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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會想到這落水的容家傻女竟是這一出栽贓嫁禍的罪魁禍首,這番未雨綢繆真真天衣無縫。
容淺念眸子彎成月牙兒:“掃黃組的案子落在了誰頭上。”
這才是栽贓嫁禍的重點。
蕭鳳歌淺笑:“大將軍古箏。”
她笑,眉眼飛揚:“回頭,得請古箏喝幾杯。”
“你怎麼就料準了這案子會落到古箏手裡?”
“掃黃組的案子且不說,夏王革職,光是他手裡那五萬右翼軍,皇帝也不得不慎重,而晉國公之事蕭衍自顧不暇,蕭閔火候不夠,文家外戚專權,至於忠親王府,”容淺念含笑睃了蕭鳳歌,“你這小霸王,這五萬右翼軍到了你手裡,你還不把京都給翻天了。”頓了頓,“至於古箏,至少在慧帝眼裡,他是唯一一個效忠風清而不是太子蕭衍的武官。”
這等心思,世間少有!
一席話,句句玄機,蕭鳳歌視線痴纏,怔徵看著眼前的女子:“你若是男子,這天下,你若要爭,都在掌間。”
偏生,她是個女子,她掌心的便不是世人的天下,只是是他蕭鳳歌的天下。
她眼眸夭夭靈光,勝過世間所有女子:“這天下我沒興趣,但是玩玩還是可以的。”
恣意狂傲,此乃容九。
蕭鳳歌只覺得心頭那磨人貓兒的爪子又開始撓了。
“你這狐狸,此番後,你倒是高枕無憂了。”他柔柔淺笑,“可憐那皇廷三公子都被你弄得灰頭土臉的,蕭閔那霸王到現在都還沒醒。”
“他是個意外。”又問,“小八呢?這下藥之事皇帝老頭怎麼說?”
蕭鳳歌語調懶懶:“沒憑沒證,無據可循,容府千金協助徹查。”
“就這樣?”容淺念嗤笑,“容老頭的面子在皇帝那還是值幾個錢的。”
很顯然,皇帝大事化小了。
“那藥分明是容小八下的,皇帝居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蕭鳳歌聳聳肩,撥弄著容淺唸的發,笑盈盈地湊過去,“看吧,還是小爺我最疼自家人。”
自家人?容淺念眸子一眯:“你不說我還忘了,惜朝郡主可是將我罵作狐狸精呢。”嘴角一勾,磨牙,手指癢癢,“鳳歌兒,汙了姑娘家的名聲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哦。”
蕭鳳歌撩起一眼萬種風情:“我被劈死了不打緊,讓你守寡可就罪過大了。”
容淺念眸子一挑,危險的訊息。
那廝,笑得依舊妖嬈,心情甚好地繼續說著:“一見鍾情,兩情相悅,三生私定,我這麼和皇帝老頭說了。”
一見鍾情?兩情相悅?三生私定?
容淺念眼瞼一彎:“也就是說?”
這陰陽怪氣,是有人要遭殃的節奏。
鳳歌兒心情正是大好,依舊笑得勾人魂魄:“也就是說,你是小爺的自家人了,沒準這會兒皇帝老頭都開始擬旨賜婚了。”
“擬旨賜婚?”她笑得璀璨,露出幾顆白森森的牙齒,招招手,“鳳歌兒,來。”
最後一個字百轉千回柔腸媚骨,那叫一個溫柔得能滴出水。
娘喲,這人溫柔的時候比殺人的時候還可怕。蕭鳳歌心肝顫了顫,乖乖將俊臉湊過去,乖順程度與元帥大人無二。
於是,院外忠親王府的親兵聽到了這麼一段對話。
“誒誒,說過多少遍了,不準碰爺的寶貝頭髮。”
“滾丫的,找抽。”
“謀殺親夫啊。”
眾人面面相覷,齊齊搖頭:一物降一物啊。
戌時,宴罷,百官散去,夏王府愁雲慘淡。
“說!”
燭火照不進蕭簡眸子,他側臉盡是陰沉。
地上,跪了一地守衛軍,各個冷汗淋漓,為首的男子俯首,道:“竹林後陣法被破,所有暗器,”揶揄,語氣惶恐,“全部摧毀。”
“全部摧毀?”一聲冷笑入骨,蕭簡眸光乍然燭火灼然,“所有防守全盤毀了,而身為守衛的你們卻毫髮無損,好啊,很好。”
頓時,一屋子的男子伏地叩首,高呼:“爾等有罪。”
“查!”
一句話,掌落,案几四分五裂。蕭簡背光站著:“給我查。”眸光一厲,“若是查不出來,本王不養無用之人。”
男人叩首,道:“謝王爺不殺之恩。”
蕭簡目光如炬,手中茶盞盡碎。
已是三更時分,正是夜深寧靜,美人苑裡,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