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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自信滿滿,突然抓著宋悠的手讓下腹探去,他已經緊繃到了極致,孟浪的像市井流氓,只不過俊美倒是真的,他戲謔道:“這個交給你,一切都給你,你要怎樣才能信我?”
宋悠被他抓著,被迫的貼在了滾燙之上,她小臉都擰巴了,“我要它作甚?!”
蕭靖低笑,人已經迷亂,或許真是醉了,盡說些醉言醉語,他故意貼在宋悠細嫩的耳邊,“小兒還能不知道它能作甚?還是時隔太久了,小兒生疏了?要不要為夫示範給你看?”
他又這樣?!
宋悠可能覺得應該給他一點教訓,她索性用力去捏。
果然就見男人方才還如浴春風的俊臉頓時僵凝了,他身子一滯,沉沉低吟了一聲,喑啞道:“小兒,我會死在你手上的。”
宋悠也沒打算一直懲戒他,她恨不能立即就去洗手,男人這時側頭看了一眼睡的四仰八叉的孩子,他制止了宋悠剛要撤離的手,抓著她好生引導,“就可憐為夫了,嗯?”
宋悠,“。。。。。。”
半個時辰後,蕭靖親自走出臥房去取了清水過來,他這一晚倒是心情極好,宋悠煩悶不堪,一家三口睡下之前,又吩咐秋娘在屋內點了香料。
蕭靖身段高大,上臂也修長,將妻女一應摟在懷中後,滿足的長嘆了一句,“如此甚好。”
宋悠睡得迷迷糊糊時,這人又在她耳邊道:“你幾時能滿足我,那就更好了。”
宋悠,“。。。。。。。”…_…||
***
夜色凝重,子夜之後,整個皇宮像是蟄伏在暗中的野獸,在燥熱的夜風中閃爍著不甚真實的微光。
此時,一穿著太監服飾的男子被人押了過來,“大人,您要的人帶過來了。”
宋淮遠上下打量了那男子,是個相貌尚可的,但畏手畏腳,一看就是一個庸人。
就在那男子低垂眼眸時,宋淮遠突然伸手掐住了男子的脖頸,他掌心很清晰的感受到了男子的喉結。
“唔——奴才。。。。。奴才是陶美人宮裡的人!”男子掙扎著,以為宋淮遠會放過他。
誰知,宋淮遠殺意已決,當場就將男子掐死。
宋淮遠的臉隱在一片光影之下,他眸中露出厭惡之色,饒是見慣了世間一切醜陋,他依舊無法做到刀槍不入。
宋淮遠的猜測得到了驗證,看著男人倒在他腳下,他冷聲道:“來人,將屍首拖走,毀屍滅跡!”
“是!大人!”
不多時,天色漸亮,宋淮遠去了玉芳齋,他在禁軍當值,今夜正好是他輪值,但後宮並非是他能輕易踏足的地方。
不過,玉芳齋的人對他很是熟悉,宋媛身邊的心腹很快就放了宋淮遠入內。
這個時候,宋媛還未起榻,得知宋淮遠過來,她穿好衣裳,直接在內殿見了他。
宋淮遠臉色極度難看,見到宋媛那一刻,直接將手中的一塊腰牌拋給了她,“小栓子?呵呵。。。。是我太低估你了,沒想到“借種”這種事你也能做的出來!”
宋淮遠一語中的,宋媛也不打算隱瞞,“大哥將他如何了?”
見宋淮遠不答話,只是怒視著自己,宋媛輕笑了一聲,“我還在想著如何處置他,竟然大哥已經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也無需操這份心了。”
聞言,宋淮遠的視線從宋媛的臉上緩緩移到了她的小腹上。
而這時,宋媛也輕撫著自己的腹部,像是在向宋淮遠傳達了某個資訊,“恭喜大哥,就要當舅舅了。”
“你!你總有一天會連累宋家!”
英國公再怎麼糊塗,可宋家對他有養育栽培之恩,這一點,宋淮遠心中記得清清楚楚。
宋媛又笑了,“大哥難道忘記了,我早就不是宋家的女兒,我如今是陶美人!我有了孩子難道大哥不高興麼?這後宮之中已經數年沒有皇嗣出生了,只要我的孩子安然出世,皇上定會寵愛有加,如今皇上還在壯年,將來指不定誰坐上太子之位!”
宋媛以為自己已經摸透了承德帝的秉性了,蕭靖的確是個虎狼之才,可一個正當康健的帝王,如何會容得下這樣一個功高過主的兒子?!
此時,宋淮遠看著宋媛的眼神已經不止是憤恨,還有一絲的憐憫,“你當真是瘋了!你以為這些年後宮因何無人懷上皇嗣?難道就那般巧合,無一人懷上?這其中因果你可曾想過?!”
宋媛已經顧不得那麼多,區區一個美人的頭銜,她早就已經不屑,權勢的滋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