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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縮了幾下,一臉驚慌:“沒、沒什麼?”
其實真沒什麼,就是抹了點狗血與紫檀香的混合物。
又一山大哥咬牙切齒了:“是不是那狗皇帝?”
喲,真開竅的,就等著這句了。
容淺念眸子怯怯一轉,又紅了幾分,唇角一抿,發白中顫抖:“這沒什麼,倒是冷宮裡那三位姐姐,遮不住那一身的傷,竟叫他關去冷宮,小妹擔了這妖后的罪名倒沒什麼,只是那三位姐姐——”抹了一把淚,揪著心口,那叫一個痛心疾首,“可憐了一個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怎麼受得住那般折磨,尤其是那皮鞭,蠟燭——”
皮鞭?蠟燭?
在外混的,誰還能不知道那一口,喲,這人面獸心滴喲。
當下,幾桌子人一個一個磨牙了,握爪了,拍桌子了。
山大哥罵:“那個殺千刀的狗皇帝!”
山二哥罵:“***比老子還變態。”
山三哥罵:“畜生!”
山三嫂也罵:“他會遭天打雷劈的。”
“……”
容淺念低頭抹眼淚,嘴角勾起了。
你說,這狗皇帝會遭天打雷劈嗎?
當晚,一聲雷響:“轟隆——”
風雨來的突然,卷亂了長華殿裡的垂簾。
雲寧止臨窗站著,望著風雨,眸間盡是散不開的陰翳:“雨下得大了,她一個女兒家的,又懷著孩子,”
話,並未繼續,輕嘆著。
這操的是哪門子的心啊。
“皇上。”離說,“那可是容九。”
強調,那是容九!
就算是女兒家,就算懷著孩子,她照樣是能玩得別人褻褲都沒有的容九。
這一點,離堅信。然,頭頂一道冷光射來。
離低頭,弱弱地道:“屬下多嘴。”
“這會兒到哪了?”
又是一聲輕嘆,操了好幾門子的閒心。
離脫口就回了一句:“想必快到風清了。”
頭頂,又是一道冷光。
頭又低一分:“屬下多嘴。”離這回掂量了一番,又問了,“皇上既擔心,何不攔著容姑娘?”
離剛抬眸:媽呀,這臉黑的。
“屬下多嘴。”
今兒個是怎麼回事,說啥錯啥,這是造的什麼孽喲。
微微側身,雲寧止啟唇:“容姑娘?”
此三個字,不陰不陽,不冷不熱,不溫不火,只是……嗯,很危險。
離恍然大悟,立馬改口:“皇、皇后娘娘。”
某皇帝的冷臉,這才緩和了。
離字字小心:“皇上何不攔著皇后娘娘。”
“攔?”語氣無奈,“如何攔得住,她又怎是任人左右的人。”
這倒也是,那位主子上天入地的,確實攔不住,又問了:“難道不追?”
這到手的鴨子,哦不,這到手的皇后怎麼能讓她飛了。
“會回來的。”雲寧止唇角微揚,柔了幾分冷峻。
爺喲,你哪來的自信啊。
離這次識相地沒有多嘴。
“擺駕榮景宮。”雲寧止忽然說了句。
離愣了一下,接嘴:“娘娘不在榮景宮。”
前頭,某皇腳步一頓,片刻,說了一句:“若是不會說,便閉嘴。”
殿外又一聲轟隆。
媽呀,今兒個雷區好多啊。
離哆嗦了:“屬下多嘴。”心肝顫抖,補上一句,“屬下閉嘴。”
雲寧止這才緩緩走近了雨裡,朝著榮景宮的方向。
“阿嚏!”
哎喲,主子,風大雨大的,當心著涼氣。離沒敢吱聲。
前頭,自家主子笑得很怪異:“那隻狐狸,指不定在怎麼罵朕呢。”
轟隆——
離被劈了個外焦裡嫩。
兩日後,風清萬里無雲,市井惶惶。
“小二,二兩牛肉一斤酒。”
“來嘞。”
這城外的小茶館裡,難得有如此豪爽的女子,茶客匆匆撇了一眼,就見那女子戴了頂紅色紗帽,一身紅色的袍子甚是張揚惹眼,懶懶斜靠著椅子,挑起紗幔的一角飲茶,只見得她嘴角揚著,甚邪氣。
打量過後,茶館裡,如常熱鬧,口無遮攔地三言兩語。
“勝敗誰說的準呢。”隔壁桌的兩個男人,飲酒,啃花生米,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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