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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床太大,我不習慣。”
矜持,矜持!古箏說,女子不能太直來直往。
蕭歿眸子一如常,很好看,說:“我讓青衣換。”
果然,古箏這個假男人,根本不瞭解真男人。
不靠譜!
容淺念還是不放手,咬咬牙:“我怕冷。”
這話的潛臺詞夠明顯吧,冷嘛,就抱著,都抱了,離躺還遠嗎?
十三說,姑爺是內斂的人,要循序漸進。這總循序漸進吧?
蕭歿笑得很無奈,貼著她耳邊說:“十一,現在是夏天。”
容淺念老臉一紅,很想罵人,靠,沒一個靠得住的。
抬頭,她直說:“我要你和我一起睡。”
這才像容淺念說出來的話,果然,嬌弱矜持,矯揉造作不適合她,她想要的,她會無所不用其極。
這一刻,甚至上上一刻她都不否認,她想要這個男人,她愛到骨子裡的人,連靈魂都願意捧上,羞恥矜持這種東西便顯得太微不足道。
只是她不知道,這樣的她,蕭歿有多喜歡。
他笑,攬著她的腰,說:“好。”
容淺念愣了,原來自家男人喜歡直接啊。
容淺念記下了,打算將直接貫徹到底。
片刻後,蕭歿抱著她一起躺下,他親了親她的臉:“睡吧。”
容淺念睜著眼,看床沿上嵌著的瑪瑙石,毫無睡意,說:“燈太亮。”
貌似某人忘了,她剛才說她害怕來著。
一陣風吹過,燭火全滅了,黑暗中,容淺念一雙滴溜溜的眼睛轉來轉去:嗯,黑燈瞎火好乾壞事。
於是,她捱過去一點,再捱過去一點,再一點……
“十一。”蕭歿有些無奈地喊她。
容淺念接得順溜:“床太小,有點擠。”
貼得近,乾柴烈火還能不燒起來?
容淺念竟想著這一茬,完全忘了剛才某人說床太大來著。
蕭歿由著她,只是安靜了不到半響,容淺念又說:“逸遙,我熱。”
這話倒是真的,抱著自家最愛的美男相公,她能不熱嗎?那個詞叫什麼來著,熱血沸騰。
“乖,別鬧,好好睡覺。”蕭歿拍著她的肩哄她。
他坐懷不亂,難道她就這麼沒魅力?容淺念鬱悶了:“我不困。”
她悶著頭埋在蕭歿懷裡,未曾看到他藍眸中有灼灼的亮光。
她繼續悶著頭,默唸:他喜歡直接的。
於是乎,黑暗中,一隻小手,一點,一點,又一點地……摸索過去。
俄傾的安靜後,這夏天的夜越發熱了。
“十一。”
“嗯?”容淺念應得漫不經心,手,很忙。
蕭歿的聲音微微暗啞:“手。”
“我就抱一下。”她老實了,沒有再動。
又一會兒……
“十一。”聲音竟是帶了幾分情慾。
黑燈瞎火中,傳來女子很正經的聲音:“就摸一下。”
這是個得寸進尺的女子,這是個肆意妄為的女子,這是為了蕭歿著了魔的容淺念。
他呼吸沉沉,近乎嘶啞的聲音:“乖,別動好不好?”
別動?懷裡是自己最愛的人,是她時時刻刻想佔為己有的人,別動?開什麼玩笑。
容淺念繼續動,手很不老實地探進蕭歿衣服裡:“你身上怎麼這麼燙?”沒有回答,空氣裡只有兩個重重的喘息聲,之後容淺念說,“把衣服脫了。”
這叫什麼?嗯,這叫勾引,容淺念大概用上了她從銷魂窟裡學來的所有本事。
她哪裡知道,她身邊的男子理智早開始潰不成軍。
“十一,你可知我對你,”他按住她的手,掌心灼熱,“毫無半分抵抗力。”
蕭歿知道,他若鬆手,便一定停不下來。
容淺念卻笑:“那就不抵抗。”她趴在他胸口,笑瑩瑩地說,“逸遙,長夜漫漫,我們做點正事吧。”
她不急色,對此,容淺念解釋為四個字:情不自禁。洞房與大婚對她來說,從來就沒有先後順序。
沉默了許久,蕭歿說:“好。”
容淺念愣住,然後天旋地轉了,再抬眸,蕭歿壓著她,眸中是她從未見過的情慾。
她笑了,原來她的男人不是不想要她,只是太疼愛她。她伸出手,湊過去,吻了他的唇。
一個吻,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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