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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老九喜歡在老虎頭上拔毛。
到底,那冊子……誰也揣測不出一分。
年太后一語破了殿中死寂:“皇上,這丫頭到底送了什麼?”
慧帝不言,握著那冊子的手青筋乍起。
這時,容淺念笑著回話:“自然是好東西。”抬眸,笑語嫣然,“皇上您覺得呢?”
慧帝重重合上紙冊,大笑一聲,連道三聲:“好,好,好。”
臉色鐵青,眸光似刃,這是哪門子好,百官大氣都不敢喘,生怕城門失火殃及無辜,傻子都看得出來,慧帝這又是被容家那妖孽擺了一道。
那妖孽,還嫌水不夠混。
“既然皇上都說好,臣女便斗膽向皇上討一個彩頭。”
得寸進尺,趁火打劫,貪得無厭……這,都是容家妖孽的本質。
這般女子誰娶了,還不得翻天,眾人看歿王,卻只見他一手攬著嬌妻,一手執著酒杯。
好傢伙,歿王是個寵妻無度的,這下有得亂了。
半響,慧帝沉默。
“既然這禮物不稱皇上的意,臣女要不再送一份?”
再送?
這,是赤果果的威脅,這滑頭的狐狸精道行遠不止如此。
一國之君,安能於人鼓掌?
不料……
慧帝咬牙,道:“你這個貪心的丫頭,上次要朕的兒子,這次又要什麼?”
事實證明,一國之君又如何,遇上容九這個妖孽,一個字:降。
那大獲全勝的女子笑得恣意:“臣女還是要一個人。”
殿中,三王神色各異,眸光別樣灼熱,為了那同一個女子。
慧帝問:“誰?”
她悠悠道:“古箏古將軍。”
一語落,亂四座。世俗羞恥於這個女子果然全是狗屁。
頓時所有視線匯聚一出,偏角里,古大將軍獨自啜飲,怡然自得。反觀天家之人,帝與三王均臉色沉凝,昭明世子深思,獨歿王攬著懷中女子神色寵溺。
眾人覺悟:果然,這女子真真是禍害。
正是氣氛緊繃,端坐後位的文皇后拍桌而起:“容九,你當我天家顏面是什麼,豈容你這般幾次三番妄為胡鬧,別說皇上不能應,禮法不能應,便是歿王又如何能應你如此恬不知恥的要求。”
儼然,皇后是越發看不過眼這容家肆意妄為的九小姐,這一聲聲質問,話裡話外無疑不是將容淺念推上風口浪尖,世間女子,幾個擔得起水性楊花四個字。
“皇后娘娘說你不會應我恬不知恥的要求,”但見那女子笑靨如花,手,環住歿王的脖子,“你說呢?”
百官抽氣,這女子,真真不知恥。
“你若喜歡,都依你。”輪椅之上,絕美的男子,嗓音如魅,於殿中,久久不散。
這樣縱寵,世間幾個男子能如是,自此一遭,誰不知歿王為妻是從。
容淺念笑出了聲,那叫一個燦爛,只是紮了皇后的眼,她怒道:“容九,朝三暮四水性楊花,你好生不要臉。”
文皇后之言方落,只聞一聲響,歿王掌心,酒盅盡碎,額間硃砂一瞬染了血般妖異。
文皇后當場白了臉。
都道歿王舊病將枯,這等功力,深不可測。
慧帝啞然失笑,太子夏王皆若有所思,這天家一家,怕是要變天了。
這病秧子,居然深藏不露,蕭鳳歌冷嗤,看容淺念。
整個大殿,唯有那女子模樣帶笑,哄著身邊的男子:“逸遙,不生氣,乖。”
這……凌亂了。
下一秒,卻見歿王臉色稍霽,她又抬頭,看向文皇后:“不要臉?”她笑容明媚,嘴角露出兩個淺淺的梨渦,“敢問娘娘,容九可曾說過要古箏將軍作何?可曾說過要納了古箏將軍?還是說了要對將軍做什麼天怒人怨的事?”
文皇后整個人怔住,一國之母的架子如何端得穩。
容淺念起身,走近一分,文後退一分,她輕笑,又道:“容九可什麼都還未來得及說,皇后娘娘就這般等不及給我判罪。”嘴角一揚,“皇后娘娘你這頂恬不知恥的帽子扣得可真高啊。”
“你——”皇后花容盡失,口齒顫抖,難言。
這般絕地反擊,這般攻其不備,乃容九慣用。
三王視線痴纏,映著女子笑顏如花。古箏淺笑,飲酒:這妖孽啊!
容淺念一臉純真看文後:“皇后娘娘,以後這話,可記著別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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