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部分(第2/4 頁)
容淺念挑唇笑了:“你的女人可不是心慈手軟之人。”
蕭歿上前,擁她入懷,掌心輕輕摩挲著她臉頰:“我的女人殺人不喜歡親力親為。”
她啊,喜歡借刀殺人,喜歡殺人不沾血,亦或殺人不見血。自家門前,殺人放火還要親力親為,她會嫌麻煩。
她家男人,真是她腸子裡的蛔蟲。
容淺念哼了一聲:“你剛才要是阻止了,我不介意親力親為結果了她。”
嗯,她會,她也敢。覬覦她家男人,一隻腳就踏進了棺材,讓她家男人袒護,她一定會讓兩隻腳一起踏進棺材。
這話,絕不是危言聳聽。
蕭歿淺笑,眸中倒映著女子的容顏,溫柔得化不開:“下次要動手,我替你,你的手,”執著女子的指尖,他輕吻,“我捨不得。”
女子的指尖素白,指腹上,有厚厚的繭。他的王妃,一雙手,慣用殺人。
心疼總是開始得莫名其妙,涼涼的吻,繾綣不去。
容淺念由著他親著,指尖癢癢的,心也癢癢的,笑得明媚了夕陽:“桃花太多,我怕疼著夫君大人的手。”
若是她足夠矯情地話,應該說也捨不得之類的。
這女子,話語總是叫人哭笑不得又無處遁形。
蕭歿失笑:“怪我。”微微俯身,視線相平,痴纏著,啄著她的唇親吻,“沒有在最早遇著你。”
若是可以,萬千女子中,他只要遇上她便夠了,他的女人小氣,他又能慷慨到哪裡去,若早點相遇,他與她簡單純粹的風月,與旁的任何人都無關。
或者,是他們太貪心,他遇見她,於千萬人之後。
她只是笑著,迎上那雙藍瞳,戲謔著:“那要怎麼罰你呢?”
他淺笑,捉著她的手親吻:“你喜歡都好。”
“這樣啊。”她託著下巴深思,然後彎著眉眼笑著,“我喜歡的勾當,全在晚上。”
華燈初上,月色剛出,如此良辰美景風花雪月,正好應了某人腦子裡不純潔的景。
對於某些事,容淺念向來不扭捏,大大方方想要就要。真是個肆意放蕩的傢伙。
只是他,很喜歡呢。伸手,將女子抱緊,吻著她的發,在她耳邊輕聲耳語。
忽的,女子臉色大紅,眸光都迷離了,與月色一般惑人。
蕭歿攬著怔忡的她:“青衣,送回行宮。”
留下一句,將女子打橫抱起,走進了內殿。
某女暈乎乎,腦中一句話,來回地橫衝直撞。
她家男人說:“我也喜歡。”
“我也喜歡。”
“……”
喜歡什麼?晚上乾的那檔子事兒。
尼瑪,這是調戲啊,赤果果的調戲,該死的,她最經不住了。
於是乎,紗帳放下,流蘇飛舞,月光纏綿,容淺念快醉了……然,她都快醉得睡過去了,她家男人抱著她躺下,蓋上被子,然後,就沒了然後。
這就完了?這會兒不是晚上嗎?勾當呢?
在容某人這,一男一女躺在床上,那就得幹壞事。靠,君子可恥!
“十一。”
蕭歿捧起她的臉,她不應,睜著眼,裝睡。
“你應我一句。”他親了親她撇開的眼,“我有話與你說。”
好吧,她給了機會,是他不要。
她窩在他懷裡,很不爽:“說吧。”
不滾床單,那就三堂會審。
蕭歿將懶懶的女子安置在懷裡,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拂著她的發,聲音在初上的夜裡,格外幽靜:“那時,弱冠之年,我以上容之名來謀,周旋三國,名動天下。”
天下第一公子上容,十三歲一曲三國扶風,聲名大作,無人不曉,那時,他方弱冠。
掀開眼,她抬頭:“謀什麼?”
“天下。”語氣染了寒涼,他偏靠著她肩上,沉沉嗓音緩慢,“三國鼎立,雖動盪小役不斷,但百年之內不會大戰,若要破此勢,只有雨落。雨落位居中間,風清雲起若擇其一,孤立之國,必亡。”微微停頓,氣息在她耳邊纏纏繞繞的,有些亂,“然,六年前雨落正逢內亂,西王揭竿,內政大亂自顧不暇。”
容淺念抬頭,看著他藍眸清幽,指尖劃過眉間硃砂,她未言,聽得認真。
蕭歿將她的手握在掌心,拂了拂女子皺起的眉頭:“雨落建輝三十七年,上容官拜雨落丞相。”
那時,他十四,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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