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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林若曦這種冷若冰霜的態度,有所忌憚,但是一想到自己的母后,正是因為林若曦才被逼進了冷宮,現在外面風言風語的傳開了,更有跟多人談起了舊事,說太子殿下不配為南疆國的太子殿下,因為他是梅妃所生,也不過是藉著武皇后的名義才登上了太子的位置,如今武皇后倒下了,他這個太子殿下自然也應該從太子的寶座之位上滾下去。
一想到這裡,太子李淵恨得咬牙切齒:“司徒若曦,你這是同誰說話呢?誰又給你了這個權利同南疆國的太子殿下這樣說話?”
林若曦就等著看太子發飆呢,現在正好倒打他一耙子,她一雙黑亮如幽湖般的雙眸,深邃而又暗沉,又如鋼刀一樣,狠狠地划向太子殿下的俊美的面容。
“難道南疆國的太子殿下就可以因為這樣的尊位,高人一等,甚至可以口出狂言嗎?你可知道我們的父親是誰?”
徒面道是兒。“只不過是平陽侯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嗎?”
林若曦冷冷笑道:“平陽侯而已?太子殿下,你可知道我的父親平陽侯現在正在做什麼?”
“在邊疆平反戰亂!”
“太子殿下答的倒是痛快,但是你知不知道我的父親在邊疆平反戰亂,為的就是保衛南疆國的國土,而你堂堂太子殿下可以來到平陽侯府肆意的挑釁和說一些風涼的話,那都是因為父親在邊疆征戰,你才能有這樣的機會站在這裡,太子殿下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太子李淵面色發白,嘴唇顫抖,半天在支吾道:“本太子哪裡說風涼話了,這都是事實而已。”
林若曦走到太子殿下面前,近在咫尺,因為太子殿下比她高一個頭,她便抬起小臉仰視著太子李淵冷然望著他:“太子殿下,誰都知道平陽侯府裡的子女都是坐得正、行的直,我二哥雖然是衙門的小廝,但是他辦事從來都算是堂堂正正,沒有做過什麼惡事,又豈會犯了殺人的罪過?二哥本性憨厚,所以有些人就鑽了空子,專門欺負老實人,還將他屈打成招,又怕平陽侯府會翻案,提前將他暗殺在牢中,卻說他是自盡而亡?太子殿下,敢問一下,就這樣堂堂正正的人,有了今天的下場,你還會覺得他死有餘辜嗎?”
聽聞林若曦的這席話,站在平陽侯府前來敢喪禮的名門大家和官員以及皇親國戚都開始議論起這件事來,大多都覺得這件事很蹊蹺,好像是有人故意為難平陽侯府。
林若曦深吸一口氣:“二哥的死,對於老夫人是一個嚴重的打擊,可見背後害二哥的人,也想害死老夫人,想要將平陽侯府所有人都處於悲傷之中,看到平陽侯府悲傷了,她才高興,就這樣的人,太子殿下你覺得還是我二哥犯錯了死有餘辜呢,還是二哥被害死了,老夫人也死了,這件事多麼的令人可憐悲痛呢?”
太子殿下李淵一時之間不知道怎樣開口,可他這樣的舉動,卻引來了很多人的不滿,有的人開始在人群中喊道。
“太子殿下這是汙衊忠良之家,甚至不將在外征戰的平陽侯爺放在眼裡。”
“平陽侯論起來是皇上的表哥,再怎麼也比太子殿下的身份高一些,可是一個晚輩竟然這樣無視長輩,甚至對長輩之家也說一些難以入耳的話,不知道這個太子殿下是怎樣當上去的,德行真的是太差勁了。”
“是啊,都說他英年才出,我看啊,是他太過囂張跋扈,不把平陽侯放在眼裡,不把老夫人放在眼裡,還汙衊忠良之家,說司徒瀚罪有應得,哪有他這樣說話的,真不知道他之前高尚的德行,是不是裝出來給人看的。”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說的都是太子殿下的德行不高,目無尊長之類的話,太子李淵又豈會是吃虧的人,他皺起眉頭,一改往日笑面,怒道:“都給本太子住口,本太子是未來的儲君,豈容你們這樣放肆?”
人群中,有一些是老皇室的後人,也是太子的長輩,他們看到太子這樣的目中無人,更是啐了幾口吐沫,當太子李淵的話是耳旁風,繼續說著他的不是,太子殿下自然認得這些身份尊貴的人,也就不敢在制止他們的行為了。
林若曦趁太子面色土灰,轉圈看著議論他的人,她從袖口中抽出兩根銀針,猛的甩出手指,刺進了太子殿下的膝彎,太子殿下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而垂下的腦袋方向,正是司徒瀚的棺木。
林若曦放聲哭了出來,梨花帶雨很是可憐道:“二哥,你死的好冤枉啊,看沒看到,連太子殿下都給你下跪了,二哥……你該不會是認為,害你死去的人是太子殿下吧?”
太子李淵雙腿發麻,被身邊的護衛扶起,可是一沒站穩,又跪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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