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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謝意,不會被別人誤解成私相授受,否則……便是耽誤了你自己的一輩子。”而且夏家也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後半句話夏冬雪嚥到了肚子裡,她決定一回家就告訴母親,讓人盯著點夏琴。雖然平日裡夏琴是個明白的主,但是世界上越是明白的人,心裡就越有主意,別到最後自以為是的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連帶著她也跟著倒黴。
晚宴結束以後,夏冬雪去了秋往日的閨房,既然對方認定她要上京,怕是真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正在發生。她先把東西收了,回去尋母親問了清楚,要是不妥再還回來就是了。
回府的時候她和悠姐,夏琴單獨的坐了一輛馬車,因為見不到蔣嵐,夏冬雪一肚子的詢問不知道該如何發洩,只是心裡慌慌的,不停的打鼓,京城,京城,那個對別人來說繁花似錦,夜夜笙歌的地方卻是她上輩子最大的噩夢,那座埋葬她屍骨的侯府,那些個兩面三刀的人,她,她真的不敢去面對,也不太想去面對……
33
33、慌(完) 。。。
夏冬雪一行人抵達夏府時已是過了亥時,夜色通明,馬路上人煙稀少,車子卻突然嘎吱一聲,停在了街角的入口處。
“怎麼了?”夏冬雪身邊的大丫鬟月鶴見姑娘們都十分疲倦,便撩起了門簾,走了出去,督促車伕快些前行。
“月鶴姑娘,不是小的們不想走,而是前面有兩輛馬車堵死了街口。”
“嗯?”夏冬雪迷糊中清醒了幾分,怎麼這到家了還走不動道了,要知道這條街上就他們夏家一戶,總不能是其他街道的訪客還要繞行他家門口。月鶴下了車,向前走了幾步,打聽了一會,回來笑著說道:“小姐,是徐府和蘇家老爺的車子,莫不是送至哥兒回來的?”
“他多大的臉面,讓人家兩個府的人跟著。”夏冬雪皺著眉頭,不經意間轉頭去看夏琴,果不其然發現她剛剛還是一副昏昏欲垂的模樣,現在卻來了精神,右手撫胸,一雙美麗的眸子望穿秋水般的看著窗簾縫隙處的發呆。
“可知道徐府和蘇府跟過來的是何人,是不是準備離開了?”夏冬雪話一脫口便後悔了,這年頭來他們家的還能有誰,總不能是人家府上老爺親至吧!只是她有時候也搞不清楚,至哥兒那樣的小人,怎麼能和徐旺青走到一起呢?這兩個人年齡上還是有差距的,又或者是,徐大人想和夏家親近?那徐旺青自己的心思呢?他既然能教育至哥兒,隔著肚皮的兄妹不是至親,怕是骨子裡遠不如他所表現出的那般溫文爾雅,大肚寬容。難道這位大眾情人把所有人都給騙了?
“貌似還沒有出來,車子是停在門口的,好像和前面夫人的頭車掛住了,便堵到了這裡。”
“哦,你先去命門房抬兩頂轎子過來,送兩位夏小姐回家。”夏冬雪琢磨了片刻,謹慎起見,決定讓人先送夏琴回府。
“那小姐呢?”
“那冬雪妹妹呢?”兩道聲音同時響起,夏琴臉色尷尬的垂下眼眸,她似乎是逾越了。
“我在車裡等著,或是換到母親車裡去。琴姐姐,夜色已深,悠姐兒也倦了,席伯母早先回家,怕是現在已經等的著急了……她本就關心你們二人,難道你還要讓她擔心嗎?”夏冬雪一語雙關,質問道。夏琴抿著嘴唇,凜然是不想離開的模樣,其實她不過是想看那人一眼,哪怕是個背影也是好的,夏冬雪有些惱怒,看到前面車子的簾子撩了起來,母親身邊的趙嬤嬤下了車,朝他們走了過來,便吩咐月鶴道:“去請嬤嬤上車。”
月鶴愣了片刻,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夏琴,真不知道這位姐兒是怎麼了,三番兩次的當眾頂撞小姐的話,平時裡明明都是唯唯諾諾的模樣,怎麼今個倒有股子倔強的感覺。
原來趙嬤嬤早就得了蔣嵐的吩咐,命人抬轎過來,先送小姐們回府。夏琴敢於和夏冬雪直言不諱,鬧彆扭,卻不好違逆蔣嵐的意思,不情不願的上了車,腦海裡卻始終殘存著那一抹白衣的身影。夏冬雪見她離開,找了個藉口去尋了母親,上了前面的大車。蔣嵐應酬了一天,面帶倦容,笑著摸了摸女兒的額頭,說:“怎麼沒先坐轎回去。”
“女兒掛心母親。”夏冬雪甜甜一笑,依偎到了蔣嵐懷裡,輕聲說:“母親,今日秋知府家的大姑娘讓我去她閨房取了點東西,說是捎給巡撫王大人家的小姐們呢,只是我記得王涵年前便和她娘回京了,是說……咱們家有人上京嗎?我本想拒絕,又怕確有此事而我不知曉失了禮數,便應承了下來,想著若是其中有什麼誤會,再還回去罷了。”
蔣嵐微微一怔,眼底染上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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