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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帶著夜色的迷離,叫人心肝兒為之幽幽一顫。
這世上總有那麼一些人擁有特別的魅力,蕭靖就是其中之一。
他即便只是站在這裡,也給人一種久經世事的心機城府。
宋悠不明白他因何大半夜不睡覺,卻只著中衣在迴廊擋她的路?
宋悠呼吸急促,吐出的熱氣都噴在了蕭靖的掌心,引起一陣微弱的蘇癢。
蕭靖今日在宮中心不在焉,與宋家長女的婚事定下來之後,那種胸口微弱的堵悶更是明顯,他現在想親口告訴眼前這小郎君,他要成婚了,與別的女子。。。。。。
但脫口而出,卻是這樣的一句話,“你鬼鬼祟祟幹什麼去了?”
終於,那帶著淡淡薄荷草氣息的大掌移開了,宋悠小腹難受的厲害,加之又突然面對蕭靖,讓她陡然之間警惕了起來。
要知道,蕭靖就在幾個時辰之前還將她從長生池抱了上來,一旦她露出馬腳,怕是會引起相當不好的後果。
她現在還沒有萬全的法子能保全自己。
宋悠後腿了一步,但依舊只能仰面望著他,他比她高出了太多,“王爺,我。。。。。我出去見老相好了,王爺也知道,我這個年紀的男子最是惦記著溫柔鄉,王爺您懂的。”
蕭靖唇角微抽,眸色突然變的不善,他這人雖是少言寡語,也很少表現出對任何事情的佔有慾,但內心深處,他對自己喜歡的一切都是志在必得。
不管是皇位,還是他在夢中惦記過的小郎君。
蕭靖高高在上的站在那裡,清冷的月光打在他輪廓清晰的臉盤上,顯得分外高冷,“本王要成婚了,對方是宋家長女。”
他直直的盯著小郎君的白玉小臉,企圖看出一星半點的嫉妒與怨恨。
宋悠一僵,小身板在夜風中顯得無枝可依,彷彿隨時隨地會被風颳走,之後消散雲間,不復可見。
不知為何,蕭靖總覺得面前這小郎君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只要有一陣清風在吹過,他(她)當即會離自己而去。
蕭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就像兒時承德帝強行將他的小奶。狗賜給辰王那時。
宋悠不明白他究竟是什麼意思?
她原本是極其反對這樁婚事的,但眼下木已成舟,她別無選擇,只好順著蕭靖的意思,“恭喜王爺,賀喜王爺!”
她以為,這是蕭靖想要聽到的。
但對方卻是俊臉微沉,比方才還要高冷,看著她的眼神已經明顯帶著一絲慍怒。
宋悠不明白他這又是怎麼了,“王爺,您不高興麼?”
蕭靖腮幫子鼓動,沒有在小郎君臉上看到任何的不悅,他夜夜肖想他(她),偶爾小憩片刻,腦子裡也全是小郎君的模樣。
甚至於今日在長生池中,他只是淡淡掃過宋家長女的身子,卻將那張傾城絕豔的臉悄然抹去,取而代之的是衛辰的臉。
這種難以啟齒的肖想,他自是不會親口告訴這小郎君。
可恨的是,這廝寧願與趙逸互生曖昧,卻是沒有看到他的好!
“無事,你走吧。”
蕭靖淡淡一言,抬步直接越過宋悠,他周身上下的煞氣突然分外明顯。
宋悠無心多慮,也不知道蕭靖是哪根筋抽搐了,她身子骨虛弱的厲害,來驍王府的路上,為了掩人耳目,足足繞著洛陽城轉了大半圈才最終進了王府。此時已經腳步虛浮,雙眸恍惚。
就在那抹淡淡的薄荷草的氣息在鼻端漸漸消逝時,宋悠正要抬步往內院走,卻是突然眼前一黑,在失去知覺之後一刻,那薄荷草的氣息再一次將她團團籠罩。
蕭靖身手極好,加之眼角的餘光一直在留意著宋悠,見她昏厥之際,他當即一個轉身,三步併成兩步就將她給接住了。
這時,裴冷從暗處疾步走了過來,伸出手要去接過宋悠,“王爺,還是屬下來吧。”
這種事情怎麼能讓王爺親自動手呢?
蕭靖突然劍眉一簇,裴冷是他的貼身暗衛,尋常時候他走到哪裡,裴冷就會跟到哪裡。
但從今往後,他可能會給裴冷另外支配任務。
裴冷的手伸過來時,蕭靖已經將人打橫抱起,並且一個轉身,完美避過了裴冷的碰觸,“不必。”
裴冷知道自家王爺並非傳言中那般無情,雖說王爺很多時候都喜歡親力親為,可這種耗體力的事,裴冷覺得,自己很有必要替王爺代勞。
“王爺,還是屬下來抱吧,衛辰許是身子乏力,這才導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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