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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驚愕不已:“還有這事?”頓了頓,又道,“出不得山莊便追不回銜玉寶劍,那鑄劍山莊豈不是吃了暗虧?”
“可不是,武林別看現在風平浪靜,背地裡早就暗潮洶湧了,攢動的更是不少,這銜玉寶劍武林誰不想奪上一奪。”
黑臉的大漢連連點頭,只道:“邪乎邪乎。”
白面書生嘿嘿一笑:“另外還有件更邪乎的事呢。”
對面聽事兒的男人眼睛發亮,都直了。
書生笑笑,然後娓娓道來:“盛會最後一晚,這武林第一美女不知怎麼的躺到了烈焰門門主江永林的床上去了,這下可好了,烈焰門門主夫人那個妒婦怎麼能忍,當場便要殺了善水這狐狸精,你猜怎麼著?”
大漢急不可耐,催促道:“你倒快說!”
“善淨閣主為了護徒親口承認與烈焰門掌門有一腿,這善水便是二人的女兒。這下好了,善水從狐狸精變成了私生女,不過善淨閣主可就坐實了狐狸精的頭銜,門主夫人自然不依不饒,當下便率整個烈焰門殺去了隱月閣,兩方大打出手損失慘重。”
大漢恍然:“不想武林第一美女竟是這麼個來頭。”湊上去,又問,“那太子殿下呢?東宮不是想和隱月閣聯姻嗎?鬧了這麼一出,太子殿下還能按兵不動?”
“這就是第三件邪乎的事了。”白面書生喝了口茶,“那善水姑娘第二天醒來出口說的第一句話你猜是什麼?”書生捏著嗓子,學了幾分像,“殿下,你好狠的心。”
“顯然,善水乃遭人陷害,然矛頭指向——”黑臉大漢沉吟思考,激動大喊,“是太子!”壓低了聲音,兩分猜測八分篤定,“難道是太子自己搞得鬼?”
“十有八九。如此一遭,這便從武林牽扯到了朝堂,這個中陽謀陰謀多著呢,第一個牽扯出來的就是太子,只是太子殿下自然不承認,只道善水姑娘中了攝魂之術,可這普天之下會這攝魂之術的唯有天樞樓的天下第一魅紫衣,誰都知道紫衣姑娘滅跡江湖十幾年,太子這話誰信?善淨閣主第一個不信,徹底與太子鬧僵了不說,甚至拾掇著江永林為女兒討回公道,江永林又是個沒主見的,便真與太子殿下動起了手,不想,這一動手,發現了個驚天秘密。”
“什麼驚天秘密?”
說到此處,黑臉大漢怎能不激動,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武林盛會還真是跌宕起伏。
黑臉漢子連連催促:“快說快說,還有什麼驚天秘密?”
白面書生咧嘴輕笑,甚是激揚,道:“太子的左手完全廢了,是個十足的殘廢。”
對面大驚:“啊?京都誰人不知景仁殿一場大火,太子左手重傷,只是這殘廢之說,還不曾有過,沒想到太子居然是殘了。”
書生解釋:“可不就是說,先前便有傳太子左手被廢,只是慧帝壓下了風頭,只說太子殿下左手重傷,還召集了三國御醫為太子治手,不想,都是掩飾,太子是徹底殘廢了,怕是很快天下盡知,一國之君又怎麼能是殘廢呢?到時候,這廢黜太子的奏章還能少嗎?”
男人連連點頭:“自然,一國之君不能是殘廢,慧帝居然藏拙,文武百官怎會輕易罷休。”想想,“如此一來,太子不僅竹籃打水一場空,還偷雞不成蝕把米,鬧了這麼一出,原來血本無歸的是太子蕭衍。”
白面書生笑:“可不是嗎,八成這會兒太子不止手痛,頭也該痛了。”
這市井之言,倒是道準了皇家事。
這會兒啊,長信殿中,慧帝一拍案桌,隨即大手一揮:“啪!”
一地的奏章四處散落,慧帝怒目而視。
地上,蕭衍俯首跪著,殘廢的左手垂下,臉色刷白。
蕭衍高呼:“父皇息怒。”
慧帝怒極,眼紅冒火,扶著案桌的手青筋爆出:“息怒,你叫朕怎麼息怒,你看看這些大臣上書的奏章,武林盛會過後不過一天,流言蜚語便傳到了全國上下,叫朕措手不及,這才一天滿朝各地百官的怨聲不斷,上書的奏摺更是數不勝數。”
蕭衍無言以對,撿起地上的奏摺,一看,臉色大變,伏地叩首:“武林大會之事是兒臣大意了,兒臣知罪,請父皇降罪。”
那奏章之上,皆為罷黜太子的言論。此一番又豈止是慧帝措手不及,蕭衍更是死死被扼住了咽喉,然而他還全然不知那隻扼住他命脈的手是誰,這才可怖,讓人防不勝防。
那背後之人,到底是誰?竟有如此手段。對此,蕭衍毫無頭緒,慧帝更無從查起。
慧帝火氣難消,冷漠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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