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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爺。”
“來嘛。”
“爺。”
“……”
三五個美人,風姿綽約,一擁而上。
蕭鳳歌連連後退:“去去去,小爺我可不是你家公子,男女通吃。”
容淺念勾唇,邪笑:“怎麼,不要姑娘們?”回眸,對著小公子輕喚,“鏡兒。”
那喚作鏡兒的美公子對著蕭鳳歌拋了個媚眼兒,含羞帶切。
蕭鳳歌額角一抽:“小九,你是女人嗎?”
容淺唸作無奈狀:“誒,真是個雛。”品了一口茶水,眨著單眼,“這魈魂快活的風流韻事可不是隻有男子能幹。”
這妖孽,真真沒臉沒皮。
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榻,說得可不就是她。
蕭鳳歌依著她坐下,對桌品茶,笑道:“小九莫不是厭了家中糟糠,尋思著梅開二度?”湊近了一分,“爺覺得近水樓臺甚好,甚好。”桃花眼一挑,媚眼天成。
又一沒臉沒皮的,這兩人,真真是一個寨子裡出來的。
容淺念伸出一根手指,將眼前放大的一張俊臉推開,反笑:“近水樓臺?忠親王府後院可有一屋子月亮等你這近水樓臺去摘呢。”
這風清,誰不知道,這美人堆啊,在忠親王的後院呢。
忠親王府的香火啊,任重道遠著呢,誰人不送上幾個。
蕭鳳歌笑得風情,不以為然:“我家老頭老當益壯,還伺候得來。”
容淺念學著老王爺的咬牙切齒:“你這不孝子!”說著,拈了塊糕點就要往嘴裡送。
蕭鳳歌接過她手裡的糕點,放在嘴裡:“確實,這不賣爹求榮來了。”
忠親老王爺聽到這話,非得一口血吐出來。
這不孝子啊。
容淺念拍拍手上的糕點屑:“哦?說說。”
蕭鳳歌抿了茶,這才斂了戲謔的笑:“瑤光在回雨落的路上被人劫了。”頓了頓,眉眼笑得深意,“於同日,蕭衍消失在大理寺監牢。”
同一日,這兩人一同消失,鬼怪著呢。
容淺念聽著,眉毛彎彎挑起:“難不成這兩躲在某個地方做了對野鴛鴦?”抿唇,沉思狀,“讓我猜猜,到底是哪呢?”
蕭鳳歌但笑不語。
她抬頭,一本正經:“嗯,突厥。”
蕭鳳歌大笑開來,應著女子一身男兒打扮,眼裡藏了星子,灼灼發亮:“你這妖孽,明明成日裡花天酒地,倒是什麼都逃不過你的眼睛。”
這妖孽啊,揣度起來,實在太精明。
容淺念懶懶靠著軟榻,翹起了腿,紅袍鋪散,姿態甚是隨意:“未到豐收之際,陳國便來朝貢,想必是火燒到了眉毛。陳國不過是個小附屬國,雨落與雲起胃口大著呢,瞧不上,可不就只有接壤的突厥了。上次宮宴,突厥來犯元氣大傷了,這才時隔不過數月,竟敢再次蠢蠢欲動,想必是得了庇佑。”她勾唇,似笑非笑,“看來蕭衍給他送了好東西。”
一番話,絲毫不差,句句點破玄機。
這女子,真要命。
蕭鳳歌應了一句:“原本放在長信殿的邊關佈局圖紙不見了,可不就是好東西。”笑了笑,不甚在意般隨行的言語,“突厥這北蠻子,膽兒倒不小,都跑到風清撒野來了。”
容淺念搖搖頭:“突厥汗王可沒那麼大本事,幕後可有隻很大的黑手呢。”
蕭鳳歌微微蹙眉:“聯姻在即,雨落自顧不暇,雲起內憂外患,自身難保,倒是誰還有這個本事?”
容淺念笑得難測,眸子凝成深深的光點:“倒是有那麼一個人。”斂了笑,她一聲嘆息,“誒,那對殘廢不死,我這心頭甚是不暢啊。”
想必,這下是要弄死了。
至於那隻黑手……世間,誰的手還能黑過這女子,蕭鳳歌倒是不擔心,他有更關心的。
“那蕭歿呢?要不休了?”
容淺念眸子一眯:“鳳歌兒啊,聽說,陳國還送來了四個貌美如花的姑娘呢。”
赤果果的威脅!
蕭鳳歌語塞,灌了一杯茶水:“你這白眼狼。”
容淺念大笑出聲,甚是歡快。
“仔細著樂極生悲。”
蕭鳳歌話這才剛落,門忽然大開。
額點硃砂,藍瞳清妖,這是一張美得令人窒息的臉,非上容之資,是蕭歿之容。
軟榻上的人兒,笑僵了,眼,勾勾地看著,仿若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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