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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寧止啞口。她要走,定有千方百計。啟唇,道:“我不惜代價。”
喲,真滲人,也不怕賭得太滿,褻褲都輸掉。
容淺念冷哼了句:“我不會走,我要陪你好好玩玩,看看你是籠子高,還是我的翅膀硬,不過,我既然飛進來,便沒有空手出去的道理。”
到底,她要什麼,何以如此周旋。
“你要什麼,我給你便是。”
他有種預感,與蕭歿有關。
容淺念也裝模作樣地想了想:“先讓我兒子當太子吧,到時候,我帶著兒子,我兒子帶著你的雲起,投奔我相公去。”
雲寧止的臉,黑了,話,堵在了喉嚨裡。
容淺念笑得歡暢了,起身,拂了拂長袖宮裝,眸子睥睨:“昏君,還不給妖后鋪床。”
語氣如此趾高氣昂,如此高高在上。
大抵,敢指揮雲起一國之君鋪床的,也就只有這人。
史書有記,雲起新帝縱寵東宮,夜夜獨與之笙簫。要是史官知道他們偉大的皇帝陛下,夜夜不過是個鋪床的,睡門口的,這筆桿子不知道會不會折斷了,大抵還是要罵一句:妖后!
史官們怎麼會知道,整個雲起怎麼會知道,都只知道妖后啊,天降!
“妖后!”
一聲大罵,咬牙切齒,茶樓裡,四座驚起,皆無聲,唯有頻頻點頭。
同桌的男人掩著嘴:“你小聲點,沒聽說嗎?那妖后進宮才五天,宮裡就有一位娘娘、兩位小主被她發落去了冷宮,怕是這輩子都別想出來。”
這事,還是傳開了。妖后一說,更是無人質疑了。
罵咧的男人這才有所收斂,眼顧左右:“聖上才登基不久,後宮不說三千佳麗,就是三宮六院也沒有住滿,這妖后拈哪門子的酸吃哪門子醋?”
男人拈了粒花生米嚼著:“哪是拈酸吃醋,聖上剛登基,國事天下事事事要操心,別說寵幸誰,就是臨幸誰也沒有過?”
“那她鬧什麼,她一個庶女承蒙皇上恩寵,封為皇后已經是冒天下之大不韙,她還想怎麼樣,難不成還想六宮無妃一方獨寵?”男人嗤笑一聲,很是不屑。
放下筷子,回了句:“誰知道,只聽說是那三位娘娘罵了句妖后。”
聽著的男人臉一怵,心肝有些顫,聲音壓得更低了:“那皇上就不管?”
“管?今早在金鑾殿上,聖上當著百官的面,要封皇后的孩子為太子,那孩子,說是才一個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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