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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九公子,他不過一介商賈,何德何能堪當我江湖之主。”
隨即,不少門派均言之鑿鑿,不依不饒,大有一股誓死不依的架勢。
她很好欺負嗎?容淺念翻翻白眼,一臉的邪肆,反笑:“何德何能?”她佯裝思考一番,笑語嫣然,“哦,忘了告訴眾位,在下最大的能耐就是把天下第一公子勾引到了手。”
可不是能耐嗎,瞅瞅這臉皮厚的,簡直令人髮指。不過,容淺念引以為傲,兩輩子她最嘚瑟的事就是拐到了自家美男相公,這事兒,這能耐,她巴不得天下盡知。
誒,這撓人心肺的女人。
上容揚唇,笑看懷中恣狂的人兒,此番寵溺,落於他人之眼,簡直不忍直視,善水美人,白眼一番,暈厥過去。
有面紅耳赤者,顫著手指:“這這這人……好生不要臉。”
有目瞪口呆者,嘶聲厲吼:“這——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有老謀深算者,見縫插針:“上容公子,你如何能縱容他一個銅臭商人打著你的名義在此放肆,真真荒唐。”
上容懶懶抬眼,藍眸生輝:“她喜歡,便是荒唐,也罷。”
那老謀深算者,絕倒。
容淺念看著自家男人,笑得眼睛都眯了,心想啊,這是誰家男人,調教得真好,好得令人髮指,好得讓她想……犯罪!
確實,有憤青發指:“你!”
“以武論之,可還有誰?”
上容一句話,那髮指的憤青焉了。
笑話,以武論之,挑上容?找死吧。頓時,眾人三緘其口。
久久沉默過後,蕭衍說話,依舊端的溫文爾雅仁義有度:“上容公子,現在已是午時三刻,早過了二輪比試時間,公子如此,怕是有欠妥帖,今日八方門派都在,這規矩不可廢。”
人面獸心!
容淺念只想到了這四個字。
上前,容淺念笑:“不打緊,等我當了盟主,第一件事就是廢了這規矩。”
蕭衍臉色都青了,偏生還要顧著姿態,佯做淡定:“若是二位執意如此,只怕是本宮答應,在座各位也不會答應。”
蕭衍話落,雲家堡堡主當下便應和:“我贊同殿下所言,這禮不可廢。”
“就是,盟主之位豈是你能說搶就能搶的。”成雲師太儼然也是同仇敵愾之姿態。
喲,搞聯盟啊。容淺念眸光瞥向蕭衍,等著,小樣!
這一眼,盡是鄙夷,是邪氣至極的恣狂。蕭衍忽然想到了那個狐狸一般的女子,這樣狡猾得如出一轍,他大驚,卻一籌莫展,眼見那人紅衣翩翩,一步一張狂,走至雲家堡堡主前,眉毛一挑,唇角含笑,說:“雲堡主,不知弟媳可好?侄子可好?”
一話後,只見雲中天臉色大變,驚愕慌亂。
話,只說三分,這言外之意,只叫旁人云裡霧裡。
嘖嘖嘖,真不經嚇,這膽子還去勾引弟媳?容淺念連連搖頭,轉身,眸光看向成雲師太,一眨一眨的,水光煞是好看。
成雲師太下意識打了個冷顫,隨之,聞見紅衣男子懶懶的聲音,聽似調侃:“成雲師太,恕在下多言,峨眉座下那個喚作靈巧的小道姑,你可要瞧緊了。”
話,同樣三分,不出所料,成雲師太臉色劇變。容淺念笑不可止,眸光似有若無瞟過一處。
眾人傻了,這到底是唱的哪出?自然,誰會知道成天阿彌陀佛掛在嘴邊的老和尚揹著姘頭到處偷腥呢?
噤若寒蟬間,紅衣公子哥蹲在擂臺邊緣,手撐著下巴,眸子流轉中,滿滿的邪笑:“二位覺得我來做這個盟主,如何?”
她戲謔的語氣,仿若討論一件平常小事,傻了多少人的眼,這是要多能耐才能以這樣恣意的姿態玩轉這整個武林。
終於,眾人知道,銷魂窟九公子,絕非池中之物。
靜默裡,一聲破響:“雲家堡尊盟主令。”
緊接著,又一聲:“峨眉尊盟主令。”
上下緘默,風吹得令旗飄揚,臺上,那人俯瞰眾人,那般居高臨下的姿態,臺下,武林兩大門派之主單膝而跪,是臣服,竟帶了骨子裡的畏懼。
高臺之上,容淺念笑紋加深:“嗯,真乖。”
地上,兩位掌門人並未起身,規規矩矩地跪著。千百年,此情此景簡直讓人匪夷所思,只嘆:這武林,換主了,變天了。
很久很久之後,銷魂窟的九公子到底如何收服峨眉與雲家堡兩大門派的,又成了武林另一見不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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