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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啊,俗話說,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況且她又不是巧婦,更不能沒有米就做出飯來了。
山娃子“哦”了一聲,指了指角落裡的一個罈子,說道:“姐姐,平時米是放在那個罈子裡的,可是……。”
“原來是在罈子裡啊”,山娃子還沒說完,藍衣衣便瞧見了角落裡的那個罈子,慌忙走過去,揭開罈子上蓋著的土碗,往罈子裡一瞧,額頭頓時黑線了。
米呢?怎麼沒米?
山娃子可憐兮兮的望著藍衣衣,絞著手指,小聲的道:“姐姐,沒有米了,米都被二叔拿走了。”
章節目錄 6。打掉兩顆門牙
二叔?又是那個該死的二叔?藍衣衣氣死了,那個二叔,到底是不是人啊,人家姐弟倆沒有爹沒有娘就已經很可憐了,現在竟然連人家家裡的米也給拿走了,他是想餓死人家嗎?
氣沖沖的衝出廚房,看到門口放了根手腕大小的木棒,藍衣衣讓山娃子在前面帶路,抄起木棒就要去那二叔家要回米。
來到二叔家的院子門外,藍衣衣一腳就將院門給踹開了。
那二叔趙長貴一家人此時正在圍著桌子吃飯,忽然聽見院門被踹開的聲音,都紛紛的停下了筷子往院門方向望去。
看見拿著木棒直直的衝進來的藍衣衣,趙長貴黑了黑臉,這大丫,拿著木棒是要來他家作甚?
趙長貴的媳婦兒,也就是山娃子口中的二嬸穆春花,放下碗筷,站起身子望著衝過來的藍衣衣吼道:“死娃子,誰要你進我家來的,誰要你來的?滾出去,快滾出去。”
山娃子被嚇得不敢進屋,趴在門外的牆面上,眼神裡透著滿心的害怕。
藍衣衣走進屋子,往桌子上一瞧,頓時嗤道:“喲,吃得不錯嗎?有酒有肉的,小日子過得不錯啊。”
這家子人,當真是良心被狗吃了,大哥家的孩子沒米沒飯吃,他們卻在這兒吃得這麼歡,她看他們,是真的很欠揍。
趙長貴的兒子趙二牛看著手拿著木棒的藍衣衣,站起身子,拿著筷子指著藍衣衣道:“今天是你打了我爹嗎?是你打的嗎?”
藍衣衣哼了一聲,瞧也沒瞧趙二牛一眼,“是我打的怎樣,就是我打的,我還想多打幾下呢。”
他們這種人,就是打一百下都不解氣。
趙長貴被藍衣衣的話氣到了,啪的一聲放下筷子,朝著藍衣衣怒吼了一聲:“大丫。”
藍衣衣嘴一撇:“叫冤呢,叫那麼大聲,本姑娘耳朵沒聾,你不用叫那麼大嗓子。”
“你……你,”趙長貴伸長了手指,指著藍衣衣,氣得有些說不出話來。
趙二牛一看自己爹被氣到了,慌忙抄起牆邊放著的掃帚,拿起掃帚就要朝藍衣衣打過來。
穆春花也掄起牆邊用來抬東西的長棍,吼了聲“二牛,打死她,”便朝藍衣衣撲了過來。
藍衣衣輕哼一聲,躲過趙二牛打過來的掃帚,手中的木棒往旁邊一送,趙二牛的後背就捱了結結實實的一棒。
趙二牛“啊”的一聲,身子立時不穩的朝桌子撲去。
趙長貴伸長了手想要扶住他,但奈何手不夠長,加上雙腿又不便,只得眼睜睜的看著趙二牛往桌子撲去。
隨後只聽得“碰”的一聲,趙二牛的嘴巴,重重的磕在了桌沿上。
藍衣衣一看,頓時冷笑出聲,趙二牛的兩顆門牙,估計是廢了。
“嗚嗚,娘,娘,”趙二牛捂著嘴巴,痛苦的支撐起身子望著穆春花,門縫兒般小的眼睛裡,此時全是淚水。
穆春花本是要掄著長棍朝藍衣衣打來,但一看趙二牛那可憐的樣,霎時丟下手中的長棍朝趙二牛衝過去:“二牛,二牛啊,你有沒有事?有沒有事啊?”
藍衣衣翻了個白眼,在一旁好心的提醒她道:“我說大嬸啊,你的二牛大事沒有,小事可能會有一點啊,他的兩顆門牙,估計是沒了啊。”
章節目錄 7。別太無法無天了
“大丫,你這孩子真是太壞了,”趙長貴看著自己的兒子嘴巴都磕腫了,嘴角也在流著血,頓時猛的拍了下桌子,凶神惡煞的瞪著藍衣衣怒吼。
藍衣衣將木棒往地上一錘,毫無畏懼的迎視著趙長貴道:“大叔,我變這麼壞還不是你們造就的嘛,要不是你們欺人太甚,老是想著欺負我和弟弟,我這麼一個小姑娘,又怎麼會變得這麼壞呢,這說起來,還不是你們的錯。”
他趙長貴做的欺負人的事,肯定還不只她所知道的這些,說不定這山娃子的娘還在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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