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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處吹來一陣悠風,鼻端都是蕩蕩幽幽的花香,撩開層層薄紗幔帳,他終於看見了眼前的小人兒。
只見衛辰身上身著一件蘭花色滾白邊的小圍裙,這只是很尋常的衣裳,但穿在衛辰身上,總是無端顯得俏皮。
從蕭靖的視線望過去,可見衛辰光潔圓潤的肩頭,皓雪如雪的後背,整個人白的發光,如玉脂瓊漿,再往下還有隱秘的起伏。
蕭靖猛然之間心跳加速,這個夢太過旖旎,甚至於是讓人難以啟齒。
他對衛辰已經肖想到了這個地步了麼?!
他怔在那裡,想逃離,卻又捨不得。
他自私的想著,反正也是夢,除卻他自己之外,也不會有任何人知曉。
小郎君突然回頭,正一臉笑意盈盈的看著他,還帶著幾絲嬌羞,“王爺,烤紅薯,您要吃麼?”
蕭靖喉結不住的滾動,他不知道此刻自己在想什麼,但有一種衝動卻是無法忽略,他想將這可惡的衛辰摁在榻上,然後好生磋磨,讓他(她)再也不敢肆意招搖!
“王爺不吃,那我給逸公子了呦。”只見小郎君起身,當真朝著趙逸所在的方向奔跑而去,就連奔走的動作也是嬌媚百出的。
可惡!
就在這時,蕭靖身子一熱,他倏然驚醒,在看清眼前的一切時,他有些懊悔,為什麼這麼快就醒了?
蕭靖微垂眸,看著那處的支起,濃郁的眉宇之間似有一股複雜的情緒久久不散。
方才因為醒來的動作過大,驚動了守在門外的裴冷,他推門而入,驚訝道:“王爺,怎麼了?!”
裴冷就差拔劍做出防備之勢。
蕭靖彷彿被人窺探到了無法言語的醜事,當即耳輪滾燙,他突然站起身,背對著裴冷站著,“出去,沒有吩咐不得進來!”
裴冷一驚,不明所以,他順從的離開了屋子,兀自搖了搖頭,王爺雖是尋常冷漠,但對待身邊的人都是極好的,今日也不知是怎的了?
他方才明明是聽到了一聲悶哼,還有重物落地的聲響。
***
半個多時辰後,蕭靖才去了前院,宋悠早就給他準備好了一碟子切好的烤紅薯。
對待驍王府的所有人,她從來都是一碗水端平了,絕對不會因為蕭靖整日冷著一張臉而冷落他。
“王爺,您嚐嚐看,這是剛烤出來的,梅老和長叔叔都很喜歡吃呢。”她也跟著七寶喊人。
長留,“。。。。。。”不太想當叔叔,他還是個孩子好伐!
蕭靖沒有看宋悠遞過來的烤紅薯,而是盯著她身上的圍裙,那上面的白色滾邊竟然與夢中的一模一樣,也有一個蝴蝶結,可他之前在迴廊下明明沒有細看。
蕭靖的眉頭蹙的厲害,他很不喜歡任何事情超出他的掌控。
而對眼前這個小郎君的種種反應,已經快讓他發狂了!
他不甚明白,為何會對一個男子有樣可恥的欲。望!
蕭靖鼻頭一熱,但他本人並沒有在意,內心各種情緒正在彼此撞擊。
堂屋內的眾人都在看著他,就連騎在長留脖子上的七寶都看呆了。
宋悠一怔,“王爺,您流鼻血了!”莫非是昨夜在南風館待久了,導致王爺今晨內火過旺?
宋悠認為自己很開明,絕對沒有對蕭靖“另眼相看”的意思。
七寶重生而來,他上輩子當過一代明君,後宮佳麗無數,自是明白他家爹爹是怎麼了。
只是。。。。。爹爹不會看上男裝的孃親了吧?
這。。。。。這算什麼事?!
七寶一雙肥肥的小手抱著長留的腦袋“嘎嘎嘎”的笑了出來。
這時,宋悠從懷中抽出了一條寶藍色棉帕,正要順手遞過去,蕭靖突然起身,一手推開了宋悠的手腕,大步往堂屋外走了。
別說早膳了,他連一口茶也沒喝上。
眾人目送著他離開,除卻七寶還在樂呵呵以外,其餘幾人皆是面面相覷。
裴冷嘆道:“王爺近日火氣甚大呀。”
梅先生搖著摺扇,“嗯,恐是入夏之故,讓後廚多煮些綠豆湯。”
除卻七寶之外,一屋子的男子都不曾娶妻,誰會明白蕭靖到底是怎麼了?
而罪魁禍首卻以為自己十分篤定了蕭靖血。流。不止的緣故,“哎,南風館誤人啊,就連咱們王爺也沒能倖免!”
七寶,“。。。。。。”
***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