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部分(第3/4 頁)
話還沒完,隨即……
“啊!”一聲驚天慘叫,撕破喉嚨的歇斯底里。
那白狗兒收回爪子,湊在唇邊吹了吹,眼皮一挑:小樣!
彪悍有木有?嘚瑟有木有?除了天蓬元帥還有誰?
打頭的男人見狀,惱羞成怒:“都給我一起上。”
頓時,雞飛狗跳人做鳥獸散,唯獨一隻白狗上躥下跳,一群七尺男兒慘叫追逐。
怎一個亂字了得。
“打哪來的羔子?”容淺念側躺在綢緞架子上,白色的裙襬鋪在紅色的緞面上,懶散得像只妖精。
“是國舅府的家奴。”
“哦?”她挑眉看了幾眼,“這男人購的都是紅綢錦緞的,國舅府辦的什麼喜事?”
又是一聲嘶吼,那邊元帥大人一抓撓遍天下,所到之處,慘叫連連。
凌亂中,錦娘面不改色:“章卿侯爺自打被咬去了命根子,便一直纏綿病榻,時好時壞久經不愈,國舅夫人便張羅著婚事,說是給小侯爺沖喜。”
婚事?老的?少的?瞅瞅元帥如此彪悍,命根子應該咬乾淨了,那麼,是老的!
容淺念搖頭鄙夷:“難不成國舅老爺一把年紀了還想一舉得男?”
錦娘嘴角一抽:“不是給國舅爺納小,是給章卿侯娶媳婦。”國舅老爺都六十好幾了,虧小姐想的出來。
容淺念一聽,深思了:“這剛丟了寶貝蛋,就張羅娶媳婦,誒,人艱不拆!老的舉不起來,小的沒的舉,誒!”又是重重一嘆,“誒!人艱不拆!”
話說,這國舅老爺近五十才得了章卿侯一子,這一根獨苗子從十幾歲開始玩女人,都好些年了,幾十房姨太太,沒一個肚子爭氣的,如今這章卿侯又沒了種,國舅府是徹底斷了香火,可不就是人艱不拆。
錦娘笑著,佯似嘆氣。
這會子,元帥大人鬥志激昂,十幾個男人已經倒了大半了,蜷在地上哭爹喊娘地叫喚,錦鍛綢布鋪的到處都是,一片狼藉,哪有半分原來的面貌。
然,某狗似乎玩上癮了,一爪子將人推倒,拉著綢子,將人滾來滾去,滾去滾來……
錦娘扶額:“小姐,不阻止嗎?”
容淺念搖頭,對錦娘一本正經地耳提面命:“錦娘,咱開啟門做生意,送上門來的羊羔子,不宰上幾刀,豈不是太對不起這頭頂上這塊金字招牌了。”眸子一溜,轉了幾轉波光,揮揮手,“去,什麼壞了的,髒了的,破了的,都記上,等會兒一併送去國舅府。”
錦娘抬頭,看了一眼頭頂鍍金的牌匾,金光閃閃的四個字:財源滾滾。轉身,默默地記賬去了:誒,將趁火打劫貫徹到底,將財源滾滾付諸行動。
容淺念悠哉悠哉,躺在紅綢上,翹起了二郎腿,哼著小調看好戲。
那邊,元帥大人再一次按到了一個小廝,各種滾犢子。
領頭的男人暴走了,怒髮衝冠:“老子要扒了你!”說著,猛撲元帥。
元帥大人胖身子一甩,一記左勾拳過去,男人摔了個四腳朝天,不待慘叫,元帥大人卯足了勁坐上去,對著男人的肚子踢了幾腳,揚起爪子,思考:從哪裡開始下手……
這時,一個慵懶的聲音,扯著調子說:“扒了!”
紅緞子上,某人支著腦袋,眼皮一挑:你懂的!
元帥大人眼珠子一溜:看小爺的!眼珠子再一溜,盯著男人腹下三寸……咳,褲襠,揚起爪子……
“啊!”
叫聲那個驚天地泣鬼神。
錦娘打了個顫,抬眼望去,俏臉一紅,立馬撇開。轉眸,自家無良主子正笑得花枝亂顫:“我家元帥大人好身法啊。”
確實好身法,一爪子下去,褲襠破了一個洞,正巧露出某物件,而且,沾了幾滴血,那場景……
只見某妖孽目光如炬,細細審視,道上一句:“瞅瞅這尺寸——”話說到一半,無端打了個寒戰,容淺念縮縮脖子,耳邊,有嗓音沉沉暗啞。
“十一。”
容淺念一個機靈,回頭,望見一雙藍眸,深沉晦暗。
容淺念心裡一個咯噔:完了!眸子轉得飛快:跑?不跑?
三天?五天?好像好多好多天沒見了,如隔好多好多秋。容淺念焉了,灰溜溜地從綢緞架子上爬下來,瞄著眼,像個做錯事的小孩,眸子飛轉,小聲地說:“他的褲子不是我扒的。”伸手,一指,她還有理了,“是元帥。”
“啾啾啾。”出息!出息!
輪椅上,男子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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