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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俯下身將其中的一小段鐲身碎片拾起,遞到了玉王和京兆尹面前,冷聲道:“玉王、京兆尹大人,你們可要看好了,這個鐲子中央也是白玉所做的,可見這個白玉鐲子只是外表與我送給若曦的鐲子相似而已,但是它卻是一個假鐲子,真正的鐲子還在若曦的手上。”
玉王不敢置信,問道:“侯夫人,你怎麼敢肯定這隻鐲子是假的?”
司徒夫人懶得去理睬玉王說的話,他讓林若曦將手上的鐲子摘下,她撿起的那個白玉鐲子碎片有尖銳的稜角,她用稜角在林若曦遞來的這個鐲子上磨了磨,很快就看到了這個鐲子其實只是用白玉粉塗粘在鐲身之上,鐲子內其實是價值連城的藍寶石做製成。
“玉王、京兆尹大人,你們也看到了,真正的白玉鐲子並非純玉所造,鐲子中其實是藍寶石打造的,這才使得這個白玉鐲子表面看起來是普普通通的鐲子,實則價值不菲。”
玉王和京兆尹都傻眼了,尤其玉王更是惱恨到了極點,他痛恨的睨了一眼站在身側,不該抬頭的心腹吳侍衛,不是說好了萬無一失,而且還讓伺候林若曦的婢女將那個鐲子偷走,怎麼會偷到了一個贗品呢?
他突然想到了什麼,用惡狠狠地眸光望向了林若曦,而林若曦也直視著他的雙眸,輕諷一笑:“你們還真是會編故事,你們不是說在望見真正的司徒小姐時,因為司徒小姐已經面容盡毀了,所以急著將她火葬了……可是你們知不知道,你們的行為已經構成了亂殺人之罪,而且你們要殺的人是平陽侯爺的千金,難道你們以為銷燬屍體,就可以栽贓嫁禍給他人嗎?”
玉王和京兆尹幾乎都是啞口無言,平陽侯爺司徒宇怒不可遏道:“玉王,你已經接二連三的和司徒家作對,還再三的陷害忠良之後,這在南疆國裡,也算得上一個大罪了。看來本侯爺不得不向皇上稟報這件事了。”
司徒宇又望了一眼坐在玉王身邊同樣土灰著一張臉的京兆尹道:“京兆尹大人,你今日也算得上是胡亂捏造事實,沒有盡到京兆尹應該做到的指責,所以本侯爺一定會將京兆尹今日的行為都稟告給皇上,由他來對你進行處置吧!”
京兆尹用哀怨的眼神望了一眼玉王,隨後站起身道:“侯爺,剛才的事情還請你不要跟陛下說,不然陛下發怒了,一定會將我們老老小小一家人全部滅族的。”
平陽侯司徒宇卻是不冷不熱道:“明知今日,何必當初呢!兩位貴客,請吧!”
司徒宇已經下了逐客令了,玉王這才和京兆尹無可奈何的離開了平陽侯府。
平陽侯司徒宇忙拿出了筆墨紙硯,將今天玉王和京兆尹的行為都白紙黑字的寫在參奏的奏摺之上,司徒夫人則站在他的身旁研磨,司徒湛、司徒瀚和司徒斌三個人站在平陽侯司徒宇的身後,當他們發現司徒宇將要參的奏摺寫完了,他們才鬆了一口氣。
司徒湛望向林若曦,不禁伸出的大拇指,誇獎道:“小妹,沒想到你早就識破了他們的陰謀!”
林若曦淡淡一笑:“是啊,我早就留意到了,在我院子裡服侍的一些丫頭總是偷看著我的一舉一動,正比如說我經常在睡覺前將白玉鐲子取下,放進了屋中的一隻錦盒裡,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會在睡覺時帶著這隻鐲子的……可就在今天的早上,我發現丫頭小蘭鬼鬼祟祟盯著我女紅珊瑚臺上的那一隻錦盒,於是我讓雪鳶趁機會將我曾經準備好的一個錦盒,和先前的那一隻鐲子掉了包,沒想到那個丫頭還真是膽大包天了,竟然敢偷走了我梳妝檯上的那隻錦盒,還將掉了包將贗品的鐲子給我換掉了。若不是我防備在先,只恐怕早已受到了玉王的陷害了。”
李茂不知不覺已經被林若曦身上的這種堅韌且聰穎的個性所吸引,他之前只是很好奇,這個女子給他的印象,就是一個假冒司徒家小姐身份的女子,所以他才時常來到平陽侯府,為的就是想看到她到底要有怎樣的鬼把戲要做,目的又是為了什麼。
可是今日,他真的不能再用那樣的眼光看著她,在他的眼裡,他的表妹是一個冰雪聰明,個性堅強,遇事波瀾不驚的女子,所以他現在不但對她沒有懷疑,反而有著一種青睞之感,但他卻完全沒有察覺到,這種青睞之感其實就是所謂的喜歡。
司徒宇皺眉,揚起了冷酷的唇角道:“若曦,你放心,父親一定會為你討回這個公道的。”
林若曦不忘加一句:“父親,你且不要忘記了要加上一個人,他也應該受到懲罰的。”
司徒宇問道:“若曦,你說的這個人是誰?”
“就是玉王的男寵——辰公子!”林若曦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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