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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鳳歌冷哼,一屁股坐下,湊近容淺念:“說吧,坦白從寬。”
她縮,她再縮,咬牙,一把將人推遠,再拂拂衣袖,說:“皇帝老頭看上古箏了。”
“所以你把她塞給我了。”語氣十分咬牙切齒,眼神十分火冒三丈。
容淺念想了想,義憤填膺地回上一句:“救美人於水火,你義不容辭。”
這還有理了?
桃花眼一挑,蕭鳳歌怒了:“狗屁不通,小爺誓死不從。”
什麼美人,她明明知道他……這個妖孽,真真叫人手癢,牙癢,心癢,哪哪都癢。
某人悠悠起身,笑得眼睛賊亮:“鳳歌兒,知不知道誓死不從會是個什麼後果嗎?”頓了頓,露出森白的牙齒,“霸王硬上弓!”
沒下限的妖孽!
蕭鳳歌哼笑:“古箏不敢。”
容淺念淡笑:“我敢。”
蕭鳳歌咬牙,無語凝噎,是的,這妖孽敢,這世上還沒有她不敢做的事。
這不要臉又無賴的妖孽,可每每她不要臉又無賴時,每每都是他乖乖就範,對此,蕭鳳歌很無力。
容淺念很滿意,大爺一般地抬抬手:“只要你乖乖聽話,也不會虧待你的。”想了想,說,“兵器製造所,我給你一成。”
原來如此,這奸商!
蕭鳳歌扯扯嘴皮:“先禮後兵,小九,你真狡猾。”
先禮後兵,這是說得好聽,這行徑,分明就是先打一巴掌,再給一個甜棗,容九這廝,狡詐成習,陰險成性。
她拱手,做謙讓狀:“承讓承讓。”
哦,這人還厚臉皮成牆。
他拿她是半點法子都沒有,沉默了久久,他開口,語氣有股摸不透的沉:“不過,你可能要白忙活了,”
容淺念眉眼一抬:“哦?”
那老狐狸,怎就不安分呢?
“就在剛才,慧帝將明華公主送去了古箏屋裡,很快,怕是就要上演一場私相授受,公主名節不保大將軍難逃其責,你說,會是個什麼結果?”
什麼結果?傻子都知道慧帝想把古箏大將軍當鴨子來煮。
靠!不要臉!
容淺念怒道:“臭皇帝,居然賣女求榮,要私相授受,先問老孃答不答應!”
一句話剛落,一陣風過,哪裡還有容淺唸的影子,這隻好管閒事的狐狸!
蕭鳳歌站在原地,輕念:“小九,你莫要怪我。”
他苦笑,然後開始心慌。
已是酉時三更,欣榮宮外步履急促,宮燈鋪了一路,蜿蜒欣榮宮西側,此處為大將軍下榻之所。
霎時,房中傳出女子之音,令人聞之心肝顫抖,面紅耳赤。
“還脫!?”
宮殿外,眾人豎起了耳朵,這個聲音……
“你摸哪裡啊?”
此乃容家老九,此行徑……
“你***霸王硬上弓也不要這麼急色吧。”
頓時,殿外一雙雙眼珠掉地。
此行徑乃霸王硬上弓。
打鬥嘶喊,片刻,又傳出一聲河東獅吼:“靠,老孃有男人了。”
“擦,疼死老孃了,你死鬼不會輕點啊。”
聽聽,這狀況,怎一個慘烈。
“你丫,老孃要在上面。”
容家九姑娘,果然是個彪悍的主。
殿外各種臉紅心跳,噤若寒蟬。
殿中各種抵死扭打,上躥下跳。
到底,容家老九是在上面?還是在下面呢?
哦,是在上面。
容淺念一腳架住下面的人,扯了扯大開的領口:“你要上了老孃,有那本事嗎?”
殿外,傳報的宮人聞之一個哆嗦,聲音顫抖:“皇、皇上到。”
容淺念一把撲倒地上的人,抬頭,大吼:“抓姦?操!”
最後一個粗口剛音落,腳步聲響。
“天啊。”
是茹妃的聲音。
天啊,要不要這麼狗血,捉姦在地,能更俗點嗎?容淺念一邊怨念,一邊整理衣衫,整個人還撲在某人身上,下面那個,這會兒繼續急色亂扯。
文皇后雍容華貴的臉都綠了,口齒不清:“你、你們在做什麼?”
地上,兩人一上一下,扭作一團。
你說,做什麼呢?
下面那個一臉急色,滿眼潮紅,額角猙獰的正是平時文質彬彬的大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