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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耳邊,文氏淳淳提點:“年華,孃親與你說的可都記下了。”
容淺念掏掏耳朵,戳戳元帥的肚子:女人就是囉嗦,這都說了一路了。
“孃親放心,我知道分寸。”容年華今日一襲廣袖曳地紡裙,淡淡的紫色,長髮半挽,妝容華貴。
文氏滿意地點頭,轉而望向容錦繡:“錦繡,孃親等會要和你爹爹殿前朝拜,不能同你一起過去,你跟著你姐姐,不要惹出了什麼么蛾子。往日裡我慣著你,進了這道宮門,你最好收斂著性子,你爹爹貴為一朝丞相,做什麼之前都要掂量著自己的身份。”
容錦繡俏臉一沉,撇著嘴埋怨:“孃親就會訓我,我聽得都起繭子了。”
“胡鬧,也不想想你之前做的那些荒唐事。”
說起那日王府盛宴,容錦繡立馬燒起了一把心頭火,死死瞪向容淺念:“那哪能怪我,還不是她。”
靠,躺著都能中槍。
容淺念翻翻白眼,懷裡元帥也翻翻白眼,抬首重重一嘆:“誒!”咧嘴,嘻笑,“千錯萬錯都是小九的錯。”
那狐狸一樣靈動的眸子波光瀲灩,笑得那般春風得意,哪有半點認錯的自覺。
“你還有臉了?!”
容錦繡氣得小臉一抖,脂粉亂顫,容淺念覺得鼻子更癢了,連連後退。
文氏厲眸一睃,沉聲輕斥:“好了,這宮門之外,莫要被人看了笑話。”回頭看容淺念,端的是雍容大度,“以往之事我暫且不論,你不要忘了,你究竟還是姓容,這一榮俱榮的道理我不說你也懂,該怎麼做,你自己好好斟酌,若是你姐姐入了東宮,自然也不會虧待自家姐妹。”
這叫什麼?打一巴掌在給個甜棗?
老婆娘,老孃打人巴掌的時候你還不會啃甜棗呢。
容淺念抱著元帥,端著樣子,洗耳恭聽了一番:“這話好生耳熟。”低眸作深思狀,恍然大悟,“哦,昨夜裡,二孃也說過呢。”
這叫什麼?禍水東引。
唯恐天下不亂,這廝最喜。漁翁得利,這廝最善。
果然,文氏臉色劇變,眼刀子飛向宮門西側:“好你個林晚華。”
隔著半近不近,林氏置若罔聞,她身側容繁華一襲素白的衣裙,墨髮散落於肩,毫無妝點,竟是那般美得遺世獨立。
容淺念看看自己,鬱悶了,都是白衣,怎麼偏生人家穿出了仙風道骨,自己卻穿出了一股江湖味。
“繁華,你多年不曾出府,正好趁著這百花誕好好表現。”
女子聲音淡雅,無痕:“可是要我去爭良娣之位?”
“繁華,娘知道,若是你想要,東宮必有你的一席。”
容繁華抬首,黑眸映下的宮門暗淡,她笑得飄忽,久久,輕語:“可是,娘,那個位子我不想要。”
下一瞬,女子眸中風華盛開。
這個女子,野心很大。
十月懷胎的女兒,林氏竟生出一種莫名的惶恐:“繁華,你、你在說什麼?”
她笑,只是看著一城金碧輝煌,抬步,步入殿門,她說:“五年了,這場選妃盛宴,他會來吧。”
林氏面色慘白。
容淺念撓撓頭,他?誰啊?容淺念自言自語,苦惱:“良娣之位她不要,那她要什麼?”想了一會兒,毫無頭緒,“管他要什麼,不是要我家男人就行了。”
元帥抖抖白毛,表示苟同,窩在容淺念懷裡懶洋洋地打哈欠,蹭了又蹭。
容淺念揪著元帥的耳朵,提在手裡:“元帥啊,莫辜負了這百花盛開,我們採花去。”
元帥哼唧不斷,大概是這個意思:不要揪小爺的耳朵,傷自尊!傷自尊!
抗議失敗,容淺念一路提著元帥的耳朵,穿過宮廷玉宇,奼紫嫣紅下,映入眸間的宮殿喚作百花殿。
這便是年年百花爭豔之地,京都有一言,一入百花殿,終身富貴門。
容淺念睃了一眼,只覺得金光燦燦,心頭癢癢,低著頭跟著容家另外三位小姐一起入了殿門。
方一進去,耳根子就不清淨了。
“容家傻子也來了。”
操!姐姐怎麼就不能來了,你傻,你全家都傻!容淺念壓下心頭的躁動,面不改色地進去,一襲半舊的白裙,長髮高挽,沒有半分女子婉約,倒見一身的邪氣。
“她怎麼來了?”
抬頭,女子淡淡緋裙,生得嬌滴滴。不是文家的靜初郡主又是哪個?
嗯,一筆賬,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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