裡默唸著……她猛然想起,怎麼好像弄的是她錯了似的,明明是這人來的太晚了,便抬起頭,埋怨道:“我一個人承受那麼多的時候你也不在!”
隋麼寒見她反駁的扯高氣楊的模樣,又想起了近日來撓的心癢癢的思念,雖不及防的忽然低下用嘴唇掃了一下那個小東西的額頭……然後舔了舔唇邊,味道不錯。
夏冬雪頓時傻了,她停止了唸叨驚慌失措的轉身就跑,任由某人在她背後悶悶的偷樂。
夏冬雪關緊門,還把書桌臺也堵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