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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呼吸之間,魚兒落入簍中,小郎君也結結實實被擁在了他雙臂之間。
宋悠感覺到後面某處的牴觸,她大驚失色。
蕭靖這是打算光天化日之下就對她這個純良小郎下手了?!
七寶很歡快,隨著魚兒跳動的聲音,還有他“嘎嘎嘎”的笑聲傳來。
裴冷不厚道的又賣了宋悠一次,“衛辰,你好好跟王爺學。”
梅老,“……”
總覺得全天下都知道一個獨獨他被矇在鼓裡的事情。
“多……多謝王爺提點,我已瞭然於胸,王爺可以放開了。”
蕭靖方才語氣過於曖。昧,撥出的熱氣直直噴在宋悠頸窩,他不知迴避,堅硬的胸膛已經與她可憐的後背融為一體。
他像是懲戒她這幾日的冷漠,上臂稍稍合攏,恨不能將她擠壓變形……
宋悠知道,她這是攤上大事了!
“……王爺?”宋悠幾乎不敢直視他。
蕭靖的視線落在小郎君僅僅露出的小半截脖頸裡上,這裡膚色粉潤白皙,彷彿能掐出水來,常年混跡軍營的蕭靖從未見過這等嬌嫩肌膚。
而且,脖頸似乎比她的面頰還要白嫩。
她的脖頸一直裹在交領裡面,所以愈發白皙也實屬正常。
但蕭靖心思大,昨夜驟雨突至時,他做了一個詭異的夢。
他朝思暮想的小郎君竟然有兩張面孔,撕下眼前一層之後,露出的是宋家長女那張傾城國色的臉。
夢醒後,蕭靖陷入沉思,甚至於自責。
他已知衛辰小兒的女兒身,並且瘋狂渴望著她,他內心十分清楚,這是男女子對心儀女子的歡喜。
可他卻又貪戀宋家長女的美。色?
否則怎會平白無故夢見那樣詭譎的事?
“嗯?想說何事?休懼我,又不會吃了你。”
蕭靖如今覺得,這天底下的男子,就沒有一個是正經的,無非是沒有遇見想佔為己有的女子罷了。
宋悠,“……”她為什麼會不自覺的想入非非?蕭靖假如要吃她,會怎麼個吃法?
敏銳如蕭靖很快就察覺了一事。
無論他如何撩撥,小郎君從不臉紅……但細嫩的耳珠子早就出賣了她此刻的心跳如鹿。
小騙子!明明心有多動,還裝作若無其事。
蕭靖倒要看看,她能裝到幾時?!
“小兒,你慣會耍心眼,告訴我,你當真懂了?”
不知霏雨微醉?還是人自醉?
宋悠覺得,蕭靖的話中帶著淡淡的酒意思。
宋悠小身板僵在蕭靖雙臂之間,點頭如搗蒜,“懂了,我當真懂了。”
***
細雨未消,一身大紅色勁裝的古飛燕在晌午時候登門了。
驍王府這一天吃的是水煮魚,可能都不太經受辣,古飛燕在前廳等來蕭靖與他身邊的心腹幾人時,只見眾人面色紅潤,眼底都辣紅了。
裴冷瞧見了他的“姻緣”,頓時有些侷促,衛辰小兒從未失算過,若此女真是自己的姻緣,將來他如何振夫綱?
裴冷注意著古飛燕時,古飛燕只是淡淡斜睨了他一眼,抱拳對蕭靖道:“王爺,洛陽城昨日出了一樁奇案此事尤為蹊蹺,與您八字有關,皇上讓的意思是讓您親自查辦!”
洛陽城出了大事,驍王府不可能不知曉。
蕭靖神色極淡,似乎並沒有將此事放在眼中,他坐在上首,正品著一壺涼了半天的苦茶,這茶具有清毒之效果每年這段日子,梅老總會親手給他泡上。
宋悠自是知道怎麼回事。
蕭靖生於五月,傳言五月至毒,五月出生的長子天生煞命,克父雙親,命中帶煞,無法可解,這也是承德帝起初摒棄蕭靖的原因之一。
“王爺,既然皇上讓您查辦,那事不宜遲,讓裴冷與衛辰當即陪您去大理寺一趟。”梅老又道。
宋悠捧著茶杯,正小口小口的噙著茶,如畫的眉目微呆。
“王爺,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古飛燕眸露憂色,但並不明顯。
蕭靖抬眸時,目光在小郎君身上一掃而過,與古飛燕對視,眼底突然湧上冷意,“死者都是五月生辰,古侍衛是想提醒本王小心為上。”
此言一出,他收回視線時,又從小郎君身上掃過。
真是個小呆子!
絲毫不關切他的安危。
“既然王爺心中有數,我便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