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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瞧,彪悍的人生,不需要理由。自此,這成了容淺念一大追求。
容淺念這個女人,世間絕對無二。
這是他蕭歿的女人呢。
“這樣啊,”蕭歿輕笑出聲,“也好。”
容淺念一顆小心臟空前膨脹,笑得一雙丹鳳的眸子都眯成一條彎彎的縫,盈盈的全是笑意,勾著蕭歿的脖子歡喜地晃啊晃,得瑟地說:“乖,真聽話,大爺獎賞一個。”說著親親蕭歿的鼻子,然後是唇,總之,很不亦樂乎又沒完沒了。
蕭歿任她親著,有一下,沒一下,眸子一暗,捧著她的臉,深深地吻下去。
一個吻,惑人,專門蠱惑她。這世上,最毒的,叫美男心計,她容淺唸的死穴。
痴纏後,蕭歿藍瞳清徐,染了隱隱朦朧,竟是好看得勾魂奪魄,眸中,女子容顏姣好,溫柔的暗影。
唇,貼著她唇畔,流連不去,他氣息全數在她鼻尖,貼得近了,灼灼縈繞,聲音太魅惑:“雪域之巔有種草,名為痴,若嘗過一次,便嗜之如癮。”他輕咬她的唇,“滋味,也不過你之於我。”聲音暗啞。
那啊,是一種會上癮的毒,要不了命,卻噬骨嗜心,叫人毫無防備,所有都潰不成軍。
這個女子,是他蕭歿的癮。
我亦如此……
這樣矯情的話,容淺念說不出口,她只會痞痞地笑,將所有歡喜融進眼裡:“那你喜歡嗎?”
蕭歿笑著,點頭:“嗯。”他吻她,氣息微微灼熱。
容淺念不躲,仰著頭任他輕吻著,癢癢的,她笑眯眯的:“有多喜歡?”
蕭歿抬眸,瞳子,深藍,漾起一圈一圈好看的凌亂星子。瞳中更深了顏色,女子笑顏,在他溫柔的眸中,燦爛。
他俯身,深深地吻她。
世人說得對,他的女人啊,是妖孽。
馬車裡,氣息繾綣。
忽然……
“咳咳咳。”
馬車外,青衣咳得很大聲,很刻意。
馬車停,一切,點到為止,傳出女子怒其不爭的聲音,帶了邪氣:“青衣,擾人好事,很招恨哦。”
青衣抬頭,青天白日,好事?依照某人的性子,這等好事,通常見不得人。
青衣很淡定:“王爺,相府到了。”
馬車裡沒動靜。
還是女子的聲音,換了個調調,戲謔又嬌柔:“相公,你說咱家青衣是不是很不識趣啊。”
青衣眼皮一跳。
主子啊,原則!
下一秒……
“嗯。”
誒,寵妻無度啊,無度啊!
“是不是配我家十二剛剛好?”這廝又開始作惡了。
青衣眼角都跳了,抹汗,等得心臟顫抖。
主子發話了,很理所當然:“下月,挑個日子。”
青衣腳下打顫,扶著馬,半會兒沒喘氣,耳邊,女子笑得放肆。
他家主子啊,寵妻寵得沒譜。
天知道,青衣與十二兩人不曉得是哪裡不對盤,都是練家子,有事沒事,切磋!
這下好了,有得切磋了。
下了馬車,容淺念一手抱著元帥大人,一手挽著她家男人,一路搖曳生姿。這時,相府門前已經站了兩排人,連被某人整得燒香拜佛的十少爺都來了,翹首以盼就算了,這一里相迎的派頭倒是做足了。
“老臣見過王爺。”
相府一干人等,對蕭歿各個恭敬有加,那腰都彎到地上去了。只是,貌似沒人拿眼看容淺念。
這下某人不高興了,向她家男人投去委屈的小眼神。
蕭歿攬著她,輕拍著她的肩,轉眸,對容儒海道:“天家正妃,位及一品。”眸,驟冷,“禮不可廢。”
容儒海愣了一下,這才大悟。
果然,歿王護妻。
“老臣見、見過歿王妃。”
這老子給女兒見禮的怕是風清頭一人,容相一張老臉紅紫交錯。
容淺念聽得樂呵:“乖。”
這聲調……懷裡的元帥大人條件反射地順毛了。
容家一家子彎著腰,皆低頭,指不定在心裡問候某人。
容淺念照舊笑得春風得意,很自然地忽略了免禮這回事,對著一群哈腰的容家人,姿態十分得高高在上,眸子睃了一遍:“誒,怎不見七姐姐啊。”
容儒海回:“你七姐——”一陣冷風,容儒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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