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棕色衣袍,眉清目秀,看起來又文質彬彬,一看就是較有才華而且很老實的男子,他邊哽咽著邊朝著林若曦坐著的馬車跑去,一副很痴情的樣子,卻是被李茂帶來的隨從攔了下來。
棕衣男子突然雙膝跪在地上,哭天喊地道:“司徒若曦,你怎麼可以這樣狠心,找到了親人之後,就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甚至背信棄義將我這個情郎拒之千里,和世家的公子相好,難道你忘記了曾經我們一起許下的誓言嗎?”他從懷中掏出了一縷青絲,纏纏綿綿又哀婉道:“這是你給我的青絲,意為情絲,難道你都忘記了嗎?我可是一直都留在身側,時時望著它,思念著你。”
李茂帶來的隨從本想將這個棕衣男子趕走,奈何這個棕衣男子即便捱打捱罵,就是不肯挪動位置,讓來往的百姓,甚至也有一些大族大家的馬車停了下來,過來圍觀這裡發生的事,都可憐起這個棕衣男子如此痴情,痛恨起平陽侯府剛尋來不久,移情別戀的司徒小姐。
李茂忍不可忍,從馬背上躍下,來到他面前,拿起長劍架在他的脖子上,威脅道:“大膽,是誰指使你在這裡胡言亂語,汙衊司徒小姐,真是找死。”
棕衣男子不卑不亢,揚起一張清秀的面容,瞪著毫不懼怕的雙眸,反駁道:“沒有任何人指使我說這些話,做這些事。我只是在求她,不要為了金錢丟棄了我這樣好的男人,我們曾經山盟海誓,說永遠要在一起,我永遠都不會忘記,我希望她也一樣,永遠都不要忘記。”
這些話若是換做對別人說,可能會覺得油嘴滑舌不能相信,可偏偏是平陽侯府這樣的大家族,本來很多人就對這個大家族感到很神秘了,一丁點小事都要傳得沸沸揚揚,如今平陽侯府裡的司徒小姐出事了,他們自然是懷著揣測和好奇的心態,嘀咕起來。
“這平陽侯府裡的司徒小姐聽說是在一年前找回侯府的。”
“正是因為她的來歷不明,所以她一定在進侯府前和這個男子廝守終身了,可憐啊,人一旦有了金錢就會蒙了心智,這個司徒小姐顯然是個背信棄義的女子,即便這個她不跟這個男子,以後又會有誰敢娶這樣道德有問題的女子呢?”
“唉,都說司徒小姐是美貌佳人,本公子還以為可以一睹她的芳容到侯府提親呢,這樣看來,還是遠離她的好,她真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人群之中已經開始引起了一陣騷動,很多人都是碎碎念著司徒小姐道德敗壞,不應該拋棄這樣痴情的男兒,都是她被金錢和名利蒙了雙眼,將來她也一定找不到好的婆家。
司徒夫人在馬車上實在聽不下去了,咬的牙齒咯咯響,本想起身到外面和這個男子做個理論,還若曦一個清白,可是卻被林若曦攔了下來。
“孃親,您稍安勿躁,好戲馬上就上演了!”
司徒夫人顯然不明白林若曦口中所說的好戲馬上就要上演了是什麼意思,只聽聞林若曦在馬車上清冷一笑,道:“公子,你可以靠近馬車一些嗎?”
李茂恨不得將這個人的頭顱用長劍給劈下來,可是卻聽聞了林若曦清冷的喚聲,圍觀的人也開始起鬨著讓那個男子靠近馬車,想讓林若曦給個說法。
李茂思來想去,還是讓隨從們鬆開了這個棕衣男子,但卻並不意味著他們可以放鬆警惕,在必要的時候也可以一劍殺了他。
棕衣男子淚中帶笑,幾乎是連滾帶爬來到了馬車前,卻在要掀開車簾前被李茂攔下了。
“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好了!”李茂瞪著他,給他施壓道。
棕衣男子顯然不把他放在眼裡,但也沒有掀開車簾,而是痴情道:“若曦,我r日夜夜都在唸著你,想著你,今日終於看到你了,你可否與我再續前緣,我現在掙到錢了,可以給你想要的提親的財禮了,你可以接受我的這份真心實意,嫁給我陌郎為妻子嗎?”
林若曦聽出了他的名字,原來他叫陌郎,名字倒是不錯,可惜人的心還真是歪的夠可以了。
她故意嬌笑道:“陌郎,你說過我與你交往很深,都私定終身了,你可知道我的手腕上有胎記嗎?”
棕衣男子陌郎略一思慮,隨即點頭如搗蒜:“當然知道,當然知道啊!”
林若曦給了雪鳶一個眼色,雪鳶一直都在馬車上默不作聲,其實早就想替她家的主子,好好教訓一下這個登徒子。
雪鳶撩起了車簾走出馬車,卻是擋住了陌郎的視線,不讓他看見馬車內的人,接著一雙白希的纖纖玉手從馬車簾子的左側伸了出來。車人討好若。
“陌郎,你可知道我手腕上的胎記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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