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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頓,放下杯子,“大開殺戒。”
玄起不可置否。
武林也好,朝堂也好,奉行的都是那一條,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過程嘛,簡單,四個字:大開殺戒。
她有一下沒一下扣著案桌:“想必那位武林盟主就是不願意與朝廷牽扯才遭此橫禍。蕭衍此一招,不僅剷除異己,而且殺一儆百。”
玄起言簡意賅:“是。”
容淺念沉思:“不行,得想個一勞永逸的辦法。”
一勞永逸的辦法?大開殺戒?
玄起抬眼,見對面那人湊近一分,嘴角牽起了笑:“你說,這武林盟主我來做如何?”
玄起嘴角若有似無地抽了一下,說:“蕭衍意屬隱月閣。”
她眨著眸子,似苦惱:“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頓了頓,眸中暈開清淺的笑,啟唇,“搶。”
一個字,她笑著說出來,雲淡風輕的神色。
這是個笑裡藏刀的女子,比起大開殺戒,她更喜歡玩死人,不動聲色。
玄起若有所思時,聽得女子一聲嘆息:“誒,早知道他這麼能蹦躂,我就該廢了他一雙腿。”
玄起忽然想起了一句話:最毒婦人心。
容淺念回椒蘭殿時,已是月滿樓宇,殿中亮著燭火,她貓著步子,腳下無聲。
三更半夜,偷偷摸摸,這是容家老九的喜歡。
帳幔垂下,殿中寂靜,燭火發出點點聲音,女子貓手貓腳,掀開流蘇。
“回來了。”
猝不及防,男子的聲音像染了夜裡的涼。
容淺念愣了一下,心虛得莫名其妙,摸摸鼻子:“咳咳咳,怎麼還沒睡?”
蕭歿看她的眼,她閃躲。
“過來。”
容淺念眸子一斂,手腳並用地爬上了床,乖順地像只貓。她納悶了,也沒有夜不歸宿,更沒有紅杏出牆,她這是哪門子的心虛,她家男人生的又是哪門子的悶氣。
想著想著,忽然一個趔趄,她被他拉到了懷裡。
她更納悶了,她家男人什麼時候這麼急色了?
下一秒,容淺念傻了。
一雙剔透瓷白的手,落在她腰間,挑著她的腰帶,輕解。
容淺念抬眼:“這是?”
就地解決?以身抵罪?
第七十六章:武林那點事兒
更新時間:2014…8…20 13:57:05 本章字數:10150
一雙剔透瓷白的手,落在她腰間,挑著她的腰帶,輕解。
容淺念抬眼:“這是?”
就地解決?以身抵罪?
靠,能想點純潔的嗎?容淺念很清醒地知道,理智不夠,她無法純潔。
然,蕭歿淡淡嗓音,毫無波瀾:“脫衣服。”
容淺念眼睛眨啊眨,發光。
誒,她家男人終於開竅了,這時候,她故作了一把嬌羞,輕推了一下蕭歿,俏臉微紅,抬眼,欲看還羞:“那、那個,人家還沒做好準備。”
矯揉造作這種東西,容淺念沒有。
這廝,裝!
蕭歿手指頓了一下,看她一眼,汪汪的眸子泛著水花。
斂眸,他繼續手上的動作,解了女子衣衫。
身上一涼,容淺念九分醉,一分清醒,咬咬牙,按住了蕭歿的手:“不行,你的傷還沒好。”
天知道,這妖孽多想一個猛撲,按倒!
“聽話,別動。”
蕭歿一句話,容淺念攤開手,不動了,魂兒被勾走了,順帶帶走了那一分僅剩的理智。
她想到了一句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咬牙,閉眼,她道:“好吧,我不反抗,你要輕點。”
說著,伸手輕輕揉了揉自家男人的傷口,那意思明瞭:不疼,不疼,我們輕輕的。
擦,這廝真邪惡,真流氓。
就在女流氓閉眼做就範狀時,被蕭歿抱進懷裡,躺下,攬著她的腰,輕哄:“乖,睡吧。”
衣服脫了一半,剩了貼身小衣,然後,半天,沒有下文。
容淺念一腦袋的邪惡泡泡被戳破了,睫毛顫了幾番,掀開,窩在蕭歿頸肩,問:“我們不幹點別的事?”
別的事?品香弄玉為容淺念所好。
她想,今夜花好月圓,牡丹花都開了,她豈有不做風流鬼的道理?
蕭歿輕笑,無奈吻著女子嘟起的唇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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