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第2/4 頁)
。”
每每說起那個人,她眸中總是一種幾乎痴迷的東西。
容家繁華,為了蕭歿,早就痴了,狂了,魔障了。
林氏只是嗤諷:“帝王燕之籤又豈會空穴來風,你為後,這為帝的只能是太子蕭衍。”
帝王燕一出,不止林氏,整個風清,對這天定鳳女之說深信不疑。
容繁華大笑,自嘲自諷,她長嘆,緩緩啟唇:“娘,那日,我的籤,並非帝王燕。”
林氏大驚失色,失態大喊:“怎麼會?那無妄禪師解的又是誰的籤文?”
世人都知,祈福節上,容家十一女,得了一簽帝王燕,護國寺無妄禪師親解籤文。
怎會有錯?誰有此能耐?那帝王燕又是誰?
容繁華道:“容九。”
容九,竟是她……
林氏想也不想,嘶吼:“不可能!你才是天定鳳女,她算什麼東西?論起母儀,她沒有,便是一般女子該有的嫻容淑德,她也一樣都沒有,不過空有一身狠勁,怎麼可能是天定鳳女,怎麼可能是她?”
容繁華冷冷輕笑,風吹起湖面波光,映在她眸間是死寂的:“是她,帝王燕是容九抽到了的,我親眼所見,解籤文之前,無妄禪師見了蕭歿,這都是他的局。”
一場祈福節,風清風起雲湧,容家繁華郡主在風口浪尖,只是誰知道,洗盡鉛華的竟是那個女子。什麼天定鳳女,到頭來,不過一場鬧劇。
林氏慘然失色,呢呢自語:“怎麼會這樣,你才是天定鳳女,你才是太子良娣。”
她笑,極盡嘲諷:“我只是他的棋子。”
林氏癱坐地上嗤笑:難怪,大婚文書為兩紙,一紙繁華,一紙容九。
原來,這一場帝王燕之亂,竟是蕭家十子的一盤棋局,多少人置於局中,不過是棋子,謀的,竟是容九。
繁華一夢,現在夢醒了,空落落的,什麼都不剩了。她對著湖面,空嘆:“既然他想要我嫁,我便遂了他的願。”
林氏沉默了,苦嘆。
常林閣裡嘆息久久未絕,美人苑裡談笑風生。
“來了嗎?”
樹下,擺了張漆木的案桌,沏了一壺熱茶,兩三道糕點,一隻寵兒,一個笑容滿面的女子,身後,丫頭俊俏,小廝英俊,環繞於側。
萬里無雲,桃花翩翩,真真愜意啊。
十三回話:“宮裡傳旨的公公剛走,國舅府的人就到了,這會兒正和老爺談著呢。”十三直笑,“國婚的聖旨才剛到相府,這不,國舅府又來人求親了,相府可真是喜事連連啊。”
喜事?十二不予置詞。
容淺念倒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笑得花枝招展,好不開懷,懶懶抬著手指,還拈了塊杏花糕,語調懶漫:“十二,送本黃曆去正廳,告訴容老頭,下月十六是個好日子,宜嫁娶。”
十二不言不語,轉身拿黃曆去了。
十三驚呼:“哇,又是十六號。”
“可不是好日子。”容淺念撐著腦袋笑得開懷。
隔著遠遠的距離,五步抬頭,看見桃樹下女子笑靨如花,嘴角微微揚起。
十三笑眯眯的:“小姐,做人要厚道啊。”
容淺念眨眨眼:“我怎麼不厚道了?”眯著眼,笑成彎彎的上弦月,“我覺著三喜臨門甚好,甚好。”
可不是,三喜臨門呢?
市井裡,到處議論紛紛,說的啊,就是容相家喜事連連。
茶鋪裡,三兩成群,大漢們說起那點事,甚是激昂:“下個月十六,容相家二女同嫁,又有的熱鬧瞧了。”
鄰桌的大漢道上一句:“是三女同嫁。”
“還有誰?”
這容家九小姐和十一小姐的大婚文書剛下來,整個帝京便都知道了,只是,這三喜臨門就怪事了。
那人娓娓道來:“今兒個,國舅府剛向相府下了聘禮,章卿侯爺求娶容家八小姐。”
有人驚呼:“章卿侯那個太監?”
自打章卿侯爺的寶貝蛋被咬了,這風清的百姓們明裡暗裡便管章卿侯爺做太監,可不是太監,名副其實呢。
大漢迎合,說得起勁:“可不是,日子就定在下個月十六。”
不少人就驚奇了,不可思議地連聲大嘆:“這誰都知道章卿侯沒了寶貝蛋,右相怎麼還把女兒往火坑裡推了?”
男人嗤笑一聲,夾了塊牛肉放在嘴裡,一邊說著:“誰知道,說是有個神運算元給章卿侯爺算了一卦,將京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