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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將他們師徒倆一網打盡!呵呵呵……”
趙源學他爹的樣子反手在背,慢悠悠地踱著步子,眼中泛著算計的冷光,看起來像個小大人。
“不光如此,孩兒這回還要給他樹個大敵。”
“哦?”趙元凱問道,“什麼大敵?”
趙源臉上浮現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師伯,師兄,你們終於回來啦!路上辛苦了!”面對許久不見的林儀風師徒,潘良表現得十分熱情,三個多月不見,他著實還有點想念他師伯,當然最主要還是想念他發工資。
半雲居空了三個月無人打掃,庭院裡的石徑上落滿了枯葉殘花,雖然對於經歷過一世的沈則容來說在外飄蕩,居無定所早就習以為常,但是一回到這個小小的寧靜的居所,他便有一種安定的感覺,就像是……終於回家了。
沈則容回去收拾自己的房間,林儀風把肩膀上的小懶貓放到了地上,拿起一把掃帚清掃起石徑上的落葉來,潘良也勤快地跑到井邊打水澆起花草來,雖然這些雜活林儀風本可以讓潘良一人承包,或者用法術來解決,不過有時候他還是喜歡自己動手,反正閒著也是閒著,用他的話來說,有些事自己動手才有樂趣。
他一面清掃著落葉,一面問潘良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門派裡都發生了什麼事?”
潘良忙跑到林儀風跟前回話,趁空瞅瞅那隻被他師伯帶回來的像極了小奶貓的動物正待在他師伯腳邊左嗅嗅右嗅嗅,撲騰著地上的落葉,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嘴上則說道:“啟稟師伯,大事是沒有,小事嘛倒是有些。”
“揀你覺得重要的說。”林儀風淡淡道。
“是,師伯。頭一件就是門派裡都在傳您是因為……怕了趙師叔所以才找個藉口下山去的。”潘良小心翼翼地看著林儀風的臉色,生怕自己說的話會使他勃然大怒,卻沒想到林儀風聽了只是淡淡一笑,竟是沒有絲毫生氣的意思。
“這種小事不值一提,說說其他的吧。”
“是。”潘良鬆了一口氣,艾瑪師伯竟然不生氣,看來師伯不是虛張聲勢,那就是真有本事對付趙元凱嘍?對於趙元凱會找上門來幹架,潘良一直提心吊膽著,就怕有個萬一……
他想了想繼續道:“另外一件就是……弟子聽別人都在傳,說沈師兄是師伯您的、您的……”
“我的什麼?吞吞吐吐的,有話就說。”林儀風淡淡地掃了他一眼,不以為意,繼續掃著地。
“喵~喵~”阿喵則繼續撲著飄動起來的落葉,沙沙沙的聲音不絕於耳。
“說……是您的私生子!”潘良一口氣喊了出來。
林儀風猛地一愣,掃地的動作一停,既而怒道:“荒謬!”
“是是是,確實荒謬!荒謬透頂!”潘良見其終於動怒了,趕忙附和道。
“誰說的?”只聽林儀風冷冷道。
潘良為難道:“大家都在傳,弟子也不知道是哪個先編造出來的。”
“為什麼這麼說?”
潘良忙道:“還不是師伯對師兄太好了,他們這群小人看不順眼,羨慕嫉妒恨,就編造出這樣的流言來中傷師伯。”
“嗯……”
林儀風聽了露出若有所思之色,眼中的怒色微斂,突然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笑容,如果真得是這樣,這個可笑的流言倒也不值得他動怒,自己或許該高興才是,畢竟扣上私生子這頂帽子總比懷疑到他徒弟身上有什麼秘密要好得多,也讓他放心得多。外界愛怎麼猜測就怎麼猜測,反正只要自個兒的徒弟不誤會就行了。這樣想著,忍不住朝小傢伙所在的房間投去一瞥。
私生子?哼,虧他們想得出來。沈則容躲在房門後偷聽著兩人的談話,臉上泛起冷笑,只覺得這些小人的流言著實可笑,也著實低階,不過在聽到潘良那句“還不是師伯對師兄太好了”的話後,他的眼睛忽然沉了下來,露出了思索之色,隨即抬起頭怔怔地看著庭院裡那抹青色的身影,眼中盡是複雜之色。
然而潘良見到林儀風這副不怎麼在意的模樣,不由吃了一驚,尋思著他師伯這副不生氣也不辯解的樣子實在反常,該不會是真得被別人說中了吧?其實他也覺得奇怪啊,他師伯對待這個徒弟也實在是太好了,根本不像他的為人,但要換成自己的親兒子,那就完全說得過去了。
“還有事?”
“呃……”聽到林儀風的發問,潘良忙止住自己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這回卻明顯地猶豫了起來,那種欲言又止的樣子看得林儀風不禁道:“有話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