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人!
辰王的預設就是許可的意思,穆王唇角溢位一抹冷笑,“這件事就交給我吧,二皇兄還是早日將宋二弄到手為妥,一番夜長夢多。”
辰王動作不疾不徐的換了一隻杯盞,彷彿方才那一刻的暴戾突然消散。
至於宋媛,只要他勾勾手指頭,這女子就會老實的貼上來,根本不用吹飛之力。
***
御花園的長生池邊燃著數盞宮燈,將周遭一切照的宛若白晝。
在短短半個時辰之內,宋悠從眾貴女眼中的可憐人變成了“好命人”。
女子之間的關係總是十分微妙,就在今日之前,洛陽城的貴女還會時不時的同情宋悠,但是眼下,卻不盡然。
長生池內種著大片的荷花,這個時節正當粉。蕊。爭豔時,宋悠獨自站在一株垂柳樹下,手中持著給皇太后祈福的荷花燈,一身蘭花色裙衫,從背影看上去安靜賢雅,露出的一小截脖頸白皙粉潤,雖是已有無數人見過她容貌盡毀的樣子,但見此景,依舊讓人想知道那層面紗之後藏著怎樣的傾國色。
幾杯佳釀下腹,趙逸的幽幽視線一直在宋悠背後縈繞,他又看向了一側的蕭靖。
他與蕭靖算不得情敵,但趙逸很是好奇,藉著酒意,問了一句,“王爺,你難道不好奇宋悠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
說起好奇,蕭靖更想知道的是衛辰究竟是何人。
不過,宋悠也同樣是一個奇女子,蕭靖見過她的真容,饒是他不在意女色,也知那樣一張臉,別說是洛陽三美了,就算集齊天下美人,也未必能尋出一個比她更好看的。
就算是他並無紅塵菩提心,看到那張臉也覺得賞心悅目,而宋悠寧願讓辰王退婚,她也不願意露出真容。
這是為何?
思及此,蕭靖眼前又浮現衛辰那張俏皮頑劣的小臉,這傢伙。。。。。也不知這個時候在做什麼?
蕭靖突然抬眸,對上趙逸風光月霽臉,那種男兒強勢的霸道從他微揚的唇間溢了出來,“逸公子,宋家長女是本王的未婚妻了,逸公子若是好奇,也需剋制。”
趙逸,“。。。。。。”說得好像他很惦記宋悠?!
蕭靖一慣是給人不食人間煙火之感,他就像是從九重天走下來的戰神,不會留戀凡間煙塵。
可今日怎麼還較勁了?
趙逸反覆多飲了幾杯,總感覺在不知不覺之中錯過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但他一時間又無法察覺究竟是錯過了什麼。
就在這時,長生池那頭突然傳來一陣女子的驚呼。
“啊!出人命啊,有人落水了!”
今日皇太后六十大壽,來赴宴的皆是非富即貴,御花園每隔幾丈遠便有護衛立守,不管是誰落水,都不會輕易喪命,但若是女子落水,聲譽自是無法保全了。
趙逸正延長脖子去看,卻見他身邊的蕭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起身,他本身就是常年習武,行動時如帶著風。
就在所有人翹首望著時,蕭靖快步行至湖邊,單手撩開錦袍,直接就往水中跳了下去。
宋悠萬萬沒有想到有人會在今日對她下手,很明顯對方不是想立即置她於死地,而是想借此毀了她的名聲,又或者是為了毀這樁婚事。
宋悠不會鳧水,就在無比慌亂之際,她堪堪嚥了幾口湖水,感覺到腰肢被一股大力圈住時,宋悠的臉冒出了水面,而與此同時,臉上的面紗也不知道何時掉落,飄零在湖中,無處可尋。
她得以呼吸的那一瞬,就看見蕭靖的臉赫然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他這人長的俊美,但因為常年揮兵作戰之故,面容呈現淺淺的麥色,平添了一股男兒的剛毅與冷清。
月色伊人,水波粼粼,在無數喧囂之中,宋悠看到了蕭靖眸中的自己。
他二人靠的無比之近,今日宋悠沒有束胸,蕭靖的感官本就異於常人,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胸口的溫軟與一種讓人難以言表的觸感。
就像是那日在南風館,他單手將衛辰摟在懷裡時,唇碰觸唇時的瞬間悸動。
“宋。。。。。這是宋悠?”
“她如何會是宋家長女?!”
就在眾貴女齊齊或是驚歎,或是嫉恨時,不知是哪位貴公子當場情不自禁的吟了一句詩詞,“髣髴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迴雪。”
這句詩詞所表述的是女子似有卻無,似無卻有的美,是那種超乎塵世的美豔,而絕非是尋常女子可企及的。
除卻蕭靖之外,但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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