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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由著她吧。”
古箏望著軟臥上的男子,融了溫柔的眉眼,那樣好看。
都說昭明蕭鳳歌桀驁不拘,還不是逃不過情之一字。
古箏輕嘆了一句:“你怎生這麼慣著她?”
“大抵上輩子欠了她的。”
甚至未作多想,他鏗鏘的一字一字中,都含了溫柔。
古箏並未接話,只是端起了茶杯,湊在唇角,一口都未飲。
昭明窩在軟榻了,姿態慵懶:“再說,就算我不慣著她,她還不是照樣將這帝都的天捅出個洞來。”
“是啊。”古箏笑,“那成精的狐狸,真真是個禍害。”
而受害的第一人便是堂堂昭明世子。
古箏一句話剛落,悠悠嗓音與珠簾一般聲響,她道:“狐狸精?”
“狐狸精來了呢。”蕭鳳歌嘴角一抹邪肆的笑。
古箏一笑,放下茶杯,抬眼望過去,只見一隻素白的手撩開珠簾,一襲紅衣妖異入眸,她語調婉轉邪氣:“那麼,”拖著長長的懶調,紅衣少年郎一個媚眼撩人,轉身,衣裾飛舞便落在了古箏懷裡,伸手勾起他下巴,嗓音柔媚入了骨,“爺被奴家禍害了嗎?”
這身段,這嗓音,這姿態,這勾人的小媚眼,不是狐狸精又是什麼?
一襲紅衣,男兒打扮,容家妖孽嫵媚起來,那也是勾人魂魄的。
古箏大笑,手指一挑,託著容淺唸的下巴:“你說呢?”
容淺念兩手勾著古箏的脖子,佯作思考:“我說啊。”忽然傾身上前,一把緊緊抱住古箏,笑意盈盈,“箏啊,胸肌太大不好哦,不知道還以為我們風清鐵骨錚錚的大將軍是個女人呢。”忽然,勾著脖子的手一轉,伸進了古箏衣領,驟然大叫一聲,“哇,D罩杯啊。”
蕭鳳歌一口喝到嘴裡的茶全數吐了出來,咳得俊臉鐵紅。
嗯,誰能想到,鐵骨錚錚的古大將軍,竟是個D罩杯。
你說,安能辨‘他’是雄雌?
古箏一怔,隨即大笑,一張雌雄難辨的臉甚是飛揚,道:“問柳,端盤木瓜來,給你家主子補補。”
問柳小肩膀一抖,憋笑。
容淺念春風得意的小臉頓時一僵,幽怨了:“小箏,你居然嫌棄我。”下一秒,淚眼汪汪了,四季幹扁豆的身板是容淺念不能觸及的傷啊。
古箏大笑,胸膛拱起,確實……咳咳咳,有料啊。
“小九,我不嫌棄你,不吃木瓜也沒關係。”蕭鳳歌一本正經,話接的很順溜,沒有一點邪念。
容淺念一張俏臉更黑了,一聲大吼砸過去:“滾!”咬咬牙,一把惡狠狠勾住古箏的脖子,“難怪我們大將軍到現在還是孤家寡人,真真不懂風情,回頭,我送你幾個經歷豐富的,好好調教調教你。”反唇一笑,甚是邪惡,“男女都有哦。”
古箏白皙的臉一僵,耳根子紅了,小臉倒更勝女子三分,窘迫地說:“我投降。”語氣甚是無奈,“五萬右翼軍,再加一個你,你還嫌我不夠折騰?”
容淺念挨著古箏坐下,順手端起古箏的杯子,抿了一口:“怎麼,不聽話?”
“蕭簡的兵哪有那麼好帶。”眸中一抹深邃,添了一分更勝男子的剛毅,“這段日子,你也安生點,皇帝那隻老狐狸也不好糊弄,我雖接了掃黃組的案子,但是大理寺卿的動作一直沒停過。”
“她哪裡安生得下來。”昭明笑著拆穿。
“鳳歌兒。”柔柔的一聲,眸子眨啊眨,危險的氣息。
蕭鳳歌閉嘴,端茶靜飲,不吭聲。
“不過有件事倒是怪了。”古大將軍難得蹙眉深思,一頭霧水,“似乎一直有人在隱藏掃黃組的行蹤,甚至在江南、靖州出現了掃黃組的作案痕跡,蕭簡與蕭衍的人大多被引至了帝京之外。”
昭明斜長的桃花眼一挑:“小九,你何時出京了。”
“不是我。”容淺念一口咬定,“是活雷鋒。”是誰呢?是誰呢?容妖孽花花腸子掃蕩起來。
昭明沉思,杯中的茶已經冷徹,他全然不知。
珠簾外,尋花忽然來報:“小姐,外面有人鬧事。”
容淺念眉眼一彎,如新月:“哦?什麼人?”託著下巴,無恥得一本正經,“正好最近囊中羞澀。”白森森的牙齒露出,那是陰人的節奏。
囊中羞澀?尋花、問柳同時撇向容妖孽腰間大串的金鑰匙,無語問天。這廝,貪得無厭啊。
尋花回答:“蕭閔。”
“那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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