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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用。”漫不經心的語氣,聲音懶懶的。
“誰?!”
“我說你呢。”嗤笑出聲,“沒用。”
不見人影,只見半空中,砸來不明物,隨即——
“啊!”黑衣刺手捂著眼睛驚叫,痛得青筋暴出,“什麼人?出來!”
半天不見人影,只見地上,一枚核桃,被咬了幾口,還有若隱若現的牙印。
“怎麼,不服啊?”那聲音的主人嘲笑得大聲,肆意。
黑衣人嚴陣以待,高牆之上一陣核桃雨砸來,抬眼望去,入眼的是張揚的紅色,然後是……
一張亦男亦女的臉,精緻的眉眼,卻是帶了一股邪魅,一雙斜長的丹鳳眼,笑著,彎彎的月兒一般。
好個俊俏的少年郎啊。
“不服的話——”少年郎手指纏著長髮,想了想,笑道,“咬我啊!”
黑衣領頭臉色鐵青。
這氣死人不償命的,不是容淺念又是哪個?
她緩緩的步子,一路走著,扔了一地的核桃殼,嘴裡還叼著一個,嚼得嘎嘣作響,嘴裡含糊不清:“他左肋損傷,你那一劍只要再往左上偏個一寸,他就一命嗚呼了。”
男子眸子一緊,捂著左肋的指尖,微微泛白。
果然,左肋負傷。
“多管閒事者。”黑衣領頭重重咬字,“死!”
死?好傻好天真啊。
容淺念吐了核,抹了一把嘴巴:“想要我的命啊?”冷哼,“下去跟閻王老爺商量吧。”
“你——”
話,才說一半,可惜,再也開不了口了,雙眼一翻,口吐白沫,額間,一顆核桃入皮肉三分。
空氣,凝住。
半響,她眨巴眨巴眼:“你們不上?”她嘆了口氣,“那好,我就不客氣了。”
說完,只見紅色的裙裾晃動,身影穿梭,一隻素白的手,聲聲骨頭碎響。
不過須臾,黑衣人相繼倒下,雙目未合,斷了咽喉。
這個女子,殺人,是她的領域。
“啪啪啪。”她拍拍手,丟了顆核桃到嘴裡,“搞定。”
這樣的手法,這樣的速度,恐怖得讓人毛骨悚然。
“你是什麼人?”男子審視的目光,帶了戒備。
這人,若是想要他的命,易如反掌,他不得不防。
容淺念不痛不癢地回了一句:“閒人。”
“為什麼幫我?”男子端詳,對方那雙斜長的丹鳳眼,黑白分明,瞧不出絲毫內容。
幫你?很傻很天真啊。
容淺念笑笑,走近,眨了眨眼,無辜地說:“誰說我幫你了?”男子退一步,她近一步,眯著眼,晃著手裡的核桃,“我這是自掃門前雪。”
男子微微一愣,便是一個晃神的時間,身子一麻:“你——”
一句話,卡在喉嚨,男子朝後倒下,一顆核桃從男子脖頸骨溜溜地滾出來。
這人,信手拿來都是武器,而且,不動聲色地致命。
容淺念湊上去,蹲下,撐著下巴看地上瞪著雙目的男子,挑挑眉毛:“我?”
男子滿臉痛色,唇角抿得死緊,狠狠盯著容淺念。
她笑得唇角飛揚,對著地面玩板磚,踢著石子:“難道沒有人告訴你,這裡方圓五里,都是我的地盤,在這砸場子,嗯哼,”眼角一挑,邪氣極了,“會很慘的。”
話落,一板磚拍向男子後腦勺,男子腿一蹬,不省人事了。
丟了板磚,拍拍手上的灰,抹了一把鼻子:“小樣!”又揉揉手,秀眉一擰,“這玩意,砸人會傷手。”
唸叨完,一腳踢開板磚,摸摸口袋,空了……感情這是核桃用完了。
尋花拐進巷子,瞅瞅地上躺的男人,抬頭,某人揉著手,無恥地對著不省人事的男人補了兩腳三腳。
誒,傷天害理!
尋花淡定地見怪不怪,上前:“小姐,怎麼處理?”
妖孽容撐著下巴,想了又想,鄭重其事:“這裡出去左拐,有個破爛堆。”踢了踢地上的男人,“拖出去。”
那個破爛堆啊,據說狗都嫌臭。
已時時分,魈魂窟外門庭若市,應貼招親的人馬一批接著一批,大老遠就能聽見樓裡姑娘們嬌柔酥人的聲音:“大爺,招親裡邊請。”以及還有金屬嘎嘣作響的聲音,伴隨著小倌的嘻笑:“入場交費,多多益善。”
門口,兩個碩大的箱子,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