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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青碧色竹紋半袖衫,想叫他們認不出來也難。
青衫人就是王金祿?!當這個震驚的念頭映入兩人的腦海中時,林儀風看著外面的不速之客只是冷冷一笑,隨即大袖一揮,一道耀眼的白光隨之衝出,目標直指那把撞擊結界的飛劍。在飛劍應聲而斷的瞬間,胡安捂緊胸口露出痛苦之色,驀地從口中噴出血來。
“師兄!”何白忍不住瞳孔一瑟縮,趕緊上前扶住,情形與十年前的何其相似。
“你、你究竟是誰?”
胡安伸著染血的手指顫抖地指著眼前的青衣人,聲音也在顫抖著,想不到自己辛苦祭煉十年的飛劍又再度毀在這個人手上,只一招,他又被打敗了,他不甘心!但滿腔的憤怒之中還有著震驚、懼怕等不安情緒。
趙氏父子沒有明確地告訴胡安林儀風就是斷他飛劍的青衫客,就是想讓他們在掉以輕心的情況下在林儀風的手上狠狠栽個大跟頭,新仇舊恨疊加在一起,儘可能大地點燃兩方的仇恨,最好還能把別的秋山派弟子牽扯進來,比如說他倆的大師兄秦自妙,到時候拼個你死我活那才叫有趣呢。
“滾!”林儀風根本沒有把胡安放在眼裡,更沒有義務也不屑回答他的問題,甚至毫不客氣地對三人下了最後通牒,“這裡不是你們喧譁的地方,更不是你們耀武揚威的地方,立刻從我眼前消失,否則不要怪我真得不客氣了!”
閉關的林儀風察覺到外面的喧譁聲,用靈識一掃就將半雲居外發生的情況看得清清楚楚,認出是十年前那個被他斬斷飛劍的白痴找上門來了,看到徒弟正施巧計收拾他,他且按兵不動,等到對方出手還擊他再現身,理所應當地就再次廢了他的飛劍,把個囂張跋扈的紙老虎打回了原型。
“道友請息怒!”只見胡安的師弟突然出聲道,“我師兄固然無禮在先,但道友兩次毀了他的飛劍,手段未免太狠厲了吧,得饒人處且饒人啊!”
其實何白內心也十分震驚,他們之前遇見的實力強悍的青衫人竟然就是被他師兄喚作老廢物的王金祿,他並沒有真得見過此人,但能夠從他師兄那裡大致聽到對方是怎樣一個人,但是他師兄的描述與眼前的真人未免相差也太大了吧……
“呵呵,”只聽林儀風冷笑起來道,“我從不曉得什麼叫做‘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只知道‘人若犯我必犯人’,別人都欺負到頭上來了,難道還不許我還擊?道友有一副菩薩心腸我可沒有。”
“請吧,”林儀風伸手做了個請字道,“恕我不送客了。”
何白被林儀風說得啞口無言,他倒不像他師兄喜歡強出頭,聽到林儀風態度強硬地趕他們走,只得咬了咬牙攙起受傷的胡安,胡安此時嘴裡還氣憤地喊著要去找秦師兄云云,再抓住變成冰雕的師侄一個瞬移消失在了原地。
林儀風嘴邊掛著冷笑,等回過身來時,冷笑已被關切的神情所取代,看向兩人一貓道:“都沒事吧?”
沈則容點點頭,輕輕地喚了一聲師父,聲音裡有著他都不曾覺察到的眷念,一雙幽黑的眸子深深地注視著對方,情不自禁地浮現出微笑來。
“哪兒能呢?有沈師兄罩著!”潘良道。
“喵喵喵!”阿喵的態度可比含蓄的徒弟熱情多了,動作也直接多了,一個“餓虎撲食”就縱到了林儀風身上,終於打斷了沈則容的出神,有點心虛地移開了視線。
“你現在大了,我的肩膀你可趴不住了。”林儀風將阿喵的白爪子從肩膀上扒拉下來,將其抱在了懷裡。
“是呀師父,我說它胖了,它還不高興呢!”沈則容就之前阿喵用尾巴抽打他的事向他師父告狀道。
“喵喵!”阿喵拉長脖子朝林儀風撒嬌似的喊著,彷彿在說倫家才不是呢!
三人一貓回到院內,談論起剛才發生的那件事來,沈則容問他師父今天被教訓的三人會不會再耍花招對付他們,林儀風認為他們要報復大約也只會在明天兩派的比試上動動手腳,不過胡安和何白都是元嬰初期,都不在他的比試行列,一個又被他毀了本命法寶受了傷,想再折騰也沒那個能耐。
這個時候潘良說他打聽到一件事老早就想跟林儀風稟報了,只是他一直在閉關,找不到機會說,說這回秋山派出戰的人員裡頭有個極其厲害的角色。
沈則容忽然說道:“你是指那個秦自妙?”
潘良驚訝道:“師兄也知道?”
沈則容咳嗽了一聲道:“你以前不是跟我說過嗎?”
“我、我有嗎?”潘良疑惑地嘀咕道。
就跟沈則容前世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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