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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或者難為情,平靜的眸子裡只是流露出疑惑來,彷彿不能夠明白為什麼他師父看向他的眼睛裡會流露出半是心疼半是愧疚的複雜神色,好像自己臉上的傷痕是因他而起,但這根本是不可能的。
“別擔心,會好起來的。”
林儀風替他仔細地上好藥,安慰著他,修真界中多的是靈丹妙藥,消去這點傷痕不在話下。原著裡的沈則容就是因為臉上有傷所以才受到了諸多嘲笑和欺負,但現在不同了,有他做師父,自然會照顧好保護好徒弟,讓他恢復到原來的模樣,根本不會再讓他受原著中的委屈。
潘良很快就回來了,這回拿來的衣服很合適,等沈則容換好衣服,林儀風便招呼他過來吃飯。潘良知道王師伯對這個弟子上心,他自然也不敢怠慢,該討好時討好,該伺候時伺候,趕緊麻利地開啟了密封的食盒,把碗筷一一端出來擺好。飯菜雖然放置了一些時間,卻仍還熱氣騰騰,好像剛出鍋的一樣。雖然是些清淡菜餚,也是色香味俱全。
小傢伙雖然被殷勤的潘良拉著坐在了桌邊,可卻沒有立刻動手,而是看向對面的林儀風輕聲道:“師父不吃嗎?”
林儀風擺擺手道:“師父不用吃飯,你快吃吧。”
不過小傢伙仍是遲疑地沒有端起碗筷,林儀風見了不解道:“怎麼?不喜歡?沒有胃口?”
沈則容趕忙搖搖頭。
林儀風便道:“那就快點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又叮囑道,“好好吃完,不準浪費,不準挑食知道嗎?”
他雖說要好好照顧他,可也不會慣著他,免得把他寵壞了。說完對一旁的潘良招招手道:“跟我過來。”一面說一面就往外面走去,潘良急忙小跑著跟上,一邊恭敬地問道:“師伯可有什麼吩咐?”
林儀風斜睨了他一眼,不發一言,一直走到了院子外面才停住腳步,潘良忐忑不安地跟著,不明白對方為何突然陰沉下來,又為什麼要把他帶到外面,明明剛剛跟他徒弟說話的時候還笑眯眯地,真是越發喜怒無常了。
“師伯……”
半句話還沒喊出口,潘良的聲音就戛然而止,只見他身體猛地一抽搐,一滴血滴狀的東西便從他額頭上飄了出來,落在了他對面的林儀風手中,被他一把握住收進了袖子裡。這滴從潘良身上取出來的精血中含有潘良的一絲魂魄,握住了這滴魂血,就等於握住了生殺予奪的大權,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死。
潘良這時才如夢初醒般地睜大眼睛,嚇得腿都軟了,結結巴巴道:“師、師伯,這、這是幹什麼?”
林儀風淡淡道:“我拿了你的魂血,你說是幹什麼?”
潘良立刻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哭喪著臉道:“王師伯,我可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啊,你可別殺我!”
林儀風冷哼一聲道:“哭什麼,只要你不背叛我,我也犯不著殺你,起來!”說罷一甩袖子,隔空就把地上的潘良拖了起來。
潘良踉蹌地後退幾步才穩住身體,才敢小心翼翼地問道:“師伯的意思是?”
林儀風道:“你是個聰明人,還需要我多說什麼嗎?以後外頭有個什麼風吹草動的,別忘了過來跟你師伯彙報,也別像今天這樣自作主張,不跟你師伯知會一聲就跑去稟告掌門。”
他既然穿到了王金祿身上,就只能暫時以王金祿的身份自居,靈雲派雖然規模不大,但廟小妖風大,池淺王八多,多得是勾心鬥角、明爭暗鬥,要在靈雲派立足,得有個訊息靈通的心腹才行。
潘良人還算機靈,當個通風報信的跑腿小廝正合適,只是自己信不過他。再者,他見過了沈則容的那塊玉佩,以防萬一,得把人掌控住才能放心,所以才搜取了對方的魂血,讓他死心塌地地聽命於自己。
潘良確實機靈,轉了幾下眼珠子就已經明白了林儀風話裡的意思,連忙又要下跪,被林儀風一瞪,趕緊打消了念頭,忙不迭地表忠心道:“是是,師伯!師伯,從此以後我潘良就是你的人了,一定會盡心竭力伺候師伯,為師伯辦事,肝腦塗地死而後已……”
潘良還要搜腸刮肚地再說上幾句,就被林儀風一聲冷哼打斷了,嚇得他立馬噤聲,緊張地垂下腦袋大氣都不敢出。
只聽對方冷冷道:“我不喜歡廢話多的人,你記住了。”
“記住了,記住了。”潘良唯唯諾諾,嚇得額頭上全是冷汗也不敢擦。
“接著!”
耳旁聽到林儀風的聲音,潘良急忙抬頭,一塊亮晶晶的東西便迎面朝他打來,他下意識地伸手一接,定睛一看,頓時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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