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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看不清他動作,只見他白衣揚起,那原本極速的桃花瓣便落在了衣袍,肩頭,他輕身一躍,踩著那緋色的花瓣,緩緩落在了她眼前。
容淺念呆了。
原來,這才是他的實力,何止深不可測。
便在她呆愣時,手腕一緊,她已動彈不了一分。
他轉眸,淺淺的視線看她:“女子還是溫婉些好,莫要總是打打殺殺。”
他只用了一分力,扣住她手腕。若再上一寸,再重一分,她必定死於非命,絲毫動彈不得,無一分還手之力。活了兩輩子,這還是容淺念第一次這麼被動。
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放開!”她怒極,大吼,“手再不放開,老孃廢了你。”
上容無奈,聲音柔了一分:“你打不過我。”
願打服輸什麼的,在她這,全是狗屁,無孔不入、無所不用其極才是王道。
容淺念冷笑一聲:“那又如何?”
話音一落,她左手反轉,一把匕首現,對著自己被桎梏的右手,抬手便砍下去。
他藍眸一凝,驚亂,鬆手便去奪匕首。
哼,正中下懷!
忽然,匕首一轉,直擊他肋下,他已無處可躲,失笑,肋下匕首抵著,抬眸,她笑得肆意至極,說:“我是打不過你,不過,”匕首近一分,“你玩不過我。”
是啊,他玩不過她,這個女子敢賭命,他卻不敢賭她的命,又怎麼可能是她的對手。她總是置之死地而後生,她總是對別人心狠手辣,對自己亦不心慈手軟一分,而他會捨不得,他怎麼可能是她的對手。
天下第一公子如何,武功深不可測如何,他輸給了這妖精一樣的女子。
“我次次受制於你,可知道為何?”上容問。
她笑得得意,回答:“兵不厭詐。”
上容搖頭,說:“美人心計。”
容淺念牙齒一抖,連握著匕首的手都酸了,然後,幹了兩輩子最沒出息的一件事,手軟了。
她怒其不爭,大吼:“靠!你滾不滾犢子,你不滾,我滾!”
吼完,她撤了匕首,再一次遁了。天知道她多想刮上一刀,可是為什麼手軟呢?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呢?
她想,是這個男人,太妖孽,太強大了。
身後,桃花林中,男子輕笑,藍眸生輝。
前頭,女子怒氣衝衝,一臉豬肝色,對著空氣大吼一句:“都給我滾出來!”
一聲河東獅吼之後,有黑衣人現,從四面八方,為首的是青衣。
齊跪下,都抹汗:“王、王妃。”
容淺念插著腰,睨著一干人等,火冒了三丈不止:“你們家王妃被欺負,你們沒看到嗎?”
想起剛才,想起那廝,容淺念心頭窩的那把心頭火就跟澆了油似的,一燒不可收拾。
越想越氣,容淺念又接著吼:“沒看到嗎?沒看到嗎?”
青衣低頭,認真回答:“屬下沒看到。”
容淺念氣結,一股氣憋著:“你們呢?”
“屬下沒看到。”
“屬、屬下沒看到。”
鐵衣衛楚夜,楚林一個比一個聲小。
容淺念直翻白眼,心肝都滾燙了,手指一劈:“剛才都死哪去了?”
這陰陽怪氣的,是要發難了。
青衣尋思了好一番,回答:“屬下如廁。”
如廁?好啊。
容淺念眼刀子一轉,冷冷睃著。
楚夜低頭,看不到表情:“屬下如廁。”
楚林頭低得很低:“屬下也如廁。”
好啊,會開脫了,會睜眼說瞎話了
容淺念,丹鳳眼一眯,一條危險的縫,冷冷哼哼:“如廁是吧?”
地上幾人,額頭滲汗,不敢抹。
容淺念語調一寒:“本王妃記住了,回頭告訴你們王爺,最好讓你們一個個如個十天半個月的廁。”
所有人傻了,目瞪口呆。
如十天半個月的廁?虧這位主子想得出來,開玩笑吧?
留下一句狠話,容淺念沉著臉走人,一點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
王妃最記仇了。
楚夜這才抹了一把汗,問青衣:“不會真要受罰吧?”
青衣分析:“剛才情況王爺也看到了,會酌情的。”
楚林插上一嘴:“未必,王爺什麼都聽王妃的。”
這話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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