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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谷的聲音,帶著絲輕蔑嘲諷的傳進了藍衣衣的耳朵裡。
穆春花貌似使勁的啐了一口:“我呸,這死娃子敢,他要是敢告狀,我不一巴掌打死他才怪。”
“喲,我家來客人了啊,”藍衣衣眼神一冷,拔高聲音就大步走進了院子。
章節目錄 204。穆春花的侄女(2)
穆春花和楊鄂鳶盡是一楞,這死娃子……怎地突然回來了?她們剛才說的話,沒有被她聽去吧?
山娃子看著向屋子裡走來的姐姐,忙哭紅著一雙眼,朝她撲了過來,“姐姐,你回來了。”
藍衣衣拍了拍山娃子的小肩膀,這孩子,人家掐他都不知道想辦法,就知道叫人家別掐,就穆春花那樣的人,會聽他的才怪。
穆春花臉上訕訕的,走上前來,親熱的看著藍衣衣道:“大丫,你回來了,你這是上哪兒了,這大下午的,外面太陽可熱著呢。”
“是啊大丫,這麼熱的天兒,你出門作甚,”楊鄂鳶也是一臉笑意的走上了前來。
藍衣衣掃視了一眼楊鄂鳶,這女子,該有十六七歲的年紀,雖然長得不是特別漂亮,但看著也算清秀可人。
拉過山娃子的手,不理會二人,徑自走到了桌邊坐下。這兩人來絕不會是有什麼好事,聽剛才那女子口中說的“不幫我可咋好”便知。
“山娃子,給姐姐看看,剛剛你被掐哪兒了?”
藍衣衣目光在山娃子身上逡巡著,看他到底個地方被掐了。
山娃子抬了抬自己的右手臂,左手指了指被掐的地方:“這兒,這兒被掐了。”
穆春花神色一慌,慌忙跑過來,拉過山娃子有些紅腫的手臂,道:“哎呀山娃子,你這怎麼這麼不小心,你這手怎麼弄的?是不是磕哪兒碰哪兒了?你看你,你這孩子也太不小心了。”
“二嬸……”山娃子眼裡還噙著淚水,皺眉的看著穆春花,這手臂,明明就是二嬸掐的,她幹嗎說是碰的磕的?她怎麼可以這樣說謊。
藍衣衣對這女人的厚臉皮感到真是無語了,她當她和山娃子都是傻子呢?明明她都聽見了她掐山娃子的聲音,山娃子也說出是被掐的了,她竟然還在這兒說什麼磕的碰的,她當她是傻子一樣,很好糊弄呢?
楊鄂鳶走過來,也是滿眼心疼的看著山娃子的手:“山娃子,你這手都紅腫成這樣了,可得好好揉揉才是,來,鳶姐姐給你揉揉,”說著,就要去拉山娃子的手。
山娃子眼睛眨了眨,身子一躲,避開楊鄂鳶的手,楊鄂鳶楞了楞,臉上閃過一絲不快,卻還是笑著去拉山娃子,“來,山娃子,鳶姐姐給你揉揉,揉揉就會很快好了。”
“謝謝了,不用你幫山娃子揉了,我自己會幫他揉的,”藍衣衣一把揮開楊鄂鳶的手,將山娃子拉到了自己的旁邊,兩眼嗤笑的看著楊鄂鳶和穆春花二人,“做戲也要講究方法才對,這明顯太蹩腳的戲,就還是不要做了,我看著都嫌累得慌。”
楊鄂鳶臉上有一瞬間的不自在,“做戲?做什麼戲?大丫你在說啥呢?我怎麼聽不懂?”
“我……我也聽不懂大丫你說的,你這孩子,你在說什麼呢。”穆春花臉上的笑極度的不自然,眼裡閃過的慌亂,藍衣衣一眼便瞧見了。
一邊給山娃子輕揉著手上紅腫的地方,一邊怒視著二人道:“兩位就不必再裝了,我剛才在外面,可是都聽得清清楚楚,山娃子手上的紅腫,可全是被大嬸掐的。”
“大丫,你這……”看藍衣衣目光裡透著怒氣,穆春花身子一哆嗦,聲音也顫抖了。
楊鄂鳶拍了下穆春花的後背,示意她鎮定,臉上揚著笑,道:“大丫,你聽錯了,我們幾時有掐過山娃子,根本就沒有掐過他嘛,你聽錯了,聽錯了。”
“哦?我聽錯了?你這意思,是我耳朵不好使,是我耳朵不靈光了?”藍衣衣臉色沉了下來,兩眼冷得像是天山裡的冰雪。
章節目錄 205。穆春花的侄女(3)
楊鄂鳶一楞,忙說:“沒有沒有,我沒有說大丫耳朵不好使,我沒有那個意思。”這死娃子,還真如二姨和大舅說的,變得和以前很不一樣,變得貌似比以前厲害多了。
藍衣衣哼了一聲,眼裡的冷意聚集得更甚,“既然你也說我耳朵沒有不好使,那我又豈會聽錯?你說是不是?”
“你……”楊鄂鳶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她繞進去了,微怒的皺了皺峨眉,楊鄂鳶繼續揚著笑:“大丫,咱就不說這個了,咱今天來,其實是有話想跟你說的,”既然被她知道了,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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